成,我要去跟天帝请示,趁现在还没过多久,赶紧让陛下收回成命,今年上善大宴就破例到白泽宫办。”
可是青阳帝君一把拉住了他,“徘川,不要去,不要去了。”
“可是你……”“我知道,我都知道的。”青阳帝君狠狠拽着他的衣袍,白泽帝君没有办法,只得重新坐下,愤愤道,“那你这是想干什么,你难不成现在就想撂挑子了,那佩蘅怎么办,你让佩蘅一个人怎么办!”
“我知道,我知道……”青阳帝君止不住地苦笑,“可是我这副身体也真的不能再扛了,我就是再怎么不舍,只要天老爷不让,我什么办法都没有。”
他眺望着澄澈的湖泊,目光遥远而凝重。“从他那次成人礼之后,青阳氏也就没办过任何喜事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少佩蘅一个满月礼,所以,不如就借着这次上善大宴,给他补上吧。”
“大哥,你……”白泽帝君抓住他的手腕,激动间竟什么都说不了。青阳帝君轻轻拍拍他的手背,嘴边漾起几丝笑容,“徘川,我也得拜托你一件事,就是以后,帮我多照看照看佩蘅。”
“你不要再说了!你,你,你真的……”青阳帝君还是笑,“然后,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就是这次上善大宴,你也帮我长长眼,看看今年有没有合适的帝妃人选。选择权在他手上不错,但是我也还是要帮他介绍的。”
白泽帝君点头,紧紧握着兄长的手,“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好好物色。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到最后,你千万不能放弃。只要还有一丝生机,我都会尽全力救你,你一定不能放弃,知道吗?”
“嗯,我也答应你。”
得到他肯定的回复,白泽帝君的心情也稍稍平负了些,问道,“那大哥,你对儿媳有什么要求没有?你给个准话,我选起来也准确点。”青阳帝君想了想,“要我说的话,那自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了,青阳帝妃一定要有能肩负起半个青阳氏的能力,日后帝君协助天帝处理国事,帝妃就得打理好青阳氏内部事宜,有青阳八脉要管,各类进款出项,还有人情往来,都是帝妃管理的范畴。”
白泽帝君点头,“要的要的。”青阳帝君复道,“这也只是我的想法吧,最主要的还是得看佩蘅,他才是那个要与帝妃共度一生的人,只有他喜欢了,我什么意见都没有。”
白泽帝君拍拍他的肩,“这个你放心吧,佩蘅这点就随你,一直都把这个看得格外重,那些公主因为追他打架不假,但是你什么时候听过他的花边消息的,他理都不理,潇洒得很呢。而且你儿子也只是看着谦虚,实际上心气可高了,对男子还好,可能入他眼的女子,真就少之又少了。”
青阳帝君不禁眉眼舒展,笑容明媚了起来,想想也觉得是,“你这倒点了我,
鹤岚和笙伦并排坐在雪球背上,见她正掰着指头满脸心事的样子问了她一句:“算计啥呢你。”
雪球的大翅膀嚯嚯地挥着,鹤岚搭着笙伦的外袍坐在他身边,呼呼作响的风逗乱她的衣袍,吹乱她的青丝,身边的笙伦细细地盯着她,看着她碟翼般的美睫微微震颤,睫下的瞳眸如星辰璀璨,看她鼻尖玲珑,娇唇盈润,看她下颌精致,肤若凝脂,鼻中幽香阵阵,看得他……好想亲她一口。
“我在想,要怎么跟炎图谈啊,可是我不太敢去找他诶,但是不找……怎么能不找啊,开玩笑呢,我所有的钱呐,他把我所有的钱都拿走了啊,真把伶香十里当他钱袋不成啊……”
鹤岚懊恼地把脸埋在膝盖上哀嚎,她的声量不高音色却是那样甜软可爱,这的确是个令笙伦都要抓头发犯难的事,但从她绣口里吐出却让他痴痴地笑了起来,笑得像个痴汉。“嘿嘿……”
鹤岚瞪他一眼警告道:“你如果再不认真听我讲话我就把你踹下去了。”笙伦却置若罔闻地继续盯着她,还把脑袋歪过来瞧,鹤岚推他也无动于衷,就在她真要动脚把他踹下去的时候他求饶了。
“别嘛鹤岚,我在帮你想办法呢。”他嘴上这么说可眼睛还在她脸上飘着,“我发现啊,你好像长得……好像比别人都要漂亮诶,而且越看越漂亮……那你为何要做商贾生意,又为何甘愿吃苦做卧底嘞?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你是女儿身,我断然不会让你去吃那份的苦的。”
鹤岚有些愕然,她明明从一万八千岁开始就成了他的门客,一直做到如今两万岁,她跟了他整整两千年,现在只是恢复了真身他却像完全不认识她一般,鹤岚看着笙伦只觉得万分心寒,外加许多的莫名其妙。
“我很早就跟你说了呀,我办伶香十里的初衷就是以物换物,是为了让宝物都能实现自身的最大价值,而不是被不懂宝的人束之高阁、永不见天日,不是真的为了金银财宝。可我在下面生活没钱怎么行呢,所以才顺便办了个商岛啊。”
笙伦想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又挤着眼问道:“那你当初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你是不是还有别的预谋啊?”
鹤岚看着他冷笑了下:“哦,我记起来了,当初你被你叔叔骗走了地契流浪街头,身上的泥积了二尺厚,满脸胡茬跟黑泥,就在街市口捡菜叶子,那天你饿极了偷了人家一个包子被追得满街打,你被打就算了可我的菜摊子因为你也被人踩烂了,我收摊子的时候你扑上来对我张口就咬,现在还问我是不是故意接近你,我接近你什么,图你比别的叫花子都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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