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近陈晓蓉完变了,自从老爷子被抓,那个温柔贤惠的老婆,就像是变了一个人,终日满腹牢骚,经常拿着张鹏程说事,动不动就说他不像个男人,除了在床上还威风一点,下了床就是个怂包!
尤其是最近两个月,陈晓蓉甚至连家都不回,一连几天都留宿外面,张鹏程自然也懒得搭理陈晓蓉,现在仔细想想,两人也有大半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原来这个婊子竟然在外面找了野男人!
张鹏程带着一肚子的恼火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等他到家的时候,陈晓蓉也并不在家里,掏出电话打过去,却提示的是关机,寻思着或许陈晓蓉又在外面偷人,甚至搞不好大晚上的都已经开始干上了。
他的心里就越想越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沙发上堆叠着一些情趣内衣,突然间张鹏程都觉得这张沙发或许都已经脏到让他无法坐下。
不过张鹏程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根烟后,屋门就被打开了,陈晓蓉看到张鹏程竟然坐在家里明显一愣,一脸紧张地走进屋,脱下脚下的红色高跟鞋,光着脚阴沉着脸站到张鹏程的身旁,皱眉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张鹏程斜眼看了看陈晓蓉,见陈晓蓉今天穿着一条黑色的小短裙,裙子短到几乎要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尤其是那到膝盖的黑色丝袜,一眼看上去就像是情趣内衣,张鹏程也不知道陈晓蓉穿着这身怎么走得出家门的。
“这是我家,还不能回来了?倒是你,这么晚了去哪儿了?”张鹏程冷冷的回道。
陈晓蓉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回道:“你还有脸问我?这几个月你又去哪儿了?连声招呼都不打,说走就走,说回就回,你当这儿是旅馆呢?”
“我是去滨海县检查工作去了!”张鹏程沉声道。
“哟!还腆着老脸说检查工作呢?要不要脸了?明明就是被下放过去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有什么好检查的?今天突然回来,该不是被开除了吧?
张鹏程你说你有什么本事,靠着你爸坐在金融局,现在连座椅都坐不稳被人给端了,你好有脸跟我大呼小叫的?”陈晓蓉白了一眼张鹏程转身走到一侧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指着张鹏程的鼻子骂道。
原本张鹏程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当他看到陈晓蓉翘起二郎腿后大腿根竟然有两块嘴唇大紫黑的印记,顿时明白这是哪秃头鬼子在那儿种下的草莓,一股老火窜上,怒不可歇地站起来,张开手掌就要抽过去。
可是张鹏程手扬起来却又停下了,反倒是陈晓蓉一点都不吃亏,从沙发上窜出,扑倒张鹏程的身上,面目狰狞地指着自己的脸吼道:“打啊!在外面受了气,回来打老婆是吧?你搞不定外面的女领导,回来冲我撒气?来,往这儿打,你要是不打,你是我儿子!今天我就让你打死好了!”
陈晓蓉越说嗓门越大,说到后面竟然跌坐在地上一阵撒泼,眼泪鼻涕一把流,激动地说道:“我上辈子杀你家了是不是?竟然嫁个你这么个废物!别人升官发财,你倒好,都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是个科员,你爸搞出那么多事情,早干嘛去了?
早点给你提上来,我也不至于受这个苦!这两年你在金融局被人骑在头上都不敢吭一声,回了家就跟我大声嚷嚷,你算什么男人,你个垃圾,你个废物,你个缩头乌龟!”
陈晓蓉这么一阵撒泼,张鹏程还真的越发烦闷,一把推开她娇弱的身子,冷声笑道:“是啊,我还是一只绿毛龟呢,对吧!”
被张鹏程这么一推,原本就坐在地上的陈晓蓉顿时人仰马翻,连里面白色内裤都露了出来,内裤上一片黄色的污秽,但凡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都看得出来这些是什么,可是陈晓蓉却故作镇定地看向张鹏程,咬着牙问道:“什么绿毛龟?你在说什么东西?”
看着陈晓蓉一辆慌张的样子,张鹏程更是肯定了梁浩的话,冷冷的摇了摇头,叹道:“行了,别演了,再演下去要进奥斯卡了!
你瞧瞧你现在像个什么,这么短的裙子,还有着双丝网,是买情趣内衣送的吧?
穿成这样出门,你不怕被人当做站街女?丢不丢人?出去会野男人了吧?小鬼子的小东西什么味道?腥不腥?”
被张鹏程的几句话羞辱之后,陈晓蓉哪里还有半点的慌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干,随后站起身来指着张鹏程的鼻梁骂道:“张鹏程!你别给我血口喷人!我出去偷人,我害怕你出去瞎搞呢!
几个月不见人影,我还认为你在外面有女人了!不过说的也是,就你这个怂样,谁看得上你,也就我当初瞎了眼,竟然跟你好了,我这身子被你睡了多少年?
还为你做了人流,结果你竟然这么侮辱我?你还算什么男人?你这个废物!”
“行了!撒泼有用吗?你给我戴了一顶结实的绿帽子已经是确定的事情了,那个大学教授,日本鬼子,我要是查不清楚,会跟你说吗?”张鹏程叹了口气,陈晓蓉哪里还有当初半点的温柔,此刻就像个泼妇一样!
反倒是陈晓蓉,此刻见状非但没有半点的羞愧,反而是更加起劲,扯着嗓子吼道:“张鹏程!你不是个男人!你说,是不是梁浩跟你说什么了?你竟然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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