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水的姐妹,哪怕天高水远,天翻地覆,原都不该在她们之间划下缝隙,姐姐又何必与她生分。
她的原就是姐姐的,而姐姐的本该也是她的。
陈静姝遏制住眼中滚动的泪水,“是极,那就给那女孩一个机会,送她去读巾帼书院,待时机一至,也是一张暗牌。”
她们姐妹过的艰难,手中的牌面可不就是这样一张张攒下的。
“只是妹妹有些担忧,那孩子我瞧着颇为早熟,怕是家中艰苦,才养了那样的性子。若是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却处处与我们为难,如何是好?”
妹妹的担忧,在陈静姝眼中却不是什么问题。
“女子哪怕再展翅高飞,却总需要家人护持左右,你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哪怕她有机缘,得一高婿,却也不得不依仗自家兄弟。她有两位堂兄,可出身太低,眼界太窄,最后还不知要依仗陈氏和沈氏。到那时便不是亲戚缘分,而是利益相关。”
那韩悦能蹦跶的多高,哪怕将来真有机缘,超到了前头,说的好像还能少了帮手?
而且她们手中有一张王牌,灼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