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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安的什么心?”牧慈不屑一顾的看着她,“少给我在这儿演戏,我今天来就是算账,别给我打岔。”

牧菀菀一时哽住,等反应过来,便怒气冲冲的盯着她:“我是丞相府嫡长女,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让你……”

“啪!”

牧慈有些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红木桌上的书忽然飞起,朝着牧菀菀“唰”的一下打过去。

麻木的疼痛传来,那本书忽的落地,牧菀菀顾不得疼痛,震惊不已的瞧着地上书,唇角哆嗦的厉害,“你是人还是鬼!”

牧慈挑了挑眉,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往前走近一步,“你说呢?”

牧菀菀脸色惨白如纸,后背紧紧抵着窗口,“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叫人了!”

她轻笑一声,缓缓悠悠道:“随你叫,叫的来算我输。”

虽然如今不是神兽了,但那屏障可不是拿来摆设的。

牧菀菀怕的浑身发抖,扯着嗓子尖叫:“来人,来人!”

牧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对这刺耳的声音有些烦躁,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神色凌厉,“闭嘴!吵死了!”

牧菀菀又是恐惧又是愤怒,却半点不敢发作。

“你买凶虽没杀死我,我却也因此受了二十三刀,我也不杀你,就偿还我这二十三吧。”

说罢,她手腕一转,一根短鞭便显了形,上头点缀这倒刺一般的东西,看着就渗人。

“你要做什么,你别碰我!牧慈,我不过是为自己讨回公道罢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眼眶发红,咬牙切齿的怒目圆瞪。

牧慈懒得跟她再废话,短鞭毫不客气的对着那张脸甩下去。

牧菀菀惊恐不已,急急抬手阻挡。

短鞭搭在衣裳上,倒刺直接划破了袖子,刺红皮肉。

“啊!”

牧菀菀疼的吼叫起来,一瞬间泪光盈盈。

“叫什么,这才第一鞭。”她蹙眉,有些不耐。

牧菀菀瑟瑟发抖的护着脸,忍不住控诉道:“牧慈,丞相府对你不薄,我爹娘待你更是倾心,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良心吗,我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哦,这样啊……”牧慈看似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即撇了撇嘴,“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牧菀菀气的胸口起起伏伏,却极度害怕那根短鞭。

“别说废话了,我时间有限,咱们速战速决。”她转了转手腕,眸色清冽。

牧菀菀心中恐惧、愤怒、委屈,一股脑儿的涌上来。

分明那么软弱的一个女人,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幅可怕的模样!

“牧慈,你今日伤我多少,来日必加倍奉还!”她猩红着双眼嘶吼道。

“是吗?”她冷笑一声,手中的短鞭毫不客气的甩过去,一鞭接一鞭,毫不停歇。

牧菀菀疼的满地打滚,泪流满面,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二十三鞭打完,她已经奄奄一息,身上衣衫破裂,伤痕累累,血色染红了白裙,唯独那张死命护着的脸还勉强能看。

牧菀菀趴在地上,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

牧慈神色淡淡的蹲下身来睨着她,声色冰冷,“再敢搞什么,我就划了你这张脸。”

牧菀菀一口白牙都快要咬碎,泪珠子恨恨的掉下来,却疼的说不出话。

收了短鞭,她起身离开,那道屏障也随着她的远去而逐渐消失。

回到王府已经是深夜,本就神力不足的牧慈此刻更是虚弱。

刚要进屋,背后适时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谁让你未经允许出府的?”

牧慈脚步一顿,回头就看见那张冷峻的脸。

“你监视我?”

几百年来,她还从没受过这种屈辱。

沈肆年对她的恼火忽视不见,面若冰霜,“约法三章倘若你做不到,那王府便留你不得。”

“诶,我说你这人……”牧慈冲过来刚要发火就闻到他身上一股清甜的香气,怒火硬生生卡住。

她动了动鼻子,往前凑了一下,迅速吸了口气。

沈肆年极速后退两步,目光越发冰冷,眼底带着火星子,“离本王远点!”

牧慈“嘁”了一声,毫不犹豫的转身回去。

虽然她现在虚弱,但是这种睡一觉就能好许多的事情,她才不屑于做什么呢,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你没事就少管我。”牧慈懒懒的翻了个眼皮子,将屋门“砰”的一声关上。

沈肆年面色紧绷,心底泛起怒意,喉头忍不住发痒,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牧慈却是心情甚好的上床就睡。

翌日。

她还在迷迷糊糊做梦的时候,就听见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牧姑娘!牧姑娘!”

牧慈烦不胜烦的钻进被窝,不想搭理。

“牧姑娘快醒醒!牧姑娘!”

被吵的理智全无的牧慈蹬了鞋子就出来,一双眼怒气冲冲的瞪着门外的侍卫,“吵什么吵?烦不烦?”

起床气甚大的牧慈心头火苗蹭蹭的燃烧。

镜一被这气势吓了一跳,看她这幅模样,总觉得这趟来是个错误。

“属下并非故意惊扰姑娘休息,实在是王爷病重,还请姑娘过去看看。”

“病重?”牧慈扬了扬眉,“这么快就毒发了?”

镜一有些惊诧的望着她。

牧慈也并非是非不分的人,回身随便套了件衣裳,就让人带路,跟着过去。

还没进屋门,里头就传来东西落地之声,乒乒乓乓,清脆响亮。

牧慈看了镜一一眼,推门进去。

此时的沈肆年面色惨白,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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