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慈在屋里,此刻丝毫不知外面已经翻天了。
太医们见顾行之出来后,并又一次把人团团围住,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他已经痊愈,众人面面相觑,当时他有多严重,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怎么可能牧慈才进去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就痊愈了,这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
处在震惊中的除了太医,还有牧砚之。
他养育了牧慈十多年,她会医术自己又岂会不知,此刻听着众人议论,心里复杂极了。
顾行之看着眼前这群人,怀疑的、议论的、没有一个是肯定牧慈能力的,不由得撇了撇嘴,伸手拍了拍桌子,“行了,行了,别再检查了,小爷我现在身体棒棒哒,吃麻麻香,还能揍人,这一切全亏了我家阿慈,她简直就是神医,你们也别哭丧着脸了,承认别人优秀很难吗?这样下去,活不长的。”
众人只感觉喉咙微腥,顾行之这个小兔崽子,嘴一如既往的毒,可奈何拿人家没办法。
他洋洋洒洒说着牧慈的好,只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头看去,只见沈肆年看了自己一眼就离开了。
“我没得罪这个大块头吧!”顾行之喃喃自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莫名其妙。
沈肆年去了牧慈的屋子。
看着她桌前一大堆金银珠宝,眸光暗了暗,“很喜欢?”
牧慈点了点头,气运谁不喜欢?可以保命还可以飞升!
沈肆年在一旁坐了下来,眼神若有似无的好几次瞟到她诱人的红唇上。
她每次救自己,都那般调戏,那今日……
风轻轻吹了进来,让他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差点就问了出来。
亲不亲,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现如今两人只是合作的关系而已。
牧慈看着他进来后一言不发,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此刻,她需要证实自己的想法,手随意一挥,东西尽数消失了,随后,起身就要离开。
“你去哪?”沈肆年叫住她。
“我去找顾行之!”
看着消失的背影,他的胸口更闷了。
牧慈一出去,立马就被人围了起来,叽叽喳喳全是问她如何医治顾行之的。
“姐姐,原来你还会医术啊。”嘈杂的声音里响起牧菀菀的声音。
众人静了下来,看向她。
牧菀菀脸色苍白,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过来,“姐姐,原来你一直会医术啊,还这么好,竟然连小侯爷都救治好了,求你治一治母亲的心疾吧。”
“只要你答应救治好母亲,我可以回乡下去,这丞相府嫡女的位置让给你!”说罢,直接跪了下来,肩一耸耸的,传来细微的抽泣声,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风中摇摇欲坠,可怜又让人心疼。
娇弱的小白莲,总是能激起人的保护欲同情心。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看向她的目光更加不善起来。
“姐姐,你一定可以的对不对,母亲对你视如己出,你这些年必定默默地暗中为母亲救治了对不对。”
短短几句话,可包含的信息却大了去了。
在场的众人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牧菀菀为了救母亲,自愿放弃相府嫡女的身份。
牧慈一直会医术且医术高超,但相府夫人心疾多年,她却从未救治。
众人看向她的眼神更加鄙夷和不屑。
“牧慈,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人,你简直就没有心,你虽不是亲生的,但相府养育你十多年,一直以来你饱受宠爱,可你会医术,却不救治自己的母亲。”
“是啊,相府这些年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现在还想回相府,你真是要不要脸,贱不贱。”
“这嫡女的位置原本就是菀菀的,你还想抢了去,我劝你赶快去救治好夫人,然后自刎谢罪,活着都让人恶心……”以柳鸢雨开头,嘲讽奚落声此起彼伏,犹如利剑,全部插向她。
“你才让人恶心呢,我看着你的脸丑得人神公愤,心黑得像只黑蜘蛛,一看到你小爷我就吃不下饭。”
“阿慈会不会医术、救不救人关你们屁事,你们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况且,你是不是没脑子,心疾是什么?麻烦你用脑子想一想,是这么容易就能治好的吗?是这么快就能有效果的吗?”
“还有,丞相府嫡女很了不起吗?只要阿慈想要,别说是嫡女了,就是王妃都成……”
沈肆年脸色阴沉,走上前来,把她护在身后。两人挡在她身前,袒护之意尤为明显。
牧慈抽了抽嘴角,啊喂,她真的没有这么弱好不好。
沈肆年刚要说话,牧慈拉了拉他的小手,把人往后一带。
一直看着她的柳鸢雨气得差点吐了一口血,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顾行之就算了,还扒拉着闫王不放。
“我是会医术啊!”
“你承认你冷血无情不救人了!”她话刚说完,柳鸢雨立马开口,一脸得意又挑衅的看着她。
就冲她这么冷血,闵王必定厌恶她。
“可你怎知我没救?”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救,若是你救了,怎么这么多年迟迟不好?”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牧慈只觉得眼睛痛,看趴在她身上的黑蜘蛛都比她顺眼。
牧慈没有理会她,视线看向不远处的牧砚之,“你说呢,丞相大人!”
所有人把视线看向牧砚之。
他脸色不好,看着地上衣着单薄的女儿,很是心疼,走上前去,把人扶了起来。
“她的确给内人开过药!”
他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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