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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吓得逃窜,以致北伐失败。”

“那么,那蔡伤后来是否还带兵呢?”蔡风忍不住问道。

仲吹烟再次环扫了四周的人一眼,见那些人都赶去城隍庙,有几个人正神贯注地注视着那地道口,而元胜却在马车后戒备,便低低地叹了口气道:“没有,后来蔡伤却成了北朝通缉犯,因为他战败,朝中一些人加油添醋,使宣帝大怒,把蔡伤的将军府给抄了,蔡伤伤好后返回家,见发生了这回事,一怒之下,竟将正阳关城守给杀了,更把城守吴含一家一百多口部毒死,包括那些护院武师,而吴含正是抄他家之人。更可怕的,竟是他将吴含的脑袋割走后击得稀巴烂,连城守令牌也给拿走,朝中大震,可却因要应付南朝,又无真正敢与蔡伤交手的高手,此事只能不了了之。不过在正阳关的人却大感痛快,后来便再也没有人听说过蔡伤的事了,有人说他去了南朝,也有人说他去了海外,还有人说他出了家,不过谁也不知道这个可怕的高手去了哪里,或许有人知道,却不愿说而已。”

蔡风不由得心中有些难受,只觉得心头异常沉重,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他父亲这般厌恶战争,而又这般崇尚无憾人生了,不禁有些发呆,心神似乎飞越到十几年前父亲的身边,目睹他那种让人倾倒和敬畏的风姿。

“他娘的,比鬼还狡猾。”长孙敬武的骂声惊醒了蔡风和仲吹烟,他们都从回忆中恢复过来。

蔡风急忙开口问道:“怎么了长孙大哥,是不是都从地道口溜了出去?”

“正是,他娘的,谁想到这劳什子城隍庙竟有这许多条地道。”长孙敬武骂骂咧咧地道。

“穆大人那边怎么样?”蔡风声音有些发冷地问道,心里隐隐涌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那边也只擒下一人,其他的都跑了,连金银珠宝也是半点不见,真是奇怪。”长孙敬武气不打一处来道。

“你敢确定这批人便是那些窃宝的贼吗?”蔡风若有所思地道。

长孙敬武不禁一愣,以手抓了抓头皮,有些结巴地道:“我、我也不清楚,穆大人说这可能便是那群大盗,否则怎会有如此可怕的武功。”

蔡风不禁叹了口气道:“我真不明白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点事情越弄越复杂。”

仲吹烟也不由得摇了摇头,不过却淡淡地笑道:“只要审他们一审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别在这里待着喽,我们还是送小姐先回府上吧,这里可不是个好地方。”蔡风提议道。

仲吹烟向长孙敬武笑了笑,道:“头大的是你,我们不陪你啦。”

长孙敬武不禁向蔡风苦笑道:“蔡兄武功这么好,你帮帮我怎么样?”

蔡风一耸肩,摊摊手做出无奈的样子笑道:“我这人你也知道,一向都很自私,我看你是找错了主。不过有一个很好的办法,那便是把这些都推给穆立武,那样你便轻松了,大不了那些大盗再来抢一次或盗一家,让大人把穆立武的屁股打肿好了。”说着向四周望了望。

长孙敬武也骇然四顾,见并无人听见才笑骂道:“口没遮拦,当心你的屁股先肿。不过你说的也是一个很不错的方法。”

仲吹烟见蔡风与长孙敬武这几个人如此毫无顾忌的对话,不由得大惑讶然,他弄不明白蔡风与长孙敬武的关系到底有多深。

蔡风向车后的元胜望了一眼,呼道:“元胜打道回府了。”接着向仲吹烟眨了眨眼。

仲吹烟立刻会意,“驾”的一声,马车便奔行起来。

蔡风伸手一拉追上来的元胜,再回头对长孙敬武笑道:“今天我可是没什么作为哦。”

长孙敬武一望蔡风的眼神,立刻会意,却只好应道:“到时候再说吧。”

“蔡风,你什么时候到的我府上?”车中的元叶媚惊讶无比地问道。

蔡风望了在马上驾车的仲吹烟一眼,低笑道:“自然是在田府治好狗伤之后喽。”

“咦,蔡风和小姐以前见过面吗?”元胜惊讶地道。

蔡风没好气地道:“这个很奇怪吗?我能救你们,就是因为我正从武安回来,否则哪能那么巧地听到你的惨叫声。”

元胜不禁大为尴尬,而车内的元叶媚却不禁娇笑道:“阿胜,你怎么会是这个小无赖的对手呢?还是别说话为好。”

蔡风半点不快都没有,反而轻轻地拍了一下元胜的肩膀,苦笑道:“你是不是经常被小姐欺负了?”

元胜不禁一呆,估不到蔡风这般直露大胆地当着元叶媚的面问这种话,不由得大为尴尬。虽然他知道蔡风一向是很大胆妄为,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拘小节,可面对着小姐说这种没有身份的话,还是第一次听到,只好报以苦笑。

车内的元叶媚,似乎早就知道蔡风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风,在田府早就领教过,经过这几天的平静,只觉得蔡风那种无拘而放任的话反而更显得亲切一些。她自小便生活在大家之中,每一个人都只能像星星和月亮一般捧着她,呵护着她,错了也是对,对了也是对,这种感觉对她这种逐渐长大的女孩来说,只能是一种无法填平的空虚。而蔡风这种充满野性和狂妄的性格,直露而幽默乐天的话语,的确能使她寂寞的感觉冲淡,甚至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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