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外乡妖人,你若是看得上这葫芦酒,等会儿你就带走吧,不过,我打的白酒,不如你带给我的那种酒好啊,我这是本地普通白酒的味道,你将就着喝吧,”张老头道,“外乡妖人,今天这顿饭,可这是我们家人的一点心意啊,来,再吃点饺子吧。”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说的就是农村人一种自得其乐的享受。
然而,金童却不想再吃小萌娃原体之肉包的饺子了。
“来,妖人,你来喝口汤。原汤化原食,喝了饺子汤,你吃多少饺子,也不会撑着。”张建华的妈妈,又给金童盛来了一碗饺子汤。
农舍,亲情,饺子,烈酒,热汤,还有小萌娃长得俊俏的小脸蛋,以及那幸福的笑靥,而且旁边的小萌娃,悠悠地散发着奇香……今天的美好感觉,金童真是刻骨铭心了。
金童离开张家时,张建华主动把那半葫芦蝎子酒,给金童带上,金童想想,这是张家的一葫芦非凡之物,自己要了,是不是有点过分。
这时候,张老头和张建华妈也非要让金童带上,张老头还道:“外乡妖人,带上吧,这也是我女儿建华的一点心意,算是孝敬师父的吧。”
金童自然听到了张老头那个“孝敬师父”四个字,心下便明白张老头的用意。
金童看一眼张建华,心想戈兰兰做了自己的徒弟,那是一个偶然,而张建华,早就是联盟的人了,即便不公开拜师,金童也有责任教张建华修炼仙术。
张建华要真的成了一个热衷于修仙的人。不谛是一件快事。
只是孙天师已经做了张建华的师父,正在教张建华修炼仙术,自己还要教她什么呢?
此事。以后再说吧。
金童低头看着怀中抱着的大葫芦,感觉抱的不是一葫芦酒。而是那个性格怪异的七蝎女!
金童心里道,好吧,我要把这一葫芦蝎子酒,连同七蝎女,带到指挥部去,说不定会有大奇迹呢。
张老头一家送金童出了院子,金童回头致谢时,竟然看到。小萌娃,也在向他招手致意。
此刻的金童,飘飘然,晕晕然,真有醉仙的感觉了。
金童走了几步,又一回头,又看到跟在戈兰兰身后的小萌娃,心中忽然一动,对张建华道:“张建华,刚才你爸爸说到那只野兔子时。说它有一张皮自动脱落下来,那张皮还在不?”
那边门口的张老头听到了,抢在张建华之前。道:“在,在啊!当然在啊!我这一辈子,打了不知多少野兔子,可从来没见过么好的兔皮……”
张老头说到这里,突然醒悟,明白了金童的心思,道,“外乡妖人,你等一下!”
只见张老头脚步轻灵地回到院子里。走向他家存放生活用品的小偏房里,很快拎出一个兔子皮来。出了院子大门,走到金童跟前。道:“这张兔子皮,也送给你吧,你加工一下,然后可以做一个兔皮围脖,冬天使用,可暖和呢。”
金童接过兔子皮,只见这只兔子皮实在是不一般,毛色不是土黄,而是金黄,金黄的毛又长又密,油亮油亮,用手一摸,光滑细腻,手感极佳。
金童心下便知,这张兔精之皮,绝非凡物。
自然了,金童此时,醉翁之意不在皮,他一边欣赏着兔皮,一边向张老头道着谢,一边却拿眼去瞄张建华身边的小萌娃。
呵呵,小萌娃,今天我无意之中食你之肉,心中滋味,无法形容,这是你原来的皮,我要拿回去,替你好好炼制,以后再还给你,也算是食你之肉的补尝吧!
小萌娃早已看到了这一切,却将小脸扭向一边,一脸的天真无邪,以小孩子的天真样子,看着院西边大榆树上的一群麻雀,似乎对金童的言谈举止,然是无动于衷。
然而,金童却从她的嘴角上,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小的怪笑。
张家只知道家里来了个小萌娃,认识到这是一个幸运之娃,却不知道,她是一个小兔妖。
而张家送给金童的一葫芦蝎子酒,张家只以为是毒性极大的酒,却不知道,里面游荡的是一只暗藏杀机的蝎子妖。
凡间的人,就是这样,往往不了解事物的部真相,却是盲目的热衷于这个事物。
金童不可能把这些真相告诉张家,若是把真相告诉了张家,对张家也好,对小萌娃也好,对金童自己也好,都不会有好处。
再说了,小萌娃和七蝎女的本性如何,目前都是金童根据各种迹象的初步猜断,这种猜断,还有待于进一步证实。
这些秘密,只能是隐藏在金童的心里了。
金童回到联盟大院,进入虚掩着的院门,这时候,竟然已是深夜了。
院子里静悄悄地,就连三个宠物也各就各位睡着了,并不理睬他回家。
因为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在这时辰,没有特殊情况,动物一般是保持安静的。
金童步入自己住的屋内,屋里自然也是安安静静的,不知是秀枝还是玉婉,已把床铺给他铺好了,洗脚水也给他打好了,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沏好的清茶。
金童在屋里到处看看,随手把手里提的大酒葫芦,挂到靠近门后比较隐蔽的墙上。
然后,金童对着这个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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