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而出,直至眼底,化作一颗颗珍珠。
她是软弱也好,无能也罢。总归李墉视她为仇人。眼下她也只能继续恢复武功,才能保住一条小命。想要感化他,看来是不可能了。
姚笑笑用袖子擦着眼泪,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殿下,我要睡了。你走吧。”
随后她吹灭蜡烛,颤颤巍巍走到床边,拉下帷帐,不再发出声音。
黑夜里的那抹身影却迟迟挪不开步子。前息他愤恨交加,后一刻见到李甯玉的眼泪,震惊之余,竟莫名带着些心软。
良久,李墉才推门而出。
第二日一早,陛下在亲王府消失的无影无踪。
甚至连张纸条都没留下。殷戎焦急地调来了留守朝歌城的瑞麟军等待殿下吩咐。
李墉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平静又疏离地说了一句,“陛下自己的决断,于我等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