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魔域依旧有点不太平。
“我*那群正道有病吧?为什么围了一堆人在外面?哪个门派的啊!”
魔修甲看着城外密密麻麻宛如蝗虫过境一般的昆仑修士,忍不住开始问候他们的老母亲。
“昆仑派这群王八蛋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要人?要什么人?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
魔修乙有些许担忧,这么大的阵势,他还是第一次见。
“啊哈哈哈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闲着没事玩呢?”
某个匿名的兜帽女孩打着哈哈从边上路过。
“说起来…你这家伙又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魔修甲皱起眉头。
“我百花教的。”
林琅现在撒谎根本不带眨眼睛。
魔修男子扭过头来认认真真地看了眼前的小姑娘一眼。
脸倒还是不错,但身材很是一般,没有半点女性气质。
这百花教这姑娘长得,没有内味儿啊。
“你看着不像是百花教的,你长得倒挺像个正道。”
“是吗哈哈哈哈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我像呢?”林琅开始打哈哈,“别看我这样,我很强的。”
“说实在的,大妹子,你最好再多练几年再出来吧。我奶奶都比你打扮得招男人喜欢。”
那人又意味深长地上下扫视了林琅一眼,摇了摇头,走开了。
哈?
就这么遭人嫌弃吗?
林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斗篷加劲装没毛病啊?
这打扮没问题啊?
正常女孩子不都是这样......等等。
林琅想起来自己身体里那位穿着看上去就非常非常抗冻的锦橙同学。
再看看自己这一身乌鸦一样的剑宗标配服装。
出来得太着急,她也没多带几套衣服,这件还是公孙藕借她的。
好像相比之下前者确实是如花似玉招人喜欢,而她嘛……
算了,管他的。
林琅耸了耸肩,不管谁说啥,反正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她都是百花教的编外人员。
她正这么豪情万丈想着,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拍。
“谁?”
林琅警觉地转过来,这个地方谁都不能信任,稍有不慎就会暴露。
她却看到剑宗那位花瑾同学站在她身后,伸出去的手都没来得及收回来。
少年一双宛如小白兔一般的红眼睛含着笑意,
“花瑾?”林琅一愣。
“嗯。”玄溟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太人畜无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魔修头子该有的状态。
他就像是一个玻璃做的小孩,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摔碎或者砸成碎片。
跟这样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其实非常容易去敞开心扉,就算你知道他是个坏透了的崽子,但是谁又能拒绝掉小男孩子和被抛弃的小狗狗一般的纯洁眼神呢?
“你在这里做什么?”
林琅也受不了这家伙的眼神攻击,自觉地开始了眼神闪躲行为。
“夫子来这里,又是做什么?”
看来是她把昆仑派的修士引到这里来的。
玄溟有些好奇他这位师侄究竟做了些什么,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好事。
“咳咳,我这是在...执行一个任务,”林琅轻咳两声,“然后就在这里躲上那么一会儿。”
“昆仑派的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惹了他们两次,他们就必须要见到你的人头才能回去,”玄溟牵起林琅的手,眼中妖冶的红光闪烁不息,“我来帮你解决他们。”
接触的那一瞬间,林琅察觉到了花瑾的不对劲,她瞬间拍开少年的手往后大退一步。
同时瞬间手握成拳,摆出出拳架势。
这个人的体内有共鸣。
碎片的共鸣。
“你究竟是谁?”
抛开那层根本就是伪装的皮相,这个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要施术混淆我的视听?堂堂魔尊应该不会使用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术法吧?”
“这不是术法,这是我现在的模样,”玄溟轻轻笑了笑,掀起自己的衣袖露出手臂来,“你看。”
林琅倒吸了一口冷气。
少年的手臂上覆盖着漆黑的鳞片,就像是被灼烧过的痕迹一般,此时正向外渗着黑色的血。
就算是看上那么一眼也能让人由衷地感到窒息。
“那不是龙鳞,对吧。”
林琅皱紧了眉头,那个鳞片既不像是烛玖师父身上的,又和陆修亦的没有半点相似。
那是一整块齐齐整整的逆鳞,锋利坚硬,令人感到恐惧。
“嗯。”
玄溟轻轻地点了点头,将渗血的手臂放了下来,用袖子盖好。
林琅注意到他一直穿的都是有着过长袖子,可以完美遮住手的衣服。
“我犯了一些错,就算弥补也弥补不了了。”
魔尊的语气淡然。
他的表情带着一丝痛苦,那双红眼睛也因为痛苦而闪烁不定。
他似乎已经忍受手臂上的折磨忍受了很久。
长得真乖啊这孩子。
林琅忍不住在想。
她在天衍的记忆中见过这孩子。
在这孩子还没有瘆人的血色眼睛的时候,他还只是天真又可怜的小孩,带着天生的残忍。
天衍将他从花街救了出来,教他法术,领他入门。
天衍知道花瑾是个很好的孩子,也知道他全身心地爱着自己。
但是天衍从来没有回应过这份感情。
从来没有。
“你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吧,”玄溟的叹息低不可闻,“这里总比外面安全一些,至少我在这里,别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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