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的落地灯包裹了床上缠绵的两人。
肌肤热热的,薄汗湿腻,林琋沉沦在起起落落里。
等过了很久,林琋也记不得是自己第几次迷离,软软嘤咛,若有似无,他才低沉微哑地叹息一声,怜惜地把火掐了。
他托起她的腰,抱着去往浴室洗澡。
浴缸里放满温水,金盏花的花瓣漂浮在上面,波光粼粼的好看。
氤氲的水雾中,白皙的肌肤被浸湿,暖意的水温舒缓了双腿的酸痛。
濯易南揽着林琋的腰,另一只修长的手按压出沐浴乳的泡沫,带着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很专心地帮她清洗干净。
林琋白净的脸染着绯红,侧脸去偷看他的眼眸。
只见他眸光柔润,平静且细致地帮她擦干。
没有一丝刚才在床上沾染的欲念。
倒像个虔诚的孩子一样,对待最珍爱的存在。
浴室内氤氲的水雾将灯光柔和许多,照在濯易南睫毛、鼻梁,落下淡淡阴影,清隽又好看。
林琋不由看得有些痴迷,继而浅浅笑了下。
她光着腿穿了件濯易南的黑衬衫,洗完澡再回到卧房的时候,纯白的床单有一抹血渍。
刚才激战的成果。
初夜,在新婚这晚彻底交代了。
濯易南虽然是总裁,但并非起居生活靠别人照顾。他自立能力很强,过得也很精致,换床单这种小事没有直接扔给林琋做,而是亲力亲为,俨然一个居家好男人。
床上再次铺好床单,淡淡的米白色,舒雅、干净。
重新钻进温暖舒适的被窝。
林琋依偎在他的怀中,抬着澄澈的眼眸看向他,有些感慨地说:“真没敢想,有一天我会躺进你的被窝……”
听见这样的话,濯易南忽然笑了下。
再记起初见时的情景,隔着车窗玻璃,她红唇咬着红色发绳,利落地梳头发,那皓曜干净的样子,瞬间就勾走了他的心。
见怀中的她微愣,似乎有点茫然,濯易南这才缓缓收了笑,轻描淡写说:
“一见钟情,也挺好的。”
等林琋醒来的时候是大天亮。她浑身无力,腿间的酸痛,以及新婚的温馨卧房提醒着她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人/妻。
被渣男劈腿,却因此阴差阳错遇到矜贵的濯易南。
无处安放许多年的心,也似乎找到了长久的港湾。
林琋套上纯白的裙子,洗漱完从房间出来,在厨房看到正做早餐的濯易南。
她一时有点感慨,能啊,脚步也跟着视线走过去。
也许是经常出席各种正式场合的缘故,濯易南习惯穿着衬衫。
他腰间系着围裙,衣袖挽起至小臂,做着煎蛋和米粥。
濯易南把早餐摆上桌,洗干净手上的油烟味道,然后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往餐桌前挪动。
林琋心里又是一动,吃个饭都要揽着去,嗯……很宠了。
吃着他亲手做的早餐,味道很好。
濯易南抬眸看她,说:“今天要不要去外婆家。”
“嗯,好。”林琋欣然接受这个提议。
“我只能白天陪你,法国那边不能再拖了,今晚十点的航班。”
林琋怔了下,点点头,照旧:“……嗯,好。”
“……”
濯易南眸光闪烁,看着她。
林琋被看得有些心虚,忙问:“怎么了?”
“你不问问我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吗。”
林琋听完后,懵懂眨眨眼,立刻就接受了意见,从善如流。
“……那你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
即便如此,不是自发问的。
濯易南还是笑了笑。
他心情十分愉悦。
“一周左右。”
这时,濯易南忽然想起什么,然后给了她一张黑卡。小小的钛金卡面的光芒,低调又奢华。
“琋琋,想上班,还是职太太?”
“……啊?”
林琋蹙眉,还没想那么长远。
“走廊的南面有间画室,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在家画画,不喜欢也可以看电视,或者去逛逛街,买买东西。”
“如果你都不喜欢,嫌太无聊,也可以回公司上班。”
林琋听着,觉得他已经为自己考虑周了。这点,确实自愧不如,她迷迷糊糊地嫁给他,甚至都没想过以后的具体生活是什么样子。
而濯易南却想到了。
她咬了口金黄的煎蛋,想了一会儿,说:“上班吧,朋友多一些。”
有张澜澜,还有和蔼可亲的同事——当然,还有要求严格的沈珩主管。但部门里的每个人,心眼都不坏,平时很照顾她。如果突然改变原有的人际关系,还怪舍不得的。
吃完早餐,林琋跟濯易南便开车前往那处民国时期的老宅子。
外婆家的厨子手艺绝佳,普通的炒菜也能做的很美味。
当天,老太太见到孙媳妇林琋,很是高兴,先是塞了个大红包给她,又是将收藏多年的玉镯戴在她手上,热情得不容拒绝,弄得林琋脸红不好意思,自我感觉像个强盗一样,特意来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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