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固执的像是吃了擀面杖的混蛋儿子,朱友河也是觉得有心无力,他太明白朱小安的性格了,说不走就不走,全然就是一副驴脾气,你让他干嘛,他偏偏就和你反着来。就因为这是家里的一根独苗,肩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从小一家人把他给惯坏了,什么事情都依着他的性子。
朱友河无奈的说道:“你这个蠢东西啊,你迟早都会害死自己的,我难道还不如你?你想到的我也能想到,我想到的你根本就不会想到,天下最厉害的是什么,认真,只要你对一个件事情认真,就没有办不成的道理。”
又说道:“华夏虽然疆域广大,可你觉得你能逃得过警察们的追捕?在外国你还能过过花天酒地的日子,在国内你只能躲在黑暗里不敢出来,有钱你也不敢花,你难道还想不明白?”
朱小安说道:“对啊,您说的很对啊,认真,只要您的那些关系户办事认真,以他们的力量集中在一起,我怎么也不会闹到挨枪子的地步,吃了我们家的,喝了我们家的,拿着我们家的钱,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接着说道:“警察要抓我,我未必可以躲掉,可不代表检察院允许他们来抓我,要定我的罪,法院会同意吗?我们家有钱,可以请最好的律师,董副省长是我的干爸,他也不会坐视不管,我干嘛要现在背着一个罪名偷渡出国,我有毛病啊?”
朱友河也必须承认儿子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只要运作得好。事情是可大可小的。真让他背着罪名出国。这辈子也就毁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板着脸说道:“你懂个屁,我虽然手里有很多人的把柄,可那东西是双刃剑,我不拿出来,那些人怕我鱼死网破,会拼命的在后面想捞我们父子出来,我要是拿出来。那就等于是自己把唯一的活路堵死了!”
接着说道:“你不要指望你干爸会出面捞你,你觉得他不知道你的事情?到现在连个电话都没有打,人家的心思我明白,是要避嫌,担心会影响了他的大好前程。我们父子两个算什么?只不过是他的棋子而已,是他晋升道路的垫脚石!”
随后说道:“以前扶持我们是为了政绩,现在保持着亲密的状态,是为了替他处理人情和老关系,要不然就凭着我们这种出身农民的家庭,你凭什么能认一个副省长的老婆当干妈?”
又说道:“这几天你安分一点。待在家里不要再瞎折腾了,我要找检察院和法院的关系走动一下。再请全国知名的大律师,一个不行就两个三个。钱这玩意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为了你,就是把我的家产全都赔进去也无所谓,我朱友河当初就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白手起家到了现在的地步,人只要活着,什么都会有的。”
朱小安冷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低调?阳西省的官场和商界,都知道我朱小安是个纨绔子弟,最出名的败家子,喜欢的就是仗着家里的几个臭钱胡作非为,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突然之间成了乖孩子,没事也惹出事来了,人家以为我做贼心虚呢!”
然后说道:“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制造出来的形象,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我从高中时期到现在,差不多要十年的时间,花了好几千万呢,怎么能轻易的就放弃?”
接着略带自嘲的说道:“我的策略就是,平时我是怎么做的,现在仍然还要怎么做,保持一贯的高调,把纨绔进行到底!何况,我这段时间频繁的去京都,也认识了不少的家族子弟,我知道人家是把我当成凯子,或者是裤腿边的一条狗!他们既然看中了阳西省的煤炭资源,想要从兼并重组中得到利益,就需要我这样的一个人,来为他们冲锋陷阵,不会舍得我这个狗腿子去蹲监狱的。”
朱友河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你说的也是个办法,但是你要注意,做事的时候千万选好对手认清楚形势,千万不能再给自己树敌了,压垮骆驼的就是最后一根稻草,你应该知道这个道理。和京都来的那群人处好关系,该花的钱要加倍的花,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的要求,就是当条狗,也要当一条有价值的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那样就没有意义了。”
朱小安笑着说道:“您可不要忘记,我是个出名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这种事情我是最在行,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曾宏祥来到王鸿轩的办公室,有些抱怨的说道:“老板,最近这省纪检委和省公安厅做事情,越来越离谱了,双规了我们市公安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竟然不和市委不和我打声招呼,我都快成了阳西省官场的笑柄了!”
接着说道:“这种风气绝对不能助长,适当的时候我觉得您可以敲打他们一下,别以为有高书记撑腰就不顾规则,行事肆无忌惮。再说,李军辉好歹也算是我们一个团队出来的,一点情面也不讲,搞得我非常被动,当年要不是您的赏识,他能当上省公安厅的常务副厅长吗?”
王鸿轩心里略微的有点不高兴,省纪检委和省公安厅最近这段时间很活跃是真的,可那是高建彬的指示,他们有多大的胆子敢不听命令?换了是你你也得服从,别看你是省委常委,要是不听话你试试?合着你不敢去找高建彬,就要我出面和他打擂台,亏你想得出来!
赵凡民一直都是冯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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