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人和当年那警察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就连自己的女儿也叫了那个死掉的警察那么多年的爸爸。不过秦素素原来是那个人的女儿，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秦鹤看过资料后，便彻底删除了这份文件。这个秘密现在只有自己知道了。

正义的警察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被错换。

等到宴会散去，姜蓉借口送朋友离开了别墅。“小蓉，没想到这些有钱人真的和小说一样，这么势利。”伊伊和姜蓉徒步走在别墅区的小路上。“对于金钱的欲望可以放大一个人的贪婪，不用和那些人一般见识，至少他们不敢在我面前说些什么。”

把朋友平安地送回家后，姜蓉看了眼明发发来的的定位，把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走到路边的公共自行车停放处，用卡刷开了一辆自行车。

根据刚才的记忆，骑到了明发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大排档，“小蓉。”明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这里是周围几个机关吃夜宵的地方，一般小偷小摸的人都不会来这边。”

虽然一直没有正面交锋，明发的直觉告诉他，可能秦鹤那边已经发现了一些线索。姜蓉和他很容易被跟踪，但是在这边，鬼鬼祟祟的人也要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被人发现。

“当年的记忆太过久远，后来我查了监控资料，确定了在案发现场是有秦鹤的身影存在的。”虽然面前的女孩才是秦鹤的亲生女儿，但这么多年，自己和姜蓉相处下来，能够清楚地知道姜蓉是不会包庇自己亲人的人。

就像她小的时候，会勇敢地举报自己的表哥一样。也许，会有人讨厌姜蓉的举报，但她的行为也阻止了一个人继续坏下去。对于一直生活在秦鹤身边的秦素素，他不是不信任，只是没有姜蓉那么信任。

完成一件事情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秦素素没有经过多年的训练，也没有自己教导的那些知识，很容易把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这几天，我们一直在调查秦鹤的产业，发展有很多灰色地带的东西，都有秦鹤的参与，只不过他格外小心，露出的马脚也只是推断，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这些是这几天明发带着经济科的人员查到的，错综复杂的账本和转让手续，让人摸不到头脑，到底现在秦鹤投资了什么。

“这是特质的u盘，有机会的话就插到秦鹤常用的电脑中，也许能找到些不同的东西。”明发小心翼翼地在桌子下递给姜蓉一个u盘，“一切都要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不要那么冲动了。”

姜蓉知道，明发说的是之前自己想要进入传销组织获取情报的事情，幸好陈珍在那段时间察觉到了姜蓉的小动作，担心姜蓉的安全。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明发，当时明发也在准备对这传销组织最后的收网，姜蓉冒冒失失的伪装，比起新闻报道中那位勇敢的记者，真的是小巫见大巫。

虽然不允许姜蓉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但是也不能阻止她的一颗心，只能同意她成为行动的诱饵，把这个组织的人引诱出来，然后一网打荆大学开学前的暑假，姜蓉哪里也没有去成，一直被明发安排在身边，经受特训和教育。

“我一定保证以自己的安全为前提，绝不乱来。”姜蓉知道眼前的明叔叔是真的疼爱自己，不仅有这一份警察对于公民的责任，还有姜尚临死前嘱托的照顾他妻子的责任。

当时姜尚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有了孩子，明发管了大的总不能不管小的。每年生日的礼物都是精心准备的。虽然以前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姜蓉一直知道身后有一个人在保护自己。

只有照片的父亲，自私冷漠的亲生父亲，都没有让姜蓉体会到父爱。明发的存在，让姜蓉体会到了父亲的关爱。果然成长环境十分重要，姜蓉没有遗传到秦鹤的那些性格，很大程度都是因为自己并不缺乏爱。

当务之急，还是把u盘插在电脑上。现在明发感觉得到自己已经暴露在秦鹤的视线之中了，也不知道秦鹤会不会像当初一样，再制造车祸夺取他的性命。

当然一切都不能只依靠u盘能够带来什么数据。明发这几天加大了对于酒吧街的搜查，也确实查处了不少的东西。

也是因为这样，秦鹤连续几天都在公司加班。员工已经下班，秦鹤办公室的灯还亮着。结束了和宋媛的视频通话。门外的助理敲门进来了，“鹤总，这是这几天整理到的资料。”秦鹤除了夜色之外，还有其他酒吧的股份，也是这些掩盖了夜色的资金来源。

眼前的助理不是平时为自己处理公司事宜的，专门是处理这些灰色产业链。“这些警察鼻子真灵。”秦鹤但看着这几天的情况，时不时就有人举报，不是举报餐饮就是举报噪声，或者就是客人之间产生了冲突也要报警。这些投诉都集中在这几天，消防又过来了，因为消防不合格需要停业几天。

秦鹤如此精明，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针对自己呢。“现在所有我们旗下的产业都已经关门了。”秦鹤揉了揉头疼的脑袋。“暂时先不要开业。”助理点了点头，拿着这些文件离开了。

秦鹤走到落地窗前，看到助理已经走出公司的大楼，拿出一部锁在柜子中的手机，按下了号码。不知说了什么。

距离之前的酒宴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