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辰此时运用体术在道路上狂奔,迫切的想回到易家看看,究竟是变成什么样子了。
寂静城,作为边荒最火热的城邸,人流量自然也是很大的,寂静城只有四五百万的原地居民,再加上数以千万计的人流量,整个城邸都是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为什么寂静城会有这么多的人流量呢,只因在边荒,寂静城的商业买卖是最火爆的的,武器,丹药,布匹,奴隶,等等等等,应有尽有。在边荒,一大半的人都是,佣兵、杀手,冒险者,还有武者。他们是最需要丹药和武器的,因此在寂静城丹药和武器的销售量一直很大,往往刚进来货物,就销售一空了,随之人也越来越多了。
易辰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被树枝刮成了一条一条的,显的那么乱糟糟的,一头长发也是乱蓬蓬的,像一个乞丐般的走在寂静城的石路上。在人来人往的石路上,易辰显的那么的与众不同,像乞丐,又有点很特殊的气质。让人看了一眼就忘不掉,一个人孤零零的缓慢向易家的方向走去。
易家原本在寂静城的正东方向,门口两座石狮子矗立在门口两侧,凶神恶煞,虎虎生威,让人看了有种霸气的感觉。大门之上,挂着一块足有三米长一米宽的牌匾,牌匾由千年龙纹木雕刻而成,牌匾正面刻有条状花纹,正中央写着两个由剑锋刻下的大字,易府。隐隐感觉散发着无尽霸气,霸战无边的剑意。应该是老祖宗当年亲手刻下的,可见老祖宗当年修为了得,时隔百年千年剑意犹在。
不过现在的易家却破烂不堪,映入易晨眼帘的是破碎不堪,门口已变成废墟,里面的房屋,都已经倒塌,血气冲天,让人闻了想作呕。易晨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此时通红的无比,渐渐的有水汽溢出,缓慢的一步一步的向门内走去,心里像被无数利剑穿插,摇摆的身体,一步三晃的,似乎下一步就会摔倒。
此时易家大院尸体遍地,看来易家发生了惨事却无人问津,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城主府的官兵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爹,娘。”易晨猛地奔跑过去,看着在遍地尸体中,一对夫妇手牵手,互望着,易峰眼神中的柔情犹在,也像回忆着什么,遗憾着什么,复杂不堪,寒香雪寒的眼睛一直盯着易晨,到死都没有改变,充满了爱慕与不舍,不过他们早已没有了生机。易晨看着父亲母亲的尸体,眼泪如注,心在滴血。易晨往母亲的手看去,发现母亲手中还握着她那把金玉凤舞刀,易晨清楚的记得当年拿着母亲的剑四处玩耍,与家族兄弟姐妹炫耀过,不过现在剑已断,人......已亡。周围的房屋已经支离破碎,像是用无尽神通一掌摧毁的。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母亲,我会替你们报仇的。”说完,易晨把母亲手指轻轻的掰开,缓慢的拿起母亲手里的剑,感觉母亲就在身边,不曾离去。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母亲的温柔,父亲的溺爱,家族众兄弟姐妹的欢声笑语,此时却寂静的可怕,孤独的可悲。
易晨在心里又一次发起了誓言,“必定血洗荒域虚月圣殿,方可报仇血恨。”在这时,易晨的心性发生了巨大转变,毕竟易晨才十六岁,还是寂静城的第一天才,年少轻狂也心高气傲,遇到事情都是易峰给他擦屁股,只知道修炼玄气。原来易峰给人的一种感觉就是张扬,狂傲不羁。到哪里都像一个大少爷,逍遥自在。不过现在易峰给人的感觉就是,所有的气息部归于体内,隐隐有一触便会爆发感觉,一股孤独沉稳气息随之而来,在那乱蓬蓬的头发下,一双变得无比冰冷的眼睛,盯着那把断剑,找了一块黑布,缓慢的将那断剑一圈圈的包裹住,放在自己胸口,又将父亲母亲的尸体在院落挖了一个大坑,把父亲母亲放入掩埋,边壤土边哭泣,心里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受。又立了一块简易墓碑“易峰寒香雪父母之墓,荒域历三六八年,十五月三六日。立”易晨立完看了看大院的尸体,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毕竟也不知道城主府的官兵何时会再次返回。走到门口处,停下了脚步,又深深的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消失了。
走在寂静城的石路上,跟刚才的气质截然不同了,少了一份张扬,多了一份孤独与悲伤,有种冰冷的气息,向四周蔓延,感觉这个人是一个,杀人如麻,冷血无情的魔王。周围的平民都绕着他走,虽然没有玄气波动,但是那双冰冷的眼睛和身上散发着阴森森气息的易晨,无一不在诉说着,我很危险。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钟声,声音响亮无比,整个寂静城的人应该都能听到,看来这钟声,是人用玄气打出来的。
易晨这才注意到,人们都往那钟声响起之地聚集,随即也跟着众人往哪里聚集,易晨在人群中显得那么鹤立鸡群,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或多或少的高兴,开心,疑问,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只有易晨,身边出现真空地带,没有人愿意和一个穿的破破烂烂还看起来冰冷无比的人在一起。只觉得此人阴森恐怖,但是也不泛高手之人,用神识在易晨身上扫过,嘴角现起一丝嘲讽之意,“原来是个废物!”此人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手持一把折扇,在那一扇一收的。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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