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笑了好一阵,才想起跟前傻站着的赵兴邦。
“弟儿,快坐,找姐摆龙门阵来了?呵呵。”香草指着旁边的椅子说。
“嗯,这两天生了很多事儿,心里憋屈得慌,不知道跟谁说。”赵兴邦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说。
“跟姐说呀,是不是那个东北傻大个又欺负你了?姐给你出气去。”简香草这火爆脾气一点就着,说着就要往外走。
赵兴邦一把拉住香草的胳膊,“高大力没有欺负我,是前两天出任务的事儿。”
简香草回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的小老弟,突然现赵兴邦右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嘴里边说着:“不是给姐捎什么礼物了吧?”边走到跟前掰开他的手掌,一副崭新的中士军衔出现在掌心里。
“你行呀,弟儿,才几天不见升中士了,都和姐一样了哈,再过几天的话岂不是姐见了你还要敬礼撒。”简香草拍了拍赵兴邦的肩膀开心地说。
“别笑话我了,姐,今天刚下来的,上面说我抓了个女间谍有功,可我觉得我不配戴。”除了在战场上,连升两级军衔对一个士兵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可在赵兴邦的脸上看不到一丝欣喜的样子。
“呀,早上我听说你们连外出时抓了个女间谍回来,原来是你干的呀,我弟儿真厉害!快给姐讲讲你的英勇事迹。”女人总是那么好奇。
“我是抓了个女间谍回来,可我们的章排长却殉国了,章排长一直对我很关照,我要是当时沉住气不动声色,或者动作再快一点,章排长或许就不会死,他老婆也能穿上阴丹士林做的旗袍了。都怪我……都怪我……”
赵兴邦神情恍惚,嘴里嘟囔着,眼框中充满了泪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回忆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痛苦的一幕当中。
“弟儿,你咋个了?”香草把赵兴邦的头轻轻搂在怀里,像搂着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关切地问。
赵兴邦循着回忆的足迹把在海城市场生的一切轻声一一还原了出来,当讲到章排长躺在他怀里满身是血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奈,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香草把他搂得更紧,任他在怀里抽泣,任眼泪浸湿衣衫。
赵兴邦哽咽着叙述完整个经过,似乎平静了一些。香草抚摸着他的头柔声说道:“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如果当时你有丝毫犹豫,或许可以救了章排长,但地图一旦落到日本人手里,开战以后我们整个o71都将遭受灭dǐng之灾。你的勇敢和果断拯救了几百条生命和几百吨战备物资。立了这么大的功他们才给你提个中士,我看给你提个军官都不为过,姐真的为你骄傲。”
“真的吗?”赵兴邦将信将疑。
“当然是真的,章排长虽然殉国了,但不是你的错,是因为日本间谍想千方百计摸清和摧毁o71才造成的,这笔账应该记到小日本头上,以后多杀几个小鬼子给章排长报仇就是了。”香草简单的几句话分析得合情合理,彻底扫清了赵兴邦心中积蓄已久的内疚和自责。
“可是我一直想买给你的阴丹士林也没有买成,章排长说那布料洗再多次每回穿上也都跟新的一样。姐,你穿上肯定更好看。”赵兴邦万分惋惜的说。
香草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傻弟弟,姐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此刻的赵兴邦躺在香草的怀里,一股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鼻尖,脸贴着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感觉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舒适松软的枕头了,真想就这样沉沉睡去,哪怕不再醒来。
“来,让姐看看我的大英雄。”赵兴邦以为香草现了自己装睡的小秘密,着急忙慌挺起身来,头结结实实撞在香草胸前已经育成熟的两个棉花团上,这也是赵兴邦第一次没有痛感的碰撞。
被撞的时候虽然隔着小背心还有白大褂,香草却感觉胸前传来一波异样的****,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脸瞬间变得通红。更要命的是懵懵懂懂的赵兴邦头被弹回去后又慌忙起身,再一次触动了这奇妙的感觉,香草不禁被撞得心荡神摇。
“你个龟儿子,找打!”香草娇嗔一声,攥起粉嫩的拳头银牙紧咬对着赵兴邦结实的后背一通乱拳。赵兴邦转过身来,伸手捉住了香草的两只玉手,握在手心里,温润娇嫩。
香草急于挣脱,却被越握越紧,赵兴邦的手有着毋庸置疑的力量,传递着他暖暖的体温,心里想着要他松手,脑子里却盼着能多握一会,心,顿时凌乱了。
赵兴邦盯着香草娇羞的表情,小巧的鼻尖,红润的嘴唇,心中有一团火烧了上来,呼吸急促,口干舌燥,他不禁舔了嘴唇,本能地慢慢凑近香草白皙的脸颊。
香草心里如百鹿乱撞,不知如何是好,脸颊的皮肤已经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粗犷的男性气息,痒痒的,想逃,想躲避,却不知为何挪不动分毫,只得无限娇羞地轻轻闭上双眼。
“你们在干什么?!妨碍风化,成何体统!”耳边凭空响起一声炸雷。宪兵队长韦昌富不知何时走进了值班室,恰好看到一个士兵背对他和那个川妹子女护士双手相握,女护士还陶醉地闭着眼睛。
赵兴邦直接吓傻了呆若木鸡,香草倒是机灵忙伸出玉指掰着赵兴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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