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春破天荒地说:“好妹妹,我今晚上就在你们这里住怎么样?”
“姐,你放下复式楼不住,住我们这里能行吗?”金夏直截了当地说,也是心直口快。
金春微微一笑,说:“大有大的空虚,小有小的踏实,就这么定了。”
甄宝玉不得不扮演黑脸,说:“那我在哪里睡呢?”
“你就在沙发上睡吧!”金春和金夏异口同声道。
金夏拉着金春走进了唯一的卧室里,甄宝玉不得不躺在沙发上,看着老式的电视机,渐渐地睡着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金夏已经深度睡眠,因为金夏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天塌了她觉得有父母顶着。
金春习惯性的失眠,使得她无法安然入睡,她轻轻地起来去了卫生间。
当她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甄宝玉,竟然鼓鼓的,使得她有点蠢蠢欲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在了甄宝玉的跟前,竟然蹲下,将手儿伸了进去。
不一会儿,甄宝玉就在睡梦中醒来,看到金春竟然如此胆儿肥,不顾及任何事情,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按住起起伏伏的金春的头,享受着一种不道德!
要说甄宝玉不恶心自己那是假的,他感觉不知道是世道使然,还是内心世界感到不公使然,使得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当甄宝玉推开金春,走进卫生间后,金春才在昏暗的小客厅里,诡异一笑,犹如孤魂野鬼,飘然走进了金夏的房间。
甄宝玉使劲地洗着,洗着,洗着,洗的自己都有点疼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恶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自己,觉得真是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觉得这个世道越来越畸形,越来越把金钱和权力拔高了高度,使得人们睁眼说瞎话!
甄宝玉走出了卫生间,看到金春已经睡去了,他坐在破旧的地毯上开始抽烟。
越抽烟越是精明,甄宝玉就没有再合眼,他思前想后,觉得应该和金春了断了,要不然,迟迟早早都得被岳父岳母,或是金夏,或是老男人发觉。
他越来越觉得金春几乎是渴着的,一旦见到自己,只要没人,就恨不得开始马上那啥!
吃早餐的时候,金春在金夏进小厨房的时候,竟然伸出来舌头,低声道:“亲亲。”
甄宝玉恨不得一口咬掉金春的舌头,可是,他还是低声道:“我们不要太过分,毕竟,金夏已经怀上了孩子。”
金春心里说,谁让金夏夺走了我的一切,我也要夺走金夏的一切!
就在金夏出来的一瞬间,金春的手才从甄宝玉的身体上移开,甄宝玉已经脸红脖子粗,金春却无动于衷,金夏傻傻分不清。
吃过早餐后,金夏和甄宝玉坐着金春的车去上班,金春借口堵车,竟然绕道把金夏放在单位,而后才送甄宝玉上班。
其实,金春知道甄宝玉这几天不去上班,因为林金涛和白彪无意中说漏嘴了。
“送我到单位。”甄宝玉冷冷地说。
“你吃了枪药了吗?怎么这么对我?”金春也是厉声道。
“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甄宝玉赶忙说。
“你觉得我现在的处境他们是不是太过分了?”金春眼眶红润地说。
甄宝玉没有回话,因为他不想参与进他们家里的纠纷。
甄宝玉心知肚明,金春起初和自己误打误撞,都是为了报复那个家,直接报复的人就是金夏。
因为金春总觉得养父养父之所以对自己如此残忍,那都是拜金夏所赐,要不是金夏,金春觉得自己也不至于这么悲惨!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太记恨金夏,她是无辜的!”
沉默了一会儿的甄宝玉说。
“看来我只是你的玩物而已,你还是对那个麻袋婆有感情!”
“无理取闹!”甄宝玉厉声道。
金春直接打了一把方向盘,差点撞到了一辆车,甄宝玉赶忙说:“好姐姐,不要拿生命开玩笑!”
“假如你不要我,我就死给你看,也要捎带着你!”
金春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甄宝玉说,使得甄宝玉心惊胆战!
甄宝玉这才意识到,金春很可能有神经病,或是某种潜藏的神秘疾病,她那种生气的样子,简直太吓人了!
他也是意识到,要甩开金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他只能软硬兼施,说:“今天我不去上班了,我们还是到哪里静一静自己!”
“真的吗?”金春喜出望外地问道。
“难道是煮的!”甄宝玉没有看金春,在想,原来男女之事并不是一直都是那么有激情和美好,还有一种让人害怕的东西隐藏着!
甄宝玉觉得,要想走仕途之路,还是谨慎在女人身上,要不然,迟迟早早这颗定时炸弹都得爆炸!
可是,他转念一想,自己要不是征服了云燃,自己怎么可能被无端端地提拔呢?!
有利有弊,就看自己怎么把握?!
坐在办公室里的云燃却没有等来甄宝玉的报到,她也是感到很内疚,觉得这样的泥腿子是不是被自己给吓倒了?
可是她一旦回味昨天的美好和刺激来,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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