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诡异的梦境时时刻刻的相伴,他与我长的一模一样,总会在不经意间闯入到我的生活,只要是照镜子,或者有反光的地方,那个奇怪的身影总会出现,他要么对我痛骂不止,要么就是恶狠狠的盯着我。
火车站差点出了生命危险,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爷爷带着我去找一个道士帮忙,很奇怪的是他让我始终蒙着眼,任由道士在我的身上下绘制符文,那天过后,梦魇的出现频率才开始渐渐的减少。
但是,村子的大仇不能忘记,我时时刻刻都惦记着能够找到害死村的黑衣人,为死去的家乡父老报仇,而为了这个信念,我开始对自己的要求格外高,只要是爷爷给过的书籍或是平日教我的术法,我必然会竭尽力的去做。
十七岁那年基本上可以独当一面,当爷爷不在家,他会交代很多事情由我去做,青衣派本来便是给官府来服务的。
红门三大派,乌衣派走入民间成了阴阳先生,红衣派在封建社会倒台以后,许多门人加如绿林响马,新中国成立以后也被当土匪给剿灭,唯有青衣派,还多多少少与官家有着联系。
有一次,爷爷在外地赶不回来,他打电话交代我去帮官方办点事,县里有一个案子,实在是让办案人员摸不到头脑。
事情是这样,流塘县里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有四十三个女子报案说她被人强暴了。
警察做起了笔录,可越做越觉得奇怪,女子根本不知道犯人长的什么样,只是身体表面有遗留液体流出,她甚至还用纸巾擦了以后保留做证据。
警察接到证据以后开始调查,但是呢,按照女子所说的时间查监控,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人来。
接着,化验结果出来了,液体根本就不是人的。
当然了,接到这个消息的最开始警方还以为有人在故意恶作剧,可四十多人皆是如此,不得不引起注意,事情虽然没出人命,随着长期不破案,影响开始越来越恶劣。
我赶到县局里,面对众多专家狐疑的眼神,接待我的郭队长把我叫到办公室,他担心的说:“太奇怪了,动物研究那边说是狐狸的,你说不会是闹妖怪吧?如果不及时制止抓到罪犯,事情也难办啊。”
我摇摇头,这世界上的确存在许多无法解释的神奇事情,可更多的时候,人为的几率是要远远大于鬼神。
我说:“郭叔叔,你能把所有受害者的家庭住址在地图上画出来么?”
他二话不说,打电话给了手下,有人进了门,在电脑上分别标记出了四十三位受害女性的家。
“地图放大。”我说。
他按照我的说法照做,不一会儿,整体轮廓开始变得清晰,将他们每个人连在一起,正好呈现了一个圆形,越看越觉得奇怪,我要来了每个人的生辰八字,批卦看了一眼,立刻发现了端倪。
郭队长紧张的问:“小张啊,有什么发现么?”
我说:“出事儿的人皆为玄木之命,而且她们的八字纯阴,对方显然是想采阴补阳。”
干活的警员冷哼道:“骗人的鬼把戏,你是不是还想说有人打算修炼九阳神功啊?队长,您是从哪找来的骗子?”
郭队长倒是没出言制止,很显然,我刚刚的话不具备说服力。
我又说:“咱们流塘县的山叫什么?”
“鎏金山啊,怎么了?”
我指了指地图:“流塘县地处平原,风水上说,地有吉气,夫土而起,鎏金山占了一个金字,以金生水,以水养命,而平地凸起的土包是一块儿风水宝地,对方所有的活动范围都是围绕这座山走,派便衣调查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我觉得他至少得有一个月多没出过屋。”
郭队长将信将疑的派出了人,但是,他也说了,就算是找到的话,可dna显示不是人的,到时候怎么定罪啊?
其实,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无法定罪,那就只好偷偷干掉他,免得以后再害死别人。
我被留在流塘县的招待所,大家对我根本就不重视,不是以为我是骗子,就是欺负我年纪小。
但在三天之后,这一现象得以改变。
队里的人在鎏金山调查,听人说,这里有段时间在夜间有狐狸叫,非常扰民,甚至连林业局都来了,可也始终没什么效果。
除此之外,还调查到在一个多月以前,有位老大娘出去晨练,看到山坡那儿有个人四肢着地,跑的也是特别特别快。
便衣开始一路排查,最终定下了在鎏金山下住的李东海,当然了,是他主动找派出所报案的,租他们家房子的是个老头,已经快一个多月没出过屋,有时候还会闻到奇怪的味道,每天到了后半夜,屋里会发出‘哼哼唧唧’的男人声。
得到了消息派出所把事情告诉我,我带着两个年轻人化作煤气公司登门拜访。
敲了敲门,打开后竟然是一位20多岁的青年,他疑惑的问:“有什么事儿么?”
我说:“有人举报你们家煤气泄漏,我们是煤气公司,必须要检测一下。”
“我平时不用煤气的,用不着检测。”他说。
“那怎么行,我是对你的安负责,如果出了事儿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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