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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弱到强,由缓到疾,最后屠天整个人都不见了,只剩一圈急速旋转的淡淡红光,天上洋洋洒洒下了一场唯美的“羽毛雪”,每一片“雪花”都是白中缀一点红,煞是好看!

说也奇怪,那些羽毛本来是很轻盈的东西,但落下后却有如千斤巨石,生了根般纹丝不再动,围绕着龙妖的大脚扎了根,且很有章法地越积越多,很快就漫过了他的腰际,像是要将他活埋一样。龙妖表情痛苦却无力挣扎。

这招真是以弱制强的典范!

“他会怎么样?”苍郁担心地问,“不至于要他的命吧?”

帅哥玩世不恭地一撇嘴:“依你,你说不要就不要!”

“唰唰”两根细小的物事飞来,帅哥把正在愣神的苍郁一推,自己敏捷地向后一闪。

那两根东西骤落在身后的树丛里,一棵参天古树瞬间枯朽,很快腐烂成一滩烂泥,生满了蝇、蛆和各种恶心的爬虫!

苍郁这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却生来最怕虫子,惊见如此咋舌之场景,免不了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另一边,一个人缓缓从天飘落,轻得像一片鸿毛,发丝、眉毛、披风,是细小的白羽勾成,整个人白花花一团,在绿林的掩映中,显得格外乍眼,格外诡异。

他细长的双眼眯起,让人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睛。两手在胸前徐徐交叉,忽而向前弹出!

数十枚红头毒针一窝蜂向着苍郁和帅哥飞来。同时,一张羽毛做的大网不知何时出现,也不知从何出现,铺天盖地,眼看将要把两人连同毒针部罩在里面!

想想刚才那腐烂生蛆的大树,苍郁吓得弓着身子闭紧了眼睛,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一手扯住了帅哥衣角。一般,这样的小动作,她只可能对自己熟悉的长辈做出,但此时,以她过去二十多年那点可怜的阅历来说,实在是吓呆了。

“有我在,不用怕!”

帅哥转头对苍郁说,嘴角还挂着一抹成竹在胸的微笑,处乱不惊地望向那人身后。

白花花那人被他笑得遍体生寒,也摸不清帅哥的背景。

只听一番巨大的轰鸣,身后瀑布的水,眨眼间完抗拒引力,转换方向排山倒海向那人倾泻而去,还因将附近“真如海”的海水借调了来,水量增大了成千上万倍,水坝般巨大的力量,差点把那人带了个跟头。

所有的毒针一股脑儿都被冲走了,也顺便冲走了即将扣在他们头上的网。可帅哥却气宇轩昂地立在那儿,衣服一丁点儿都没湿。

待大水过后,苍郁抹了把脸:“虽然我不会游泳,还好我会憋气!真是技不压身啊!”

还站在原地的敌人,头上身上的羽毛完被水浸透,头上顶着条死鱼,活脱脱一只落汤鸡的模样。

苍郁开始还因胳臂隐隐作痛笑不出来,后来忍得太过艰难,终于笑得前仰后合,笑出了一对醉人的小酒窝。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空间笑出声来。

“千夫指,你的毒针一沾水,就变得连绣花针也不如了。”

帅哥抱起手臂,眯起眼睛看着对手,像欣赏一件好玩的物事。

“你,你怎么知道的?你是谁?”

千夫指脸白得像纸,浑身滴嗒着水,狼狈不堪,想要展翅仓惶逃走,可是羽毛沾了水,怎么飞也飞不动。

帅哥本想再捉弄捉弄他,忽然瞥见旁边对自己一脸崇拜的苍郁,遂改变心意,任由千夫指退后几步,从树林中腿儿着逃走了。

“没想到你还挺厉害!但这些人为何要攻击你啊?”

“行走江湖,自然结怨无数。”

帅哥艺高人胆大,一脸满不在乎地整了整弄乱的衣袖,心中想的却是,他们是冲你来的呀傻丫头。

苍郁刚想要八卦一下是怎样的恩怨,转念一想,算了,要说他自然会说,还是别打听太多了。

“多谢你救了我,我该如何称呼你啊?”

“屠天,浮屠的屠,天下的天!”

他的笑容霸气又夺目,与九天云仙的孤冷清高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致。

“天下浮屠,好霸气的名字!那你为何把我救出来?”

屠天的大手温和地落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丫头,我这个人,凡事顺心而为,没有为什么。”

“谁是丫头?你又不老,凭什么这样叫我?”

苍郁斜着眼瞥他,对这个称呼不甚满意。

“我时常迂腐得像个老先生。”

可苍郁眼前,分明是眉含情嘴含笑的阳光大帅哥一枚。

“那你叫什么?”

“我叫......许苍郁。”

“苍——郁——?”

屠天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刚开始还忍着,后来干脆笑得前仰后合,站立不稳。

“笑什么呀?”

苍郁不解地望着他。

等屠天笑够了,终于直起身子解释道:“往后,我就叫你‘青葱丫头’。”

苍郁恍然大悟,苍同青,郁同葱,如此一来,“苍郁”就变成了“青葱”。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两个鼻孔各插一根葱翻白眼儿的画面,自己也傻笑起来。

“那个,青葱丫头,你还有家人吗?我送你回去。”

与云仙不同,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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