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春和齐然在别院休整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太子领着进了皇宫去面见皇上,毕竟见皇上的事情,可不能耽搁了。
去皇宫的路上知春很是激动,毕竟这是去见皇帝,是活生生的,不是在画上或者在电视上看到的,而且是这皇宫也高宏森严,来往的人看到了太子都低头跪拜着,知春看了看皇宫和以前去过的故宫还是有些区别的,不过大致也差不了多少,所以也就看了几眼就跟上了齐然他们的步伐向皇宫深处走去了。
几人到了一个殿中时,皇上还没有过来,所以就只好等在一旁等着了,面对皇帝的时候,还是很恭敬的。
片刻之后,总管太监便扶着一位身着黄袍的长者,从屏风后走出。
知春随着齐然还有齐铭三人一并站在一旁,并不抬头看皇帝。
老皇帝瞧了瞧站在齐然身边的姑娘,看着模样似乎还不错,似乎不太像村姑,跟京城里的千金闺秀们,没什么不同。
“你就是李知春?”
“回皇上的话,民女正是,”知春福身见礼,态度依旧是她的风格,不卑不亢,在别院的时候齐然让嬷嬷教了一些礼仪。
皇帝满意的笑了,很稳重的女娃,长相也不错,除了出身平凡之外,似乎挑不出其他的毛病,“坐下说话吧,给众位倒茶。”
“是,”一旁的太监总管弓身退下了。
皇帝接过递过来的茶杯,先是闻了闻,接着再品,一连串的动作,看的人心急如火。
知春习惯了风风火火的日子,看着老皇帝连喝个茶都要这么,她总算明白,老皇帝为啥睡不好觉,吃的不香了。
知春可不是来看他喝茶的,齐然也看出来身边的小女人的不耐了,连忙说道:“皇上,想必太子也跟您提起的水力风车一事,便是知春的主意,这事还得由知春亲自说,所以便带她来觐见您了。”
皇帝闻言这才搁下茶杯,挑眉看向知春,“你叫知春是吗?和李丞相家是什么关系?”
知春摇头,眸色清冷,“不是,民女跟丞相不是一家,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关于水力风车一事,只因民女自小生活在民间,对耕种自然了解一些。”
皇帝闻言呵呵一笑,“你既然立了功那必然是有赏赐的,跟朕不必拘礼,总自称民女,朕听着别扭,你且说说,这水力风车如何?还有耕牛,太子回来也没细说,朕倒想听听,你有何高见。”
知春瞧这位老皇帝,似乎也没想像中的那样古板,便彻底放松了,喝了口茶后便和他朗朗而谈了起来,反倒是齐然父子还有太子被晾在了一旁,执着茶壶,给知春和皇上添茶,皇上听得也甚是认真。
知春捧着茶杯,身子斜倚着齐然,慢声说道:“另外,农具也需得改良。”
知春不种田地不知道,这里的锄头还真的是不称手,不仅挖地不好使,还速度慢。
知春仔细回想着以前看见的老式农具,并找太监要了纸笔,将新式的农具画出来。
“皇上,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先让人把这些东西做出来,再推广到佃户手中,让他们试用,如果没有问题,再推广到天照国其他地方。”
皇帝看了看知春画的新农具,然后又让太子瞧了瞧,随后两人都赞同可以推广试试看,然后就把图纸给了太监总管,让他吩咐下去,立即就做出来一批。
事情都已经定好之后,皇上突然问起了知春的一品鲜还有全聚福,在听到京都这边有分店的时候,就起了要出去看看的心,然后就一块跟着知春他们出来了。
皇只带了太监总管,跟十几个大内侍卫,其余的人,都没有带,也没有惊动皇后跟一众嫔妃,真正的微服了。
韩宇的消息还是很灵通的,在皇帝的马车还没有到的时候,韩宇就等在街道口,他倒不是等着皇帝,而是等着齐然和知春,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去阳城了,所以在得知他们昨天过来之后就想来找他们了。
除了他,还有一个人的消息也很灵通,那就是皇帝的三皇子。
两人在街口碰上,都看着皇城的方向,彼此相视一眼,也没多说话。
当瞧见皇上的马车慢慢过来时,两人同时整理了下衣袍,迎向皇上的马车。
韩宇和三皇子都算是人中龙凤,长相自是不必说,艳冠天下也是不为过。韩宇因为长年经商,眉宇间多了些风尘。
三皇子在官场待的最多,一颦一笑间,多了些市侩,说白了,就是俗气。
但气度还是有的,皇子风采,彰显无遗。即便不言语,不动作,只往那一站,周身光华四射。
美男如玉,教人一见入眼,二见不忘,三见怀想。
当初这两人也是京城中,待嫁的闺秀们最心仪的遐想对象,只可惜,一位很多时候,都不在京都出没,常年在阳城待着,另一位,自打娶了三皇子妃之后,后院便再没空虚过。
有的是臣子们送的姬妾,有的则是各国使节送的,不要也不行。
一路走到今天,三皇子的后院,可热闹了。
太监总管随着龙辇走着,见到三皇子在前面站着,赶忙禀告皇帝。
“皇上,您瞧瞧三皇子多孝心,知道您出宫,都等在那儿呢!”
皇帝坐在龙辇中,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冷着声道:“朕出宫,他们消息最灵通,你身边的人,是不是该换换了!”
“奴才该死,是奴才用人不善,奴才一会回去就把人都换了。”太监总管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
皇帝不再说话,闭目养神,心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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