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爹爹正在往车上搬需要带的物什。见她回来了道:“快来瞧瞧,可还有什么需要的忘了带了。”
跳上车细细翻看了下,该带的都带了,又想着,万一路上有个打劫什么的,也得有点东西可以自保,遂进了屋子,到空间里翻了两把匕首,一把大一些刀刃有一尺来长,一把刀刃要小许多,只有五寸来长。
出了屋子,便把长的那把匕首拿爹爹,一脸求表扬的道:“前日里,我上铁匠铺子瞧了瞧,瞧见这两把匕首很是好看,正好,路上若是削个果子杀只鸡什么的,很是方便。”
“喏,这把给爹爹,这把小的安儿自个儿就留下啦”。扬了扬手里那把短刃。
小脑袋一扬,又道“爹爹你把那把大刀也带上吧,如今儿我爹爹也算一位大侠了,就得配上武器才是。”
丁山被她逗的好笑,弹了下她的脑门子:“胡说什么呢,哪有自个夸自个爹爹是大侠的。”
“哼,我爹爹就是大侠,话本子里的大侠至多打只老虎,爹爹你都能打死熊啦,怎的不算大侠?”说罢一边哼哼唧唧揉脑袋,一边拖着丁山去拿刀。
丁山到底是把刀带上了,想法倒是和她一致,为得万一碰上个劫匪什么的,也好有个还手的。
所以说这两父女都一个德行。
七七八八的拾掇好都不早了,赶紧吃了饭,又把院子的钥匙拿去给阮叔,托他看顾着家里那只猪和几亩田地。
第二日,天还没大亮,丁山就洗漱好,把她给从床上挖起来,穿上衣服,拉上马车,她本是个能睡的,现今里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瞌睡了真是站着都能睡了。
上了马车头一歪,又躺下继续睡,亏得马车一路颠的她还能睡的香。等着她醒来,已近辰时末了。
拉了帘子出了马车,就和爹爹一并坐在辕座上,睡起来不洗漱总觉着不对劲儿,虽然早上爹爹给她抹过脸了,不过她当时迷迷糊糊的,不太记得了。
便央着爹爹停了马车,从车后面的架子上取了两竹罐子水。凑合洗漱了一番。末了又进了车厢里抹了些雪肤膏。
拿着雪肤膏望了望前面的爹爹,便去了辕座上:“爹爹,这是安儿前些日子自个制的膏。味道淡淡的,极好闻。爹爹也抹一些如何。”
丁山笑了笑道:“爹爹抹这些个做什么,不过是浪费,安儿自个儿留着抹吧。”
“胡说,哪里就浪费了。”说罢,便扯了湿帕子,帮着他擦了擦脸,手里沾了膏便往他脸上抹去,爹爹的皮肤要比自个的干燥许多,便又多抹了两遍。
抹完了,自己都觉着很不可思议,本还以为丁山会不愿抹呢。自个儿都准备了一大段说辞,想着一定要说服他抹,没想到他这么配合。
这却是她想岔了,这里的儿郎未成婚时想找位好妻君,或者成婚了想让妻君多些疼爱的,莫不是靠着一张好面皮子,对自个的长相还是极在意的,虽然不似女君那般擦脂抹粉,但抹个膏子还是挺寻常的。
一早上的功夫,马车都驶出了溪桥快到上河镇了,再往前便是平阳郡城。
“爹爹,如今瞧去,还有多久能到平阳郡?”这段路她熟悉,丁山每年里总要带她去两次平阳郡给她置办些首饰。没个新鲜事物看,便有些无趣。
丁山甩了下小皮鞭道:“午时便能入平阳郡。可是饿了,屉里有些糕点,拿出来吃一些先垫一垫。”
“唔,不饿,左右时间还早,我便去继续睡一会”
丁山道:“觉着无趣便看看话本子,白日里莫睡太多,不然晚间可是不好睡的。”
“安儿知道啦。”说罢便挪进了车厢了,她倒不是要去看话本子,只是意识进了空间里,去看空间里的书罢了。
约莫过了个把时辰,便觉着外面的人声热闹了些,打了帘子往外面一瞧,却是进了平阳郡,平阳郡比着溪桥要热闹许多,路边子上摆摊的也多了许多,吆喝声音不断。
不过今日里只是路过,并没有要去逛一逛的心思,丁山便把马车停了路边,拉着她上小铺子随意吃了些。吃完了,便赶着马车由西门出了郡城,一路北上。这一段的路程并没有什么十分出色的好风景,闲来无事索性一直呆在空间看看书。
瞧着天渐黑了下来,马车已经出了平阳郡,现今到了个不知名的小村子了。好在去百花郡只这一条道,只管一路走到黑便是,省了许多问路的麻烦。
丁山便让她在车上等着,自个儿先上一户人家敲了敲门,被一老叟迎了进去,站在院里似在商量什么,不一会儿,便出来牵了马车进了院。
她今儿在马车里颠了一天,觉着骨头都要散了,忙跳下了车。就见两老叟迎了上来,打了个揖乐呵呵道:“女君有礼了。”
本着敬老的思想,她还福了福道:“打扰两位叔公了。”两老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一位帮着丁山去栓马,一位迎着她入了堂屋。
入得屋里一打量,四面见墙,中间一张桌子,摆了四条板凳,桌子上摆了两幅碗筷,两碗稀粥,几个红薯并一碟子咸菜。瞧着约莫是准备吃饭了。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那便是“家徒四壁”。
老叔公迎了她坐了上座,又倒来一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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