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张献忠的班底都看着孙可望。
如果大西王真的醒不过来,那少主年幼,掌控大权的只有孙可望。
他的嫌疑最重!
没法子的事情,大家都是贼。
这个世道好人不长命!
贼寇之间相互吞并,以下克上,篡位的事情,并不少见。
这世道就是如此纷乱,有刀有人,就能成为草头王。
“放你娘的臭狗屁。”孙可望刷的抽出腰刀:“老四,你胡说什么!”
“大哥,我就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大家自可判断,你心虚什么?”
艾能奇也不逞多让的直接抽出腰刀。
比狠?
他还没怕过谁。
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造狗皇帝反!
艾能奇瞪着眼睛道:“那你说,刺杀义父之事,到底是谁干的?”
“是狗官军干的,到底姓甚名谁,我怎会知道!”孙可望可不接这话茬。
“你当真不知道是谁干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干的喽。”孙可望觉得艾能奇的脑瓜子有毛病。
如此这般挑动大家,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眼看着双方就要火并,李定国当即站出来制止。
孙可望把腰刀重新塞回刀鞘,冷声道:
“二弟,你是了解我的,这事要是我安排的。
绝不会有人活着!
更不会被老四麾下,那么多人一起撞见。”
听到这番解释,众人颔首。
孙可望是出了名的狡诈,当然如果他不被怒气攻心上头的话,平时鬼主意多的很。
如果他想要刺杀大王,接过旗帜,早些布置,一定不会出现这般疏漏。
李定国等人又看向老四艾能奇。
艾能奇当即瞪大眼睛:“二哥,你是了解我的,我老四没那个脑瓜子,做出吕布那种弑父的事。”
李定国看着二人道:“大哥,四弟,我算听出来了,你们两个都没问题。
有问题的人,就是那个冒充我们的人!”
“谁?”老大、老四齐声问道。
“狗官军秦祚明!”
李定国攥着拳头道:“他处心积虑如此布局,一步一步引诱我们踏进陷阱,试图挑起我们内部分裂。
秦祚明就是幕后黑手。”
“嗯?”
孙可望眯着眼睛,在想谁是秦祚明?
以前怎么没听说过这号人!
汪兆麟目光凶狠的瞪了过来,谁是秦祚明?
竟然比他还要阴险!
要不是李定国从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那整个大军铁定会陷入相互猜忌当中。
“谁是秦祚明?”汪兆麟同样气充于胸。
李定国看着众人说道:“就是老四遇见的那个年轻的官军,从蜀王府里骑马跑出来的秦祚明,石柱宣慰司秦良玉的亲侄儿。”
“是老对手了,他姑姑秦良玉都不是我们的对手,他秦祚明的胆子可不小。”
李定国看着汪兆麟,废话,他胆子要是小,你胳膊上的伤哪里来的?
义父又怎么可能躺在床榻之上,昏迷至今!
“他不是乔六吗?”艾能奇不明白二哥为何会这样说。
李定国眼含怒气,对着艾能奇道:“老四,你被秦祚明给骗了三次。”
“怎会是三次?”
艾能奇没想到自己竟然在短短时间内,被同一个人欺骗了三次,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反问的声音都变了。
“街上一次,回去报信的人一次,望楼上穿着官军衣服的假尸体一次。
这些都是他想要把水搅浑的计策,我们大家万不可上当。”
“既然李将军已经查明了,是谁刺杀的大西王,那就不要放过他。”
汪兆麟阴恻恻的开口道:“抓住他,把他千刀万剐,给大西王赔罪。”
“没错,先抓住他再说。”孙可望也拍板决定,他明白二弟的意思。
秦祚明只不过是一个拿出来的靶子,用来吸引仇恨的。
孙可望根本就不相信,那个比自己年轻的秦祚明,会有这份心机手段。
兴许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李定国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管这事是不是秦祚明干的,先把矛头一致对外才行。
否则以如今义父陷入昏迷的情况,大家相互怀疑,当真会容易陷入火并去。
如此做法,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万一义父想来,瞧见几个儿子互相火并,那他还不如别醒过来呢!
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秦祚明做下的,这口锅,必须得有他来背。
况且李定国心中猜测,有极大的把握就是他干的!
错不了。
此子心思可当真够深的!
“这么说,搅乱成都者,就是一个小小的秦祚明?”
汪兆麟眼含弯刀,恨不得当面活剥了秦祚明的皮,还让他不死。
“汪先生说的对,就是他。”
李定国无时无刻都在向众人传递一个信号,秦祚明是真凶!
“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秦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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