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桂枝婶子神贯注地坐在水缸边的树荫下洗衣服,张大良也确实睡意袭来,就沉沉的睡去了。
等他一觉醒过来,发现桂枝婶子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眼珠溜溜转地盯着他看,他一骨碌爬起来,“婶子,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呵呵,还不能让婶子看看啊?大良,没看出来,你其实还蛮帅的呢!”李桂枝紧紧盯着张大良的脸,仿佛没看够一般。
张大良走过去,想要一把把桂枝婶子搂在怀里,桂枝吓了一跳,赶紧朝后一躲,“大良,下午得帮我掰玉米棒子呢!走,这会儿天上太阳小了很多了,路上的水怕是也要被晒干了。”
“不急!咱们可以等会儿再去!”
“不行!”李桂枝伸手在张大良的小弟弟那里一摸,然后笑着逃出了门!张大良气急败坏,跟着追了出去。
“别闹,有人过来了!”李桂枝见屋外拐弯的地方有一个女人正过来,赶紧顿住笑声,让张大良去拿背篓和竹筐!
张大良也看到了人影似乎是朝这边过来的,觉得很扫兴,无奈地拿了扁担跟竹篓朝土里而去。
“桂枝啊!支书在家吗?”
张大良见来的人竟然就是元成哥嘴里那个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的王冰的老婆赵巧娘。
这个妖媚的刚30出头的女人!
“二赖子?又帮支书家干短工呢?”赵巧娘可是从骨子里没正眼看过张大良,这会儿见张大良从支书家里出来,拿着竹筐扁担,她当然不疑有他。
“嗯!”张大良从鼻孔里发出了一个声音,就再也没有理会她,径直走了。
“老张去城里开会去了,得过两天才回来,你找她有事么?”其实,关于王冰家那小子的事情,李桂枝也是知道的,只是,她没有拿着证据而已。
赵巧娘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却不动声色地道,“哦,我正要找村上给出个证明呢,既然支书不在,那我改天再来找他吧!桂枝啊,你忙吧!我就先回去了!”
李桂枝看着扭着腰,扭着屁股一股骚劲儿离去的赵巧娘,朝她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贱人!烂货!”
可刚骂完,她就看到张大良的背影一愣,自己可不也背着老公偷人了吗?自己可不成了自己嘴里的贱人,烂货了?
悻悻的锁上门,背了一个背篓跟着也走了。
去到地里,张大良只一味地掰着棒子。很快就掰满了一挑。
“大良啊,不急,慢慢的,今天掰不完还有明天呢!你挑回去的时候多歇息几次,婶子看你也没怎么挑过重东西,别把身子压垮了!”
“婶子,我知道!”
张大良挑着一挑玉米棒子朝李桂枝家走过去。
午后初晴的阳光是很刺眼的,也很强烈,张大良虽然穿了一件旧衬衣,不过手臂还有颈脖这些地方还是被玉米的叶子给豁拉了一些血印子,在汗水的刺激下,又痒又痛。
这农活还真的又累又苦啊!
三步一歇,五步一停的,张大良才慢悠悠的把一挑玉米挑回了支书的家里,堆在了屋角。然后去水缸里喝了几口冷水,又朝山里而去。
走得累了,就在树荫下的一块大石头上刚坐下,一阵尿意袭来,张大良就站在石头上朝旁边的玉米地里迎着风尿出了十丈远。
刚准备抖抖手,嗯了一声,把小家伙收回裤裆里呢,他就看到玉米地旁边一阵悉悉索索,然后一个俏丽的人影钻了出来。
看到这个人影,张大良连把嘘嘘后的家伙收进裤裆这样的事情都给忘了。然后他就看到蜜月正用一种迷离的眼睛看着他。
脸红红的,透露出健康和女人味道的蜜月前胸竟然湿了一片。
“蜜月姐,你怎么在这里?”见到蜜月,张大良赶忙把家伙放进裤子里,然后跳到石头下面的地面上!
“你还说,你看你干的好事,竟然尿了姐姐一身!”原来,正在这里割兔子草的蜜月,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就躲在这块石头下面方便,冷不防感觉头顶上有人的响动,她吓得一动不动,方便完了连裤子都来不及拉起来呢,就听到头上传来潺潺水声。
蜜月心里正诅咒这个男人乱撒尿,以后JJ硬不起来呢,那点水水竟然不偏不倚正好撒在了自己胸口,要不是她头稍微向后仰,躲在了岩腔里面,她一定喝了这男人的尿啊!
因为比较安静,蜜月听到上面发出声音的这个男人竟然是张大良,就提着裤子钻了出来。
见蜜月要系裤腰带,张大良赶紧一把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系上裤子。
没了束缚的裤子一下子就滑落在了蜜月的脚边。
看着蜜月那个地方的隆起和白白的裤头,张大良的小家伙一下子腾了起来。
“蜜月姐,这几天我可想你了!”张大良一把就把蜜月拉到怀里,身下在蜜月的腰部摩擦着。
“嘤咛!”蜜月一见到是张大良,心就开始融化了,她这几天可一直在想着张大良的大家伙给自己的冲击力,村子说张大良的房子倒了,她还跑去看了一次,没发现人,后来又听说张大良回来了,要跟着张元成学木匠,加上家里的婆婆看管得紧,她根本找不到机会来找张大良。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然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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