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封书信里,都是慕容婉亲笔写给北堂辰的情诗!
字字句句含情脉脉!
慕容婉摇头否认,可那字迹的确是她的啊,难道慕容烟为了陷害她,连她的字迹都刻苦模仿来了吗?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从未写过这样的书信,一定是有人模仿了臣妾的字句,一定是的!”
轩辕无极根本不信她,只冷着一双眸子问:“你那贴身丫鬟桃红呢?”
桃红,去送血书,她告诫她,永不要回来。
“桃红拿着你的腰牌可随意进出宫,她充当你们之间的信使,怎么?怕事情败露,杀人灭口了?”
轩辕无极句句逼问,慕容婉一时只觉头疼的厉害。
她跪直了身子,举手发毒誓以证清白:“皇上,臣妾绝无跟他人有染,臣妾愿起毒誓,如若有一句假话,臣妾不得好死!”
轩辕无极恨急了她这副做了又抵死不认的样子,又是狠狠一脚将慕容婉踹倒。
力气之大,慕容婉被踢出三米之远才堪堪稳住了身形,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慕容清挣脱侍卫,紧紧将慕容婉护在身后:“昏君!不准你欺负我姐姐!”
轩辕无极怒极反笑:“朕是昏君,昏倒养虎为患,容你们慕容家在朕眼皮子底下叛乱!”
慕容婉死死拉住想要极力抗争的慕容清:“清儿,不准口出狂言,跪下,向皇上请罪!”
慕容清梗着脖子流泪:“我不!我绝不向昏君请罪!”
轩辕无极凤眸一眨,眼里满是狠戾!
“来人!将慕容一家,丢进围栏之中!”
慕容婉吓坏了,她这才明白,为什么校场里设了栅栏,为什么场外候着豺狼!
她疯了一般扑上去跟侍卫撕扯起来:“不要!不要!”
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她一个弱女子,怎能在侍卫手中抢下自己的家人。
眼见着父母和弟弟被丢进围栏,那豺狼嘶吼之声更甚。
她像个疯子一样跪爬至轩辕无极面前,痛哭着求饶:“皇上,皇上!求求你,饶臣妾家人一命吧,皇上!求你了!臣妾愿意以命换家人的性命,求求你开恩啊!”
慕容婉那副痛哭流涕的样子,甚是狼狈难堪之极。
轩辕无极又是飞起一脚,将她踹出三丈之远,那狠戾的脚劲,让慕容婉觉得浑身痛的都散了架。
口中的鲜血不停的往外涌。
可看到那围栏之中瑟瑟发抖的父母和弟弟,她硬是撑着一口气,再次爬到了轩辕无极的身边,伸出手死死拽住了他的袍子!
字字泣血求饶道:“皇上!你一定要对臣妾如此狠心吗?臣妾腹中胎儿救了你最爱的慕容烟一命,这是功啊,臣妾什么都不求,只求求皇上开恩,放我家人一命!臣妾愿替家人去死,臣妾愿拱手奉上后位!”
听慕容婉提了腹中胎儿救慕容烟一事,轩辕无极怒气更甚了!
又是一脚飞起,慕容婉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偶娃娃被狠狠的踹飞出去。
围栏里,慕容婉的母亲和她的弟弟,已经抱着哭作一团,那声声悲悯的呼喊,撕心裂肺。
“婉儿!我的婉儿!”
“姐姐!”
慕容婉趴在地上,满脸的尘土混着鲜血,肮脏不堪。
她听着家人的呼喊,愣是又爬了起来,每往前蠕动一下,嘴里就高呼:“皇上开恩!”
轩辕无极冷声质问:“初秋刚至,你离宫数月,做什么去了?”
慕容婉喘着粗气回答:“太后感染风寒,臣妾臣妾替太后遍访寺院,烧香祈福”
“可是出游回来,一次宠幸便怀了龙胎?”
慕容婉皱眉点头:“是菩萨保佑,臣妾才怀上龙胎的。”
轩辕无极气急猛然拔了旁边侍卫的剑,直指慕容婉脖颈:“一派胡言!北堂辰那月恰巧历经南音国,逗留数月!且,你诞下的六月胎儿,经太医查验,分明已是七月有余!”
慕容婉突然笑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慕容烟到底给她按了多少罪名,要等她一一去认,这每一项,都够她万死不辞了。
妖狐转世!
谋害太后!
现在又加上慕容家叛国,她与北堂辰有染,甚至是还怀了北堂辰的孩子!
怪不得,轩辕无极取她胎儿之时连眼都不眨一下,原来,他早就认定了那孩子,是她跟别人苟且而来的!
“哈哈哈”
那笑声里尽是悲凉,慕容婉疯魔了一般握住轩辕无极手里的剑,血顺着剑身流了一地!
“轩辕无极!今日我慕容婉终于明白了,不论我说什么,怎样解释,你都不会信!那我还有什么可说?不如直接杀了我!”
话音刚落,她的手便用力将剑往她喉咙处刺去!
轩辕无极哪里肯如她的愿,一脚将她踹倒无情道:“想死?朕要你生不如死!”
“李德海!放豺狼!”
“不!”
随着慕容婉一声凄厉的惨叫,那饿极了的数头豺狼,已被放入围栏。
它们瞪着嗜血的眸子,顺着人味,就朝着慕容婉的父母扑过去。
慕容婉的父亲,狠狠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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