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楚寻纾知道梵锦被自家蠢弟灌了酒,赫连宴可谓是费尽心思才让梵锦醒了酒,随后抱着她上了一艘奢华雅致的大船。
楚寻纾看着赫连宴怀中的梵锦微眯起眼,这小东西又乱跑!看来是没将他的话听进去。
梵锦瞅着楚寻纾神色淡淡,却莫名感受到一股冷意,蹭地从赫连宴怀中窜出,她抱住楚寻纾大腿便是一脸讨好地笑了起来。
“喵。”楚美人,不过一时没见你就越来越美了,醒来便没看见你,我好想你哦!
这虚溜拍马屁的功夫,梵锦是练得炉火纯青,然而没人能听得懂她这拍马屁的话。
楚寻纾睨着梵锦,轻敛眼,伸手将她拎了起来。
别人拎她还真是满肚子不爽,恨不得打得对方一顿满江红,但楚寻纾拎她,她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反而一脸谄媚的笑容。
谁让眼前这人是她的衣食父母呢!
楚寻纾瞅着眼前一脸奴颜谄媚的梵锦,轻磁的声音仿若染上了秋日的凉凉,“回去再收拾你!”
如此说道,接过五月递上来的湿帕子,便是冲梵锦十分嫌弃地擦抹起来!
梵锦心中顿时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卧槽!这洁癖男敢不敢再洁癖一点!
赫连宴看着眼前这一幕,倒是没什么反应,素闻楚寻纾爱干净。
他轻敛了敛眼,便是准备告辞离去,动作陡然一顿,赫连宴轻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彼此,一道长剑持着灵气破窗而入,直奔楚寻纾而去。
“楚寻纾,拿命来!”
哦,竟敢有人行刺楚寻纾!赫连宴轻挑了挑唇,来了看戏的兴致。
行刺之人是个身形曼妙的女子,虽蒙着黑纱,半露着容颜,看上去却依旧不掩美貌。
楚寻纾仿若未觉,眼也未抬,专心地擦抹着梵锦。
梵锦没忍住看过去,只见一把利剑直冲冲而来,心间顿时一颤。
楚寻纾已然出手,那浸湿的帕子挽转若花,迎上利剑,仿如刀枪不入的盾牌,霎时将利剑卷入其中,再也前进不了一分。
两相僵持,空中灵气流动,梵锦只见那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抖,锦帕便犹如匹练般,顿时将长剑折得几分扭曲起来,是将以柔克刚施展得十分的淋漓尽致。
“铮”的一声剑鸣,来人受不住力道,手上有些脱力之际,无人看清楚寻纾是如何出手将长剑夺了过来?
只见剑光泠泠,寒意逼人,梵锦毛上微风拂过,长剑已抵住来人纤细的脖颈。
黑色面纱徐徐而落,清婉昳丽的容貌上一道血痕兀长。
梵锦微眯了眯眼,对眼前的女子有几分眼熟,随即陡然想起,这不就是她那晚叫嚣着打杀楚美人,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坑了一众人性命的女人!
认出秋伊珂,梵锦略有深意地瞥向楚寻纾,杀人家这锅看来你是躲不掉了!啧,到底是何仇何怨让你杀了人家?
“杀了我吧!”秋伊珂一脸倦色地看着楚寻纾说道,缓缓闭眼,两行清泪落下,凄凄惨惨戚戚之下是一副生无可恋。
楚寻纾未理她,看向一旁一本正经看戏的赫连宴。
“宴王打算留下来看戏?”
显然是下逐客令,赫连宴身形一动,勾唇一笑,冲楚寻纾拱了拱手。
“就不打扰摄政王殿下,告辞。”
赫连宴深深看了眼秋伊珂,大步离去。
“楚寻纾,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
似乎是半天不见楚寻纾有动静,秋伊珂睁眼看着他,激动地大吼起来。
“你要寻死,自个找三尺白绫往上一挂,没人拦你。”
楚寻纾冷睨着秋伊珂,甩开了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落入心扉却仿若一重。
“呵,楚寻纾,你不敢杀我,你居然不敢杀我!哈哈哈,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我是第一个你不敢杀的人,哈哈哈。”
秋伊珂像是得了失心疯般,仰天大笑起来,声音透着几分悲凉。
楚寻纾有一下无一下地顺起梵锦的毛,看着秋伊珂轻掀了掀唇,犹如寒冬腊月,冷冽渗人。
“杀你?你这生不如死的模样更让本王痛快。”凉凉的声音有些轻和,却是冷漠得不近人情。
“你!”秋伊珂被气得噎住,像是受到什么奇耻大辱,迅速拿起地上的长剑便是要抹脖子,动作却嘎然一止。
丢开手中的长剑,秋伊珂目光灼灼地看着楚寻纾,提了一个让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条件,“楚寻纾,你敢不敢让我在你身边待一年?”
“想杀本王?”楚寻纾睥睨着她,微挑起眉,一针见血。
“对,杀你,敢不敢?楚寻纾。”秋伊珂倒是大方地承认起来,恍然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楚寻纾冷笑,“呵,有意思,留下你时时刻刻盯着本王的命,你凭何笃定本王会应下你这要求?”
“我没笃定,难道摄政王殿下看不出我根本便没自信你会答应吗?”
“那你还跟本王提议?”
梵锦听出了楚寻纾这话中一股“你是白痴吗?”的嫌弃感。
被此反问,秋伊珂紧抿着唇未再说话,心中暗自一声嘲笑,是啊,哪有人明知对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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