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绿姬暗喜成功忽悠了梵锦,便听她问:“那要如何修道?”
呵,如何修?她能说她对兽族如何修道一窍不通吗?绿姬轻笑着看着梵锦,缓缓蹲下了身,装作一副我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小兽兽,修道前呢!你得先学会如何聚灵。”
“聚灵?”梵锦不解。
“就是将天地间的灵气聚集于体内,不过说来,你似乎好像不能聚灵。”绿姬看着梵锦轻笑了笑,十分欢快地为她解释着,却是突然反应过来。
啥?不能聚灵!绿姬瞠眼,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
“你你你你居然不能聚灵!”绿姬颤抖着一根手指指着梵锦,只觉得遭受到一百万点暴击伤害。
娘喂,她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了眼前这只小弱兽,结果它居然不能聚灵,不能聚灵!
蹲在地上画圈圈,绿姬怄得差点没背过去,很心痛啊,很心塞啊,很心酸啊,这操蛋的人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早知道当初她就不,诶,对了,她当初是怎么在一半天的呢?
绿姬回想起来,可任凭她怎么使劲,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啊!她是谁?她在哪?她为什么会在这?双手紧抱起头,绿姬一脸便秘的痛苦状,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啊啊啊啊……”绿姬尖叫着像是被火烧了屁股般,撒开脚丫子便疯狂地跑走,留下梵锦在原地一脸懵逼。
她看着绿姬疯癫的身影,抽了抽嘴角,这骚女人不会,真的是神经病吧!
“小禽兽,下来。”
突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梵锦神识一转,回到了屋顶上。
瞥了眼底下的顾好,梵锦轻嗤了声,却是不敢耽误下去的动作。
不能说她怂,她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上次她不听话的后果,直接让那只笑面虎用银针给好好伺候了一顿。
那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至今难忘。
梵锦飞快从屋顶上下来,看着眼前一袭骚包白衣的顾好,心里一声切。
顾好瞅着眼前凌乱地裹着一身绿纱,仿若顶着一片青青草原的梵锦,嘴角不禁一抽。
蹲下身将梵锦抱起,顾好进了屋将她扔在软塌上,便是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绿纱,顿时引来梵锦一声惊叫。
“喵。”卧槽!你要干啥?
梵锦下意识双手抱胸,警惕地看着顾好。
顾好见梵锦一副恍如良家妇女宁死不屈的模样,太阳穴一抖。
“人作妖便罢,你这只小禽兽作什么妖?成天裹着块破绿纱装什么青青大草原,难不成你还知羞了?”
咋了?猫就不能害羞了?你搞性别歧视啊!
梵锦别过脸,对方不想与你说话,并向你丢了一个白眼。
“说来你这只小禽兽与其他禽兽倒也不同,特别的灵性,王上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
呵,这马屁精,她简直不想施舍你一个眼神。
顾好见她一脸倨傲,轻笑了声,往一旁走去。
梵锦瞅了他一眼,跳下软塌便是要将绿纱重新裹回身上。
顾好过来正好见到,“行了行了,你也别装什么青青大草原了,来把这丹药给吃了,保准你长出一身华丽的毛。”
他说着将手中的药丸飞快地朝梵锦嘴中塞去。
梵锦猝不及防,喉咙口一哽便是咽下。
药效很快,梵锦刚抬头看着顾好,身上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奇痒,像是有万千只蚂蚁在身上爬着。
顾好眼疾手快地抓住梵锦想要往身上刨的爪子,瞅着她一脸明媚地笑道:“小禽兽,好不容易才把你身上的伤痕给处理掉,别给我找麻烦添些新伤。你就忍着吧!忍忍也就过去了。”
他说着不知从哪抽出一根丝带便是将梵锦的四只爪子给牢牢捆住。
身奇痒无比,想挠又挠不了,梵锦是又烦又怒,她怒视着顾好,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仿若要喷出火来。
“喵。”卧槽,你这是报复,赤裸裸地报复!
好痒,好痒,梵锦忍不住在地上打起滚来,然而身上的摩擦并没有缓解奇痒,反而是越来越痒了。
尼玛,痒死她了!梵锦有些想哭,却见顾好在一旁风轻云淡地笑着,瞬间气血上涌。
若是可以,她真想一眼过去戳死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梵锦被痒得恨不得咬舌自尽,一了百了时,身上的奇痒突然停下了。
梵锦不知道,就在她忍受着奇痒时,身上的毛发像是雨后春笋般飞快地生长起来。
顾好看着重新长出一身毛发的梵锦,一声笑,“哟,没想到一次便成功了,我还以为会要实验好几次才行呢!刚才我是添了哪些药材呢?不行,我得赶紧记下,免得日后忘了。”
他说着便是急匆匆往案桌走去。
梵锦身上不痒,像是捡回了一条命,她看着顾好的背影,咬了咬牙!
她被痒得死去活来,这贱人竟然拿她做实验,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梵锦火大,愤愤地撕咬起爪上的丝带,这贱人,都不给她松绑一下。
幸好这牙尖嘴利的,梵锦没几下便将丝带给咬断了。
瞅着在案桌前奋笔疾书的顾好,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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