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怎样才能尽快找到并保护好该女子,如何才能让皇上的相好不会有任何闪失呢?想我二人身经百战,竟从未能遇到过如此难胜如此离奇的战役。
“督大人,你说我们怎样才能快速找到清清呢?”蕡开胜着急地问。
“我想,不用再去找那么多清清了,每到一处,直接在城墙上张贴告示,只要谁能写对皇上的情诗,谁就是白清清了。”凛然将军沉着地回答。
“好,就这么办。”他们随时揣着一张从巴蜀到HN嵩山的地图,以便选择最近的路线。
二位大侠每到一处,都将大字书写的“情诗续写”告示贴满城墙,引得百姓纷纷驻足围观并急速地奔走相告。各种评论纷纷登场,比上朝还热闹。
“这准是一个年轻任性的宠妃自己逃出皇宫了,这倒好,放着绮丽万端的锦衣玉食不用,到民间受苦来了,活该!不过,话又说回来,皇上真好,知道给爱妃一个台阶下,只是皇上不知道,让他身边的人找得好苦哇!”有人想象着发出慨叹。
“也可能是皇上又看中的一个年轻女子,可那女子一时不愿“乖乖就范”,觉得受拘束,自己跑到天涯海角去了,没准还是一个秉性刚烈的好女子呢。”有人大胆揣测到。
“这当今皇上也真是的,一个堂堂的皇上,不好好管理文武大臣,好好治理我大宋朝,花那些精力去写什么情诗,九五之尊还用得着去讨好一个女子的欢心么?直接发动老百姓及江湖奇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悬赏抓人、闻香追影,撒大网捞大鱼,何愁不能抱得美人归。长此以往,恐怕国将不国咯!”一位老者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什么,你以为那个浑身是刺的姑娘是一条傻鱼哪,乖乖等着你去抓,别人是一条才貌双且有个性的美人鱼。”
于是,县衙外的开阔场地。齐聚佳人,纷纷挥毫续诗,那如火如荼的情景恰如考进士或状元一般。
两位大侠终日奔波在路上,在驿站歇足时。
督凛然止不住地对蕡开胜建议道:“将军,你我出来一二十天了,连白姑娘的影子也未见着,这如何是好,直接向皇上复命可否?”
“恐怕只有提头去见。”将军想也未想,淡淡地回答。
“那该如何是好,咱俩可使出看家的本事了!”凛然有气无力地说。
“要不这样,我们去风月场所抓一名品相绝佳的美人,命令她冒充清清得了,我们这样操作:直接教她读皇上写的情诗,并将它背得滚瓜烂熟,我们以性命相逼,不怕她不就范。再说,都这么几个月过去了,皇上肯定记不起清清姑娘的样子了。”凛然无奈地出着如此“主意”。
“再臭不过的馊主意了,你想,即使皇上记不得清清姑娘的样子,还记不得她的声音吗,难道皇上记不得姑娘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气质神韵吗?你当皇上是凡夫俗子吗?最后一点,你可别忘了,一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与一名阅人无数风月无边的轻薄女子,举手投足之间能相提并论吗?你我都是过来人,何至于如此无知可笑?”开胜把凛然说得哑口无言。
“某位名人不是说过吗:彩虹总在风雨后,过程之后结硕果。再说,过程不是最美的吗?咱俩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继续打探,不得有误。”蕡开胜如雄辩之士下着命令。
其实他俩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小鱼,正“渴不择水”地等待着一场关于在正确地方遇到正确人的“及时雨”。
“再找不到,我们两位都会疯掉的。白姑娘不会天天坐马车,我们肯定会追上的,加速前进,驾!驾!驾!”开胜打着气,催道。
他们来到清溪镇。凛然琢磨,会不会在某个客栈找到她呢?
“大人,文人雅士大凡喜欢请调,我们去布置优雅的店家看一看。”
于是,他们逐一打探了淡紫色淡灰色的客栈。
“请问店家,今天可有一位十四五岁的俊俏姑娘来住店?这姑娘操着巴蜀口音。”
“没见过。”一连遇到两家没见过。
到了最后一家。
“见过,刚才上楼了,只不过另一位操着本地口音。”小二恭敬地回答。
“那姑娘可有才学?举手投足之间是大家闺秀吗?”两位大人异口同声地问。
“太有才学了,这几天,还在我们镇子上开办国学专场呢。”小二眉开眼笑地回答。
“姓什名谁,知道吗?”凛然激动不已地追问。
“哎呀,太感谢了,还用问吗?管他几个人,只要其中一个是清清姑娘便是了。”开胜像孩子似的跳起来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