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霞呀菩提呀赶紧跑进来,压低声音问:“咋哪?这次可如何应付万岁呢?”秋月心里没辙,机械应道:“师父说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冒充她自己,皇上可不是一般的聪明。”“皇上还在门外?”“是呀。”“你胆子真大!我去圆一下场子。”烟霞道。
“万岁,秋月去叫她的师父去了,请您稍等!”她透过门缝往外瞅了一眼,妈呀!吓死了!那双龙目要多明亮就有多明亮,难怪叫作天子呢!她不敢再偷看了,一溜烟冲进来了。
安见状,知道可能露了馅,安慰道:“圣上,或许娘娘正在梳妆打扮呢!要不古人怎么会写‘千呼万唤使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呢!”
“你小子,倒有几分墨水。”煦帝道,他拼命忍住快要爆发的怒火,温婉夸赞道。
秋月先找出皇后服饰穿上,接着请烟霞梳出仙道的发型,一看镜子,瘦了一点,尤其是腰,太细了!可是仙道是一位心宽体胖式的美人,腰部稍稍丰满,这可咋办,幸亏身旁有一本又薄又长的经书,她请烟霞填充在腰部,用棉线系绑妥当。身高呢,倒是差不多。
化妆完毕,就差面具了!秋月这才不慌不忙地戴好这幅与仙道一模一样的面具,再用青丝将各种痕迹掩盖住,幸亏前几日已经提前将面具熟悉了,比如怎样快速戴好,怎样熬过皮肤几乎不能呼吸的苦楚,所以,才没有那么没有那么窘迫窘迫尴尬了。
秋月压了压狂跳的心脏,将大门打开,注视着煦帝道:“万岁,你怎么来了?”秋月尽量小声说话,避免一下子暴露无遗。“朕是谁,朕想来就要来,何人敢阻拦?”“对对对,无人敢触天子逆鳞。”秋月诺诺道。
安一见仙道如期接驾,如释重负,他悄然慎重道:“圣上,在下的使命已然完成,恭祝万岁再次琴瑟和鸣,今晚定能如鱼戏水,在下告退!”
“准奏!”煦帝看了安一眼,带着几分愧疚语气,道,“今晚早些安歇,刚才让你受苦了,别骂朕就行!”“岂敢岂敢!为万岁略效犬马之劳是在下福份!”
“爱妃,近期你怎么哪?到哪里去了?”煦帝心情焦灼,问道。“回禀万岁,贫道不敢在再以宠妃自居,闭门思过,闭关修炼。”秋月仍旧小心应对,惶恐道。
“怎样修炼的,看书吗?打坐吗?参禅吗?”煦帝满脑子疑问,急切道。秋月想:“糟了,快要完了!”但是她决定要把这出戏演得久一点,否则,必将人头不保!她自若沉稳道:“贫道谨遵尊祖训示,天机不能泄露,道机不得外传。”
一席话,又把煦帝哄得晕乎乎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意欲将她紧紧抱住,可是,手刚一触碰到仙道的腰腹,就被硬扎扎的东西惊惧到了,他失声道:“此乃何物?”
“这是贫道在千年修行室带出来的道家书籍。”
“千年修行室?”煦帝满腹狐疑道。
“仙道,朕的仙道,你喜欢取名的呀,为何不将这个怪异室名换掉呢?”
“贫道暂时未考虑好呢。”秋月已经不敢看这双龙目了。
见仙道一直低头不语,煦帝大为疑心,以前那个侃侃而谈无事皆能编出一本书的爱妃哪里去了?那个伶俐活泼的野丫头哪里去了?那个一见面就问长问短的爱妃哪里去了?今天,怎么任何事情皆是朕主动关心她呢?
想罢,煦帝再次温柔地揽住仙道的腰,不对呀!这腰也是冒充的!他曾笑话过仙道曰:“爱妃,你这腰可美了!”仙道机智对答:“既然是仙道,腹中就会盛满仙气,自然就比凡俗女子的腰丰腴了!”
“胃藏珍馐神自好,”煦帝要再次验证,看她是否能对出绝世妙联“腹有诗书腰自粗”。
“下一句是什么?”见仙道沉默,煦帝提醒道。
“腹有诗书气自华。”
“岂有此等怪事?你竟然把彼此的妙联也弄了!”煦帝再也忍不住了,生气道。
他一把握住仙道的手,奇怪!再怎么修炼,也不会把手修炼变形呀!仙道的手,爱妃的手,是第一无二的清瘦雅致的玉手,手指细长,十个手指就像在比赛谁长得长一样,可是今天,这些手指从何而来?粗粗胖胖的,一定是有人冒充爱妃仙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煦帝一把甩开她的右手,威严怒道:“你到底是谁?速速招来!否则,定将你打入死牢!”
秋月扑通跪地,哭诉道:“万岁,奴婢是娘娘的贴身侍女秋月呀,在下罪该万死,但这些都是,都是,在下不知该讲不该讲。”
“到底是谁的主意?说!”煦帝恼恨道。
“我与仙道虽是主仆,却情同姐妹,我不能背叛主子呀!”秋月不敢起来,低头怯怯道。
“你不说,朕也知道是谁的主意,罢也,平身吧。”
“你家主子为何离开瑶华宫?她不是喜欢此地清幽的环境吗?而且离京都这样近,有何不满足的呢?”
“今日,你若是能说服于朕,朕是明君,绝对不会将鸡毛作为令箭的。”
“多谢万岁饶过我家主子!奴婢记得娘娘言过,她不愿意做一只笼中鸟,她喜欢自由自在地到野外漂泊流浪,甚至说,作一只流浪猫也比作一只笼中的金丝雀快乐;她属羊,她不甘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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