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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郎,洒脱一点。”

岳乾明重重的在三人肩上拍打了一下,随即领着三人寻了一处僻静之处。那驿丞随即安排馆中杂役开始端上备好的吃食。三人边吃边聊,姜晨和尉迟德实在是好奇,当初的那个纨绔子弟怎会变成如此模样。

当初姜晨和尉迟德在京中听闻白举飞之名时,以为这白举飞能在北境崛起,只是岳乾明受白相爷相托照顾,才会在北境军中声名显赫,并传至京都。两人来到北境之后,一直未与白举飞碰过面,也就慢慢淡忘了此人,没想到今日会在此地相遇。

“前段时间你上报换防之事,原来也是要归京探亲?”

“正是,父亲来信说家中有事,只是未说明何事,我心中担忧,只得回去一趟。”

“七年了,你也应该回去看看白相爷和你母亲了。白相爷的身体一向硬朗,至于你母亲的身体听闻也很是康态,想来应该无甚大事。”

“那我知道父亲叫我回去所谓何事了。”

“哦?什么事值得白相爷急招你回去?”

白举飞苦笑一下,沉默了一会才又说道:“应该是为我的婚事。”

“那是喜事啊!你发什么愁?难道是对白相爷安排的婚事不满?还是你已经有心仪对象了?”

白举飞听岳乾明询问之语,面露绯红之色,看着姜晨和我尉迟德好奇神色,面色更加尴尬。岳乾明看白举飞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也不再询问他的私事,转移了话题,说起一些军中之事。

晚间,姜晨与尉迟德在驿馆的庭院之中散步,又说着再见岳武晶之时该如何如何,随即两人相约回京之后,一起去挑选故友久别重逢之后的见面礼,又与院中独坐的白举飞又不期而遇。

姜晨与尉迟德相互看了一眼,随即上前和白举飞打了一声招呼。当年之事两人早已经忘记的差不多,而且看这白举飞的性格变化如此之大,和姜晨两人在军中见过的那些铁血军人别无二致,心中对白举飞已是钦佩不已。

那白举飞看姜晨二人亦是有言相问,石桌上摆着一坛不知是何名的酒,粗瓷大碗中正盛着半碗酒,想来白举飞一人正在月下独酌。白举飞询问过两人能饮否?姜晨还好,这尉迟德早就有些馋酒了。

白举飞随即叫来驿馆仆役又填了两只碗,给姜晨二人添酒之后,又端起酒碗,摸了摸杂绒的脸颊,笑着说道:“当年之事,实在是年少无知,我在此给二位赔罪了。”

“白将军严重了,当年之事,我们早就忘记了。”

“你当年被琴姨打成猪头,这件事早就消了。只是你这变化实在有点大,那会我都没有认出来。”

“阿德,过去之事就不要再提了。”

“无妨,如果没有当年之事,也没有现在的白举飞。可能现在的白举飞还是封安城中一个纨绔。”

“白将军,能否说说你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也没什么好说的,见过热血之后,方知什么是真男儿。不过我确实没想到当年发生冲突的竟是长公主殿下。幸亏长公主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不然我就为家中引来祸事了。”

“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现在白将军的名声响彻京都,更是京都那些大家闺秀向往的对象,日间看白将军好像对家中安排的婚事好像不太满意。”

“尉迟公子说笑了,白某现在只想着守境安民,却是无暇顾及儿女私情。”

“你这改性改的有点彻底啊!一副清欢寡欲的样子,这得让多少怀春少女伤心。”

白举飞随即呵呵一笑,端起酒碗和姜晨二人碰了一下,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酒不是什么好酒,辛辣刺鼻,尉迟德学着白举飞一饮而尽之后,险些被呛出眼泪,生生的惹住,姜晨也是如此模样。白举飞看着两人的窘态,不由的大笑一声。

“酒不是什么好酒,两位多担待些。不过这酒可是军中兄弟的最爱,是男人喝得东西。”

“确实够味。”

“姜校尉、尉迟公子,白某想向两位打听一人,不知能否告知?”

姜晨和尉迟德两人疑惑的相互看了看,姜晨开口问道:“何人?”

“就是当年和你们同行的那名年轻女子是何人?”

“你是说香茗姐姐吗?”“你想干什么?”姜晨和尉迟德两人同时开口问道。只是姜晨表现的一如平常,而尉迟德的反应却有些激烈。

白举飞不明白尉迟德为何反应会如此激烈,笑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和她道歉。也想和长公主殿下等人赔罪,虽然有迟了些,但也是白某的一片心意。”

“不用了,琴姨等人早就忘了这件事。”尉迟德看姜晨有张口同意的意思,连忙抢先说道。

“阿德,既然白将军有心,你何必如此了。”

“我……”

“没事,尉迟公子说的对,长公主殿下肯定早就忘了这些小事了,我又何必徒惹烦恼。”

白举飞端起酒碗又与姜晨二人碰了一下,只是深深的看了尉迟德一眼,眼中有着难掩的落寞之色。心中盘想,看来眼前这个尉迟德应该也是喜欢那个名叫水香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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