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和你说话,你还一直跟着,真烦人。”那名男子的脸色瞬间胀红,却不好在香茗面前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还要保持他本来就没有的风度,只听那女孩旁边的那个小胖子边吃着手里的一块肉饼一边开口附和着说道:“就是,烦人精,你能不能走开,我连吃东西的心情也没有了,姜辰你说是不是?。”还问旁边的另一个小孩,而那个小孩吃了一口手中拿着的热乎乎的肉饼,才抬头看了看自己点了点头,没说话,又低下头继续吃着手里的一块肉饼,完无视自己。那名男子被几名小孩说的,尴尬,羞恼却又无可奈何,虽然如此却依然没有退走的意思,香茗听着岳武晶和尉迟德这样调侃这名像苍蝇一样的男子,不由得手遮掩着嘴角抿嘴无声的笑着,虽然没有笑出声,但两只眼睛已经成了月牙状,更显动人,那名男子顿时看呆了。
跟着那名男子的仆役此时已经赶了上来,听到那三个小孩这样说自家主子,当即开口说道:“你们三个小杂种,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竟然敢如此侮辱他。”说着其中有一名急于表现自己的仆从,举拳向着小胖子打来,吓了小胖子一跳,眼看就避不开那一拳了,突然一个水团出现在了小胖子面前,将那拳头包裹在其中,再无法递进半寸,也后退不得,站在小胖子旁边的姜晨反应迅速,抬起脚踢在了那名狗仗人势仆役腿上的膝阳窍穴处,那名仆役承受不住,站立不稳,“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在了小胖子面前,那小胖子看到这样的情景瞬间咯咯一笑道:“呀!你这条狗腿子刚刚还要打我,现在咋地又给我跪下了,我听我父亲说‘男儿只跪天跪地跪父母’,我可不想给你这个狗腿子当老子。”
围观的人听到小胖子的话,顿时都哈哈大笑起来,这小胖子的嘴咋这么损。再看那仆役是满脸怒容,眼睛喷火,要把这言语阴损的小胖子的嘴撕烂。可挣扎了好一会才站立起来,看着姜晨暗惊,这小孩怎么这么大的腿劲。那包裹着他拳头的水团也已经消失,忌惮的看了香茗一眼,不敢再上前找茬,一瘸一拐的退回到那名黑衣公子身后。只见那黑衣公子暗骂一声“废物”,随即满脸笑容的走上前去和香茗说道:“不好意思,是我这下人不懂事,我回去会好好管教的。”怒视一圈那些看自己笑话的人,又看着香茗大声说道:“我父亲是当朝宰相白直,我叫白举飞,姑娘,听这几个小孩叫你香茗,不知能否告知在下你的名是什么?”周围围观的人听那人说他是当朝白相爷之子,再看那仆役的穿着和腰牌,心中已是信了九分,开始为这几个不懂事的小孩担忧。
香茗的脸色变了数遍,先是听这轻浮之人问自己姓名,自己作为一个宫中的婢女怎么会姓,虽然她平时不在乎,但现在被人提及,经过修炼之后锻炼出的自信,瞬间就被打击的不剩一点,只剩下自卑之感。又听这人说自己叫白举飞,是相爷之子,更加的心慌。香茗却不知,这是白举飞的故意之举,他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带走这香茗,已经有点急不可耐。只是因为今天是元夕节,街上人多口杂,如果是平常之时,这白举飞早就用强了,那还会和香茗说这么多话,表现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白举飞当然知道一个婢女不会有自己的姓氏,让香茗认清自己的身份,再又说出自己是宰相之子,虽有故意显摆的成分,一来堵住那些围观人的口,二来让香茗知道,就算她去找她家那什么小姐,也无济于事,除了当今君上,还有什么人可以和当朝宰相相提并论,只要是个明白人,就应该知道为了一个只是有些修为的婢女得罪当朝相爷完不值得,做着以势压人的美梦。
围观之人虽然有的满脸愤懑,担忧香茗几人,但又惧怕宰相府的权势,不敢插手。也有的抱着事不关己只看热闹的心态,还有的人竟然摆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有投机者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出手。就算是那些围观的修者此时也不再作声,各有各的考虑,有的想毕竟是宰相之子,得罪了不好善了,还有的想这姑娘跟了相爷之子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肯定跑不了,还有的想乘机抱一下大腿,已经出声帮腔道“姑娘,既然白公子看上你,这是你的机缘啊!千万不能辜负了白公子的美意啊!”
这时人群中传出一个悦耳的女声说道:“她叫水香茗,不知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顾礼仪,不知廉耻当街纠缠一个女孩。难道现在的赵辛氏国年轻一辈都是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