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影响什么，最多也就不能借鉴前人的经验而已。

况且在那场战争六百年后的现在，有多少可信的前人经验犹未可知，贸然相信那些所谓的古代经验怕是会吃大亏。

“但我可以给你讲讲我的经验。”

“噢？”哈维竖起了耳朵。

“我从普通人成为序列九医师的时候，在超凡灵性的要求下展示了自己绝佳的控制力。”肖恩组织了一下语言，“就好像是，入职面试一样。对身体和情绪绝佳的控制力是一名医师必备的条件，而我符合了条件。

“当然了，同时需要仪式法阵的辅助，否则普通人是无法沟通超凡灵性的。”

哈维连忙问道：“那序列九晋升序列八纸人的时候呢？”

哈维提出问题之后，对面端坐的肖恩却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那张瘦削脸庞上，嘴角依旧轻轻上扬，眼里带着点点笑意，默默地盯着哈维，一言不发。

哈维顿时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随便说，告诉自己成为序列九的过程已经是情义所至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哈维默契地没有追问，而是把话题引到了另外的事情上。

“肖恩先生，昨天晚上有一件事，我没说实话。”哈维决定把幻境的事情说出来，原因有二：一是肖恩先生对他一向很是关照，这种事情瞒着肖恩先生的话哈维问心有愧；二则是关乎自身安危，幻境一事，从头到尾他都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自己如何摆脱的都不知道。

哈维没有天真地认为是十二点的钟声唤醒了自己，超凡的力量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普普通通的钟鸣打破，一定是有什么超凡的因素干扰。

肖恩并没有惊讶，而是平淡地开口说道：“我知道。”

哈维当时本来也没指望自己能瞒过肖恩先生，当下也不奇怪肖恩先生竟然知道自己没说实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肖恩并不在意地说，“而在超凡世界，你要记住，不去窥探别人的秘密就是活下去的关键。”

哈维郑重地点点头。

“不是秘密，是我也不清楚的情况。”

肖恩眯了眯眼：“具体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