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抬起腿重重的踹在朱大顺的肚子上,踹的他四仰八叉的倒在房间的地板上直咳嗽。
黎禹行将右手揣进裤子口袋里,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朱大顺跟前,抬起脚顶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仰望着自己。
还没等黎禹行开口,朱大顺就忙不失迭的开口求饶:“不关我事啊!是这娘们主动勾.引我的!真的不关我事……”
在我眼里朱大顺一直都是个有色心没色胆欺软怕硬胆小如鼠的草包,所以我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敢在公共场合给我下药。
现在看着他如此令人憎恨的一面,我只是觉的更加恶心。
他推卸责任的话换来的是黎禹行在他下巴上踢了更重的一脚。
朱大顺闷哼一声,这回再也开不了口了。
从我的角度能看见朱大顺唇角有鲜血流下,想必黎禹行这一脚不是踢掉了他的牙就是让他咬到了舌。
“我刚说过了,她是我妻子,你当着我的面还敢污蔑我的妻子,看来你真是活腻了!”
朱大顺捂着嘴呜呜的叫喊,听不出他说的什么,只是面色很焦急。
黎禹行不耐烦的又在他胸口踢了一脚,“你给她下了什么药?解药呢?”
朱大顺苦着脸捂着嘴不清不楚的回答:“是一种朋友私下研制的迷幻药。开始会让她浑身无力但是意识清醒,但是再过一会就……”
看了眼黎禹行,肥胖的身子往后缩了缩,似乎因为惧怕黎禹行有点不敢说出口。
黎禹行眯了眼,“嗯?”
朱大顺抱着头闭上眼,认命的喊到:“一会就变成非男人不可的荡…妇…如果没有男人碰她就一直会陷入这种状态无药可解。”
被踹怕的朱大顺到底没敢说出侮辱性的字眼,含糊的带了过去。
我听见朱大顺的话更是恨极了这个男人,我与他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他竟然对着我下如此卑劣的药物。
黎禹行冷冰冰的脸上也隐约有了一抹怒色,见朱大顺抱着头便重重的往他鼠蹊处狠狠的踩了下去。
朱大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两手从头上挪了下来护着受了重创的腿间,看着黎禹行的眼里满是恐惧。“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滚!”
朱大顺听见黎禹行冷冽不耐的声音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
黎禹行在朱大顺走后勾起脚把房门关上。
知道自己的安得到了保障之后,我开始忐忑起来。
五年了……
五年后初相见,竟然是这样的情景,让我有些难堪,有些庆幸。
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难堪,庆幸他救了我。
想起电梯门口相逢时他那张冷漠的仿若看陌生人的脸,我突然有点不敢见他。
闭上眼,听着皮鞋规律的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
没有由来的紧张,让我忽视了我已经可以动的手脚。
良久没听见声音,我睁开眼,看着站在床头俯视我的他,感激的开口:“谢谢你,救了我!”
他的脸上没有五年前的深情款款,是一脸我陌生的冷冰冰。听见我的话,他微勾唇角,唇畔绽开嘲讽的笑:“还好,你不是怪我多管闲事!”
我楞了下,明白了他的话后心里像突然被插了一把锋利匕首,尖锐的痛了起来。
“邬薇,没想到几年不见,你为了钱竟然人尽可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