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慕容欣陷入了浑浑噩噩之中,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只记得血,满地的鲜血,耳边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她紧紧地捂住脑袋,这里的记忆,是她的吗?她能感受到自己的悲伤,却对这些事情一点记忆都没有,她想不起来,这些事情,她究竟有没有亲身经历过。
慕容长松呢?
她茫然的抬起头,在这里,她还是把他弄丢了。
“慕容欣,慕容欣——”
是谁在喊她?
声音由远及近,模模糊糊,好像是从缥缈的云外传来。
“慕容欣,慕容欣——”
“是谁?”她拼尽全力大喊一声。
那声音,却突然消失不见,再也没有想起过。
她争议或时,忽然,一阵天选地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在地。
再睁开眼睛时,环顾四周,她有一瞬间的怔愣。
昏暗的长廊,红着眼睛的蛇,沈夜兰,白墨初,顾娇娇,宁溪。
唯独不见慕容长松,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梦里的那些,是真的?
夜兰见她清醒了过来,大喜过望,赶快出声喊道:“慕容欣,你还好吗?”
慕容欣这才想起来,这个声音,和她梦里那个呼唤她的声音,有些相似。
“发生什么事了?”慕容欣茫然地问道。
夜兰来不及解释了,此时,群蛇因为失去了控制,有些暴躁,看起来,就在濒临暴动的边缘。
“你快过来,慕容欣。”夜兰急忙说道。
尽管不知道慕容长松出了什么事,这会儿,慕容欣作为他的妹妹,他若是无法护她周全,怎么都说不过去。
眼见着那些蛇狂躁不安,蠢蠢欲动,慕容欣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夜兰手腕轻轻一翻,一个白色的影子闪过,忽而,就消失在夜兰的袖子中。
宁溪眼中的震惊之色半天没有消失,尽管夜兰动作迅速,他还是将方才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方才那群蛇忽然停住了攻击,他眼中诧异,下意识地看向了控制群蛇的慕容欣,却发现,她原本僵硬的脸上,现出了一丝人性化的情绪,是迷茫之色,是疑惑不解之色。
这是自露面之后的慕容欣现出的第一次有人的情绪,之前的她,就像是一个毫无感情的石头一样,冷冰冰的。
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意外,宁溪的目光紧紧地落在了慕容欣的身上。
慕容欣情绪不稳定,似乎再喝什么做对抗,慕容欣进闭着眼睛,一会皱眉头,一会儿脸上重新变得冷冰冰。
没过多久,她忽然瘫软到了地上,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慕容欣的身上飞窜而出,迅速钻到夜兰的手腕中。
尽管那东西速度飞快,他却看见了拿东西的模样。
顿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
他的东西!!!
怎么会在这个丫头的身上?
不对,他的七彩蛊虫,怎么变成了白色,它身上的彩色呢?
那可是它身份的象征,没了那七彩的颜色,它就不是剧毒的蛊虫了。
尽管现在的蛊虫和当年变化深大,他却毫不怀疑,他方才从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他的蛊虫没错。
饶是宁溪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会儿,还是被狠狠的震惊到了。
他的情绪波动太明显,以至于身边的顾娇娇都发现了,诧异道:“宁溪,你怎么了?”
宁溪垂下眼眸,掩住眼中神色,说道:“无事。”
他恢复了一贯的神色,用平淡无波的脸色,来掩饰住心中的滔天巨浪。
当年他还没有自己的势力,等培育出七彩蛊虫之后,他苦于没有地方放置,特地藏在了深山老林里,谁知,等他下一次再去的时候,竟不翼而飞了。
他辛辛苦苦炼制的蛊虫,费了七七四十九天,尽管暴跳如雷,奈何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尽管他重新炼制了一条七彩蛊虫,这件事情却总挂在他的心头,再看向夜兰的眼神中,带了探究的神色。
夜兰此举也是没有办法,她知道这要一来可能会暴露她的秘密,只是,紧急情况,她来不及多想,只有这样,才能缓解眼前的困境,不然,慕容欣受蛊虫空置时间长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
情急之下,她不管不顾出手,她心一横,蛊虫速度很快,不一定会被注意到,就算被看去,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眼见着蛇群逐渐失控,夜兰一把把慕容欣拉过来之后,急忙把空间里的驱虫药粉拿出来,洒在四周。
失去了慕容欣控制的蛇群,果然没有了敢继续的勇气。
它们惧怕夜兰洒下的药粉,昂着粗长的蛇头,不敢继续往前。
慕容欣胆战心惊,听见夜兰问道:“方才你吹的哨子,可还记得怎么吹?”
慕容欣大脑一片空白,她无措的说道:“我方才——,我不知道——我方才做了什么,没有一点记忆,更不知道什么控制蛇,方才,是我控制它们的吗?”
夜兰点点头,此刻情势谨记,她没有功夫跟慕容欣多说些什么,既然她现在不会控制蛇,那也没关系,眼下,没了她的控制,这些蛇也不敢越过药粉,此时的它们,只敢在外头徘徊,看起来甚是急躁,却又无可奈何。
白墨初当机立断,一跃而起,出了圈子,手起刀落,几下把围绕在他们四周,虎视眈眈的蛇劈头斩下,霎时间,真浓烈的血腥味,蔓入在场所有人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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