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怎么了。”入程祺看了眼手机,那是一串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
“去医院吗?”郴舟畔算算时间差不多两人都去复查。
“你是小孩吗?复查还要一起?”
“......不去算了。”郴舟畔挂了电话。
入程祺无奈,又打了过去。
对面秒接。
“在哪等我。”
“1912。打车方便。”酒吧街。
入程祺赶到的时候已经天刚刚又些暗。入秋了他穿着黑色的外套,清瘦但骨架舒展,优越的身高和比例让他气质斯文。
郴舟畔看见他的时候挑了挑眉,“走吧。”
两人在路边等车。
对面起了激烈的争吵,似乎还带上刀了。
天色虽晚,但看得一清二楚。
1912常有这种事,郴舟畔皱了皱眉侧目发现入程祺慢条斯理地看着,连一个表情都没有。
连目击者该有的表情反应都没有。
“啧啧啧,你还真是冷漠王子。”郴舟畔摇了摇头忽然定住了目光,“那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入程祺看不清。
“夏世言?”郴舟畔看着被追着打的有夏世言,好像还有那个在讲台上叫他夏夏的。
“夏世言?”入程祺反问。
“对,就是他。”郴舟畔看清了,打他的是虎子那帮人,“虎子他们可不好惹,几乎都避着走。”
“虎子?”“代号而已。其实就是黑涩会。”
入程祺沉思了一下,“你确定是他吗?”
“确定,你看他穿的aj联名款夜光的。”郴舟畔煞有其事。
入程祺直接冲了过去。
“喂!你干什么!”郴舟畔追了上去。
入程祺平时这么淡定的人,郴舟畔没想到他这么莽,他上去就给了为首的虎子一拳。
人毫无防备直接被打懵了。
“?”余党四人也蒙了。
夏世言满脸挂彩颇有狼狈地抬头,看见了入程祺那张不染烟火的脸。
“......”
“愣着干什么?打啊!”入程祺扑了过去,和虎子扭打在一起。
夏世言才反应过来,与虎子身旁的小猴打在一起。
郴舟畔麻利地脱了卫衣,扭了扭脖子也加入斗争。
二十分钟后。
夏、郴、入、江南。全被强制跪在地上。
“小伙子打啊!血气方刚啊!”虎子一巴掌扇在郴舟畔的背上。
夏世言这小子就是太拽让他看不顺眼,没想到入程祺,郴舟畔一个比一个拽,就算跪着腰板也挺得很直。
“该打!”小猴骂道,“这该死的打起来不要命的。”
一个个看着瘦,力气大的很。
“老大,那他们怎么处理?”松鼠问道。
夏世言吐了口血,“你过来干什么。”
入程祺,“帮你。”
“有用吗?”郴舟畔无语,简直就是送人头。
“我报警了。”江南的眼镜裂了半片,小声说道。
“我靠牛啊。”夏世言震惊,不愧是江南,“靠谱!”
虎子一巴掌又扇在夏世言后脑勺,打得他嗡嗡作响,“讲他妈的小话?说大声点?”
“我说你完了。”夏世言冷笑,即使眼前一片漆黑。
虎子刚一巴掌又要下去。
“你们干什么!”尖锐严肃的女声。
跪着的四人抬头看去,周雅穿着高跟鞋,红色眼镜,冷着脸喝到。
即使手里提着菜包也喊出了十足的架势。
她逆着光,拯救跪在黑暗潮湿的马路边的少年们。
“灭绝师太来了。”夏世言瑟瑟发抖,刚刚还挺得很直的腰板弯了下来。
“喂,你也太没出息了。”江南默默地低下了头。
郴舟畔也不自在地低头,祈祷别看到他的脸。
“你们怎么萎了?”入程祺有些好笑。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我的学生!”周雅扔了包,脱了高跟鞋拿在手里威胁道。
“......女人最麻烦了。”虎子头疼,这个女的让他想起了他妈,泼妇难缠不讲道理。
“撤。”虎子一声令下。
五人还真一溜烟地坐上车跑了。
等车开了。
周雅才松了口气,手里攥着的高跟鞋掉在地上,一下子瘫坐在马路上。
“周老师!”郴舟畔爬起去扶。
“周老师你没事吧?”大家都跑了过去。
入程祺拉起周雅扶到了路边的花坛,她的长裙都湿了。
“周老师,你还好吧?”夏世言脱了外套给她披上。
江南拿着她丢下的包和鞋子给周雅穿上。
“你们!找死!我现在就要去校长那边告你们!处分!!!!!”周雅喘上气骂道。
“好的周老师,先送你回家。”夏世言,忽然觉得很对不起面前这个一直为他们担心的老师。
周雅扫了他们一眼,每个人脸上都挂了彩,脏兮兮的像是泥巴里滚过。
夏世言伤的最严重,右边脸都肿得老高。
“哎呦。”周雅感觉自己真的是要被气死了。
“入程祺,你怎么也打架?他们胡闹你也胡闹啊!出了事怎么办?我怎么你们爸妈交代,你叫我这心里怎么过的去!”周雅捶胸,眼眶都红了。
“周老师我错了。”夏世言被打成这样也没哭,这下却掉了眼泪,掉在地上。
“你们四个都给我去医院。”周雅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她的膝盖也破了皮,脏兮兮的。
四人罕见的乖巧,去了医院。
“先给周老师消毒。”夏世言对医生说道。
“先给他们消毒。”周雅狠狠瞪了夏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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