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解除的当晚,林平之洗掉一身的血污之后,与父母一家人聚在一起好好地吃了一顿饭。
“这回真是多亏了平儿,从祖宗手上传给我的镖局才没有就此覆灭。”林震南一边饮酒,一边感叹道。
“我就知道我们平儿是个麒麟儿,迟早都会一飞冲天!”王夫人给林平之夹了一大碗菜,极其慈爱且宠溺地笑道,“那老前辈真乃绝世高人,竟一眼就看出了平儿万中无一的练武资质。”
“呵呵……都是孩儿运气好罢了。”
听着王夫人将自家儿子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林平之干笑几声,都不禁有些脸红了。
林震南虽然也为儿子有了出息而感到自豪,但他却沉稳得多,很快就想到福威镖局与青城派之间的仇怨只是告一段落而已,并非彻底解决。
他叹气道:“只是平儿你做事还是太冲动了些,竟然直接将青城派的这些弟子斩尽杀绝,不留一点情面。如此一来,想必那余沧海与我们之间便再无和解的机会了。”
“老爷,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王夫人向来嫉恶如仇,性子颇为冲动。
她没好气地瞪了林震南一眼,质问道:“州官放火,却不许百姓点灯,岂有此理?难道就许他青城派杀我们的人,不许我们杀他青城派的人吗?”
“话不是这样说的,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不占理,那余人彦当众调戏女儿家虽然不对,但也罪不至死……”
“有什么不占理的?照我看,平儿他做得对极了!”
王夫人又给了林震南一个白眼,正气凛然地说道,“这几年来青城派弟子的行事作风有多么卑劣下作老爷你又不是不知道,杀人敛财、强抢民女……各种坏事基本都被他们做绝了!”
“若不是看在上代掌门长青子道长的情面上,再加上青城派本身传承自道教正统,江湖中人早就将如今的青城派列为邪门歪道,对其进行讨伐了!”
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却是令林震南顿时哑口无言。
这时,林平之也趁机开口提醒道:“爹,您与那余沧海打过交道,您觉得以这位青城掌门的为人,像是会在意其儿子生死的人吗?”
“余沧海此人……的确并非善类,武林中对他的评价也不太好。”林震南如此说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平儿,你是说……余沧海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地对我们动手,并非是为其儿子报仇,而是另有隐情?”
林平之点了点头,揭穿道:“余沧海根本不想要为余人彦报仇,这只是幌子而已,他想要的其实是我们林家的祖传秘籍《辟邪剑法》!”
“辟邪剑法……!原来如此,怪不得近段时间以来这福州城里的武林人士多得有些不正常,他们竟都是为了我林家的辟邪剑法而来!”
林震南恍然大悟,以往感觉到的种种不对劲都立马串联了起来,与林平之的话语相互印证。
一旁,知道真相的王夫人不禁疑惑道:“可是我们林家拥有辟邪剑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祖上远图公当年名震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这些人真的贪图绝世功法,又为何要等到现在才对我们动手?”
“很简单,因为东方不败。”林平之一边悠然地喝着酒,一边说道。
“东方不败?是那位新上任的魔教教主?号称什么‘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林震南一脸惊讶,竟然与魔教扯上了关系,这是他万万没有没有想到的。
林平之笑道:“那位东方教主近年来以一己之力压得整个武林抬不起头来,其武功自不必说,定然十分高强,而他修炼的《葵花宝典》便是和我们林家的《辟邪剑法》出于同源。”
“这……我完全没听说过,平儿,你是如何知道的?”林震南一脸诧异。
“是那个老乞丐前辈告诉我的,当初他只看我使了一次剑招,就认出了我练的是辟邪剑法,想必当年的事情他应该都曾经历过。”
林平之随便扯了个理由,然后继续说明道:“《葵花宝典》原是出自莆田少林寺,当年华山有一对师兄弟前往莆田少林寺作客,偷录这门武学,得到了残缺版的《葵花宝典》。后来魔教十大长老进攻华山,便将这残缺版的《葵花宝典》抢了过去。”
“而我们林家的祖上远图公还在少林寺当和尚时,曾被师父红叶禅师派去华山索回《葵花宝典》。”
“只是那时的远图公早就动了凡心,所以在从那对师兄弟口中记下了《葵花宝典》的部分武学之后,他便立即下山还俗,并将这部分武学结合自己的武道感悟,自创出了《辟邪剑法》,并建立了福威镖局。”
“如今东方不败镇压武林,声名赫赫,以余沧海为代表的一些人见识过《葵花宝典》的厉害,心中极其渴望变强,于是他们便将主意打到了我们林家的头上。”
听到这里,林震南夫妇总算是明白了一切。
“也就是说,余沧海认为,若是能够从我们林家手中拿到《辟邪剑法》,就能够变得跟东方不败一样强大。为了达到目的,他甚至不惜对整个福威镖局进行围杀,真是个无耻至极的家伙!”王夫人义愤填膺地拍了拍桌子。
林震南再次叹了口气,满脸愁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看来这一回,我们林家和福威镖局注定是要遭殃了!”
时至今日,林家一脉的武道实力早就衰落了。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印在《辟邪剑法》第一页上的八个大字让林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