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看女孩的神色,见她想要张嘴说话,知道可能要坏事,用肘部推了女孩一下,冷声训斥:“你看什么,其他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女孩心里一惊,痛吟一声,脸上一苦,又低下头,不敢作声。
“我跟我女朋友在一起,用得着你管啊,你算什么东西,你想找死吗?”中年男子凶相毕露,指着柳志宇的鼻子叫嚣。
“我不是他女朋友!”女孩鼓足了勇气,快速地说了一句。她话一说完,惊惧地畏缩着身体,使劲往车窗边上贴靠,想要脱离中年男子远点,可座位的空间就那么大,又能躲到哪里去。
中年男子突然听到女孩这么说,心里一惊,顿时大怒:“你,胡说!看见小男生,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中年男子训斥完,举手作势要打。柳志宇一听女孩说她不是中年男子的女朋友,而中年男子气急败坏,上来就要打女孩,他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的手臂,猛地向后一扭,直接将中年男子按倒在过道里。
“你个混蛋!竟然想打女人,真不是个东西。”柳志宇按住中年男子,臭骂一句,抬头看了女孩一眼,“他是不是想要欺负你?”
女孩看到柳志宇将中年男子按住,又听见柳志宇问她,刚想要张嘴回应,却突然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柳志宇的身后。
看到女孩的异常表情,柳志宇的头皮一麻,精神一绷,心道不好,有人偷袭。他来不及躲闪,感觉到背后的冷风,右手臂猛地向后挥出,阻挡可能的攻击。
只听“嘭”的一声,柳志宇一臂挡开了对方的偷袭。他迅速站起来,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攻击他的竟然是坐在一旁那个男青年。
刚才走过来,柳志宇看到男青年的眼神,就感觉到男青年有些异常,心里一直保持着警惕,如果不是女孩的惊恐表情,他很可能就被男青年偷袭成功了。
不再多想,动作不停,柳志宇一把抓住男青年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扯,闪开身体,脚下一勾,直接将男青年摔在中年男子身上,男青年和中年男子像叠罗汉一样压在了一起。
柳志宇按住男青年,而中年男子在底下还想挣扎,他连续几下子就让两个人老实了。
“你认识他们吗?”柳志宇看着女孩,问道。
女孩见两个混蛋被柳志宇控制住,舒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听见柳志宇问话,使劲摇了摇头,啜泣着恨声说道:“我不认识他们,他想要欺负我。”
事情已经很清楚,车人都听见了,是这个中年男子想要欺负女孩。柳志宇制服中年男子和那个男青年,整个过程发生在瞬间,其他乘客听见动静,有的抬眼看着,有的不知所以然,却始终没有人说一句话。
柳志宇按住两个人,回头对客车司机喊道:“司机师傅,我是警察,这两个人要送进派出所去。”
司机已经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本来不想多问,也不想多管闲事,一听柳志宇是警察,这才答应一声。
柳志宇打了报警电话,说明了客车上的情况,请派出所出警人员在前方道路上拦住客车进行检查。
乘客一听柳志宇是警察,并且已经报了警,这才敢挺起腰板,在柳志宇的招呼下,帮着他控制住这两个人。
“现在坐个车,都会遇到坏人,真是不太平。”一个中年女乘客低声说了一句。
“是啊,幸好有警察在车上。”另一个老年女乘客回应一声。
“嘿,只有把坏人都抓光了,天下才能太平。可惜一下两下,也抓不净啊。”一个老年男乘客感叹一句。
“早些年的车匪路霸都被打没了,现在已经不错了,至少我们坐车不会再遇到打劫的,算是比较太平了。”另一个中年男乘客想了想说道。
客车到了前方的乡镇驻地,派出所的警车早已停在路边。派出所的民警拦住客车,问了司机的情况,上车将两个人押下去,带回派出所审查。
柳志宇陪着女孩到了派出所做笔录,女孩明显还很害怕,心里也有很大的顾忌。
“姑娘,你不要怕,这种人就需要严厉惩处。你越是胆怯懦弱,越是忍气吞声,他就更肆无忌惮,甚至变本加厉。等记完笔录,我送你回去。”柳志宇安慰着女孩。
女孩点点头,心里安稳点,越想越后怕。她是看出来了,那两个人在客车上一开始就互相嘀咕,那样子是想要将她带下车的,如果不是柳志宇挺身而出,她很可能会遭遇更严重的危害。
记完笔录后,柳志宇说到做到,在镇上租了一辆车,先送女孩回家,然后才往家赶。
柳志宇没有想到,从昨天傍晚到今天上午,他接连遇到了两件让人气愤的事情,一个发生在城区街道上,一个发生在短途客车上,这可是他自从参加工作以来,第一次亲身看到这种违法犯罪行为。虽说他不是一个刑警,但是他有当侦查员的心愿,只要是跟抓获现行、缉捕罪犯、侦查破案有关的事情,他心里都非常兴奋,这也算是做了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
经历了这两件事,柳志宇认识到,天下太平吗?其实并不太平。黑暗、丑恶和犯罪现象层出不穷,老百姓想要安安稳稳的生活,平平安安的度日,有时候也是不容易的,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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