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太平掷地有声的抛出“鲁智深”三个字,只见西墙上黑影一闪,“呼咚”一声,身材魁梧的鲁智深,已经翻墙落在院中。
那飘逸的身段和精准的配合,鲍太平简直无法形容,他搜肠刮肚,在记忆中找到两个类似的形象,像极了荣耀游戏中翻墙的程咬金,又像极了动画片《猫和老鼠》中那条巨型犬。
鲁智深神奇的出现,刚好压在鲍太平的音阶上,俨然是鲍太平召唤出来的神兽一般,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哈哈!”鲁智深笑容满面,视其他人入无物,径直走向鲍太平,打着哈哈道:“兄弟唤洒家何事?是不是准备给洒家做火工,天天给洒家做美味的烧鸡了?”
鲍太平冲着悍妇耸耸肩,向着鲁智深努努嘴,心道:“悍妇,诺,这就是你要找的同伙,不用问他自己都招了,你有本事找他凶啊!”
却回鲁智深道:“不是我要找你,是邻家这个阿嫂找你!”
鲁智深很失望,收起了笑容不怒自威,双眼寒光闪闪,上下打量让他陌生的悍妇。
悍妇凶狠的眼神,被这寒光逼退,眼神中的惊涛骇浪,逐渐变成了平静湖水,又逐渐的变得得霜花满天,甚至,她已经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了。而这微妙的变化,最多不超过三秒钟时差。
鲍太平心中万分得意,心道:“怕了吧!我召唤来神兽了,有种跟鲁智深凶一个试试?”
鲁智深打量悍妇一番,发现自己并不认识她,而妇人找他又不言语,他有些懊恼了,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洒家又不认识你,找洒家何时是?嗯!”
尤其是他最后的一个尾音,饱含着质问的语气,又充满着杀气,饶是鲍太平心里有准备,小腿又刚刚抽筋恢复,也差点被这声音唬得小腿再次抽筋。
妇人怕了,她是真的怕了,也顾不得一贯钱的买卖,口称“无事儿,无事儿”,拉了小萝莉就走。
鲁智深并不了解事情的由头,不过在墙外仅仅听见鲍太平喊他的名字才翻墙而来,事情不明不白的,鲁智深火爆脾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站那!”鲁智深一声怒吼,如同旱地惊雷,胡子也扎撒开来,嚷嚷道:“口口声声说找洒家,洒家此刻在此,却又说无事,莫非消遣洒家?”
鲁智深凶悍妇,鲍太平看得太爽太解气了,可他控制,再控制,对不起,他实在没控制住,小腿被鲁智深一声大吼,又吓抽筋了。
乐极生悲,报应就是来的这么快,打抱不平的,天生就克“鲍不平”,见他一面腿必抽筋,今天也不能幸免。
可鲍太平腿疼心不虚,心里特别舒坦。
悍妇就不一样了,讹人钱财她心虚,又遇见凶神,事情不敢说,跑又不敢跑,直接就给鲁智深跪了,口称:“好汉爷息怒”,仿佛鲁智深能生吞活剥她一般。
妇人一跪,鲁智深心便软了很多,压着怒气语气平缓多,道:“素昧平生,必然是求洒家帮忙,有何委屈,尽管说来,洒家与你做主便是!”
妇人本来确实怂了,想息事宁人,不曾想鲁智深逼迫,他又不敢不说,只能将事情和盘托出,语气就像受惊的绵羊,早已经不见一丝刚才的凶悍。
鲁智深听完事情经过,眉毛倒数,吹胡子瞪眼道:“邻家小哥儿,这就是你的不是,误杀人家母鸡,理应赔偿,痛快把钱给人家还了!”
不是……这鲁智深到底是那一伙的,听语气,怎么好像转换阵营了呢?
“师傅,我不是不赔钱,一只母鸡最多不过价值百文,阿嫂却让我陪一贯钱,这分明是讹人啊!”鲍太平无奈道。
“一贯钱不多,农妇养只鸡哪那么容易,赶紧赔了,啰嗦什么!”鲁智深语气干脆。
鲁智深说这话一点也不觉得理亏,昨天吃鸡数他吃的凶,这会苦主上门,弄得跟他是没事儿人一样,一块吃偷来的鸡的革命友谊,小船说翻就翻了,还谈什么日后有事找他?
难道,让他再次站在反方阵营,与鲍太平为敌吗?
鲍太平知道鲁智深的底细,鲁智深不承认,他也不好当鲁智深面揭短,直接反问他吃了多少,却理直气壮对鲁智深道:“一贯钱,你认准你赔,反正我是没有钱,昨天的四百九十三文,早就说散出去。”一副无赖的嘴脸。
鲍太平也算是握着鲁智深的一些小辫子,心里却合计:“鲁智深,你最好明白事理,给我惹急了,我不但给你吃鸡的过程描述出来,拔柳树扬名的事你也别指望!”
鲁智深似乎也从鲍太平不屈的眼神中明白些什么,大手粗点鲍太平,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数落道:“洒家怎么摊上你这个蛮不讲理的邻居?罢了!这事就算在洒家头上了,邻家阿嫂稍等!”
眨眼间,西墙上黑影一闪,鲁智深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块银子已经从墙外丢了过来。
“这块银子至少也有一两重了,拿去赔了邻家阿嫂。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日后就不要联系了!”鲁智深隔强不见人影。
鲍太平心道:“不联系是好事,免得每次见你腿都抽筋,就怕鲁智深没有这个脸,再央求给他做烧鸡。”
悍妇也不凶了,赔偿的钱也有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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