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郎慢些吃,无人跟你争抢!”
饶是有李师师在一旁闻言规劝,鲍太平有三五次,被噎得伸长脖子,还好桌上有一壶绍兴的花雕,将他从鬼门关救回三五回,不至于让他噎死。
整桌子的酒菜,眨眼间便杯盘狼藉,鲍太平摸摸着滚圆的肚皮,惬意的打了一个饱嗝。
“哎!”李师师悲天悯人的一声叹息道:“太平郎在汴梁城仇家如此之多,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鲍太平咀嚼着口中的残食,声音呜咽,如实道:“汴梁城我是呆不下去,只等明早开了城门,早早的回得胜坊了。”
“如此,几时还能再与太平郎相见?”李师师道
鲍太平铁定要走,见李师师有不舍之意,开玩笑道:“姐姐若是不舍,太平郎不走就是。”
李师师娇美的笑道:“我看还是算了,以免你被别人打死,有那凶猛的和尚护你,总不至于如此狼狈。”
“姐姐当真不想留我?”难道你不想再学几个新奇的曲子了。
“嘘!”李师师竖起食指在唇边,道:“须知道,你和我家妈妈,梁子也不浅哩!”
鲍太平一吐舌头,才想起与李妈妈的梁子。
李妈妈,那个浑身散发着狐臭的老女人,可是曾经花了一百二十两的银子,想买过鲍太平作男风培养,还曾经想当他是小木驴骑乘哩,若是把那老**招来,这是李妈妈家,李师师也护不住他。
鲍太平还有话要说,可李师师已经起身,带着两个丫鬟,款步的走进了里间
鲍太平此时才发现,他此时所处的位置连一张床都没有,并非真真的闺房,眼前只有桌椅用来会客,红罗帷幕后别有洞天,那才是李师师的真正闺房,可帷幕遮挡得严实,看不见里面的模样,却让鲍太平充满了好奇。
他斜躺在太师椅上,感觉无聊至极,有心想撩开帷幕,一睹帷幕后的模样,但他想想还是算了,闺房重地容易起冲突,若是惹来李妈妈,恐怕自身难保。
片刻之后,两个丫鬟年从帷幕后笑嘻嘻的走了出来。
二人纪十四五岁的年纪,模样甚是清秀,十足的美人坯子,只是年纪尚小,透着十足的稚气。
个子稍高些稍高些的,唤作盈盈,并不理会鲍太平,径直去了。
个子稍微小些的是,唤作燕燕,手中捧着一套衣服,对鲍太平道:“姑娘吩咐了,叫小官人洗过澡换了衣服,去内室与她叙话!”
鲍太平跑了一天,感觉衣服都粘在身上,甚是难受,显然,燕燕手中拿的便是给他更换的衣服。
这个时代,肯定不会有淋浴设备,鲍太平环视屋子一圈,不知应该在何处洗澡,正要开口问,先出去的盈盈已经带着四五个小厮进来。
大木桶,盛着冒着热气的热水,看着都感觉浑身清爽,可小厮都走了,盈盈、燕燕还站在那里干嘛?
难道要看我洗澡不成?
燕燕诧异道:“莫非小官人还怕羞?那奴婢转过头就是。”
说罢,两个丫鬟婀娜的转过身去。
鲍太平险些忘记了,这里是北宋,这二人是奴婢,自己是李师师的客人,这二人是要服侍自己洗澡。
管他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里是北宋,还是入乡随俗,修要做出赵四进澡堂的模样,惹人当乡下人取笑,如此,也作享受一次,做一回真正的大官人。
鲍太平调皮道:“不许偷看呦!”,背过身去,脱得一丝不挂,径直坐进木桶之中。
热气升腾间,前说未有的畅快,迅速袭遍布身,鲍太平觉得,自己似乎要羽化登仙。
两双柔软细滑的小手,分左右搭在肩膀上,饶是鲍太平心中有准备,身体也忍不住颤了一下,惹得两个丫鬟一阵娇笑。
热水撩拨在身体上,又有细滑的小手上下揉搓,那感觉说不出的畅快,鲍太平舒坦的享受着高档服务,感觉自己在云里,在雾里。
一阵浓烈的幽香直入鼻孔,这熟悉的味道,正是李师师身上的味道。
盈盈拿着一块香皂模样的东西,在鲍太平的身上一阵摩挲,道:“这是官家御赐的东西,只这么一块,连我们要用姑娘都舍不得,如今肯给小官人用,姑娘待小官人真是好哩。”
鲍太平并不觉得,这东西比后世的香皂更好,不过那味道出奇的齐特,想是北宋没有化工原料,属于纯天然的。
鲍太平开玩笑道:“如此金贵的东西,小姐姐可要拿稳了。”
类似香皂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得,沾水极其滑,说话间,盈盈手中一阵慌乱,手中的东西滑脱出手,三抓两抓,“咕咚”一声,落入水中。
盈盈惊道:“惨了惨了!小官人非要说笑,果然掉了!”
燕燕急道:“快些捞啊,迟了恐怕化入水中!”
木桶很深,鲍太平坐下去,刚好露出肩膀,两个丫鬟掉落李师师珍贵的东西,慌乱之下,顾不得水深,齐齐到水中一阵乱摸。
纵然两个丫鬟撸起衣袖,也难免湿了衣服,上身的轮廓清晰,温热柔软的胸膛在鲍太平脸上乱蹭,捂得鲍太平呼吸不畅。
水下,两双细滑的小手在水下乱撞,鲍太平真不想占人家丫鬟的便宜,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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