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子铭笑道:“穆少,《三字经》很长的,一张脸怕是刻不下啊!”
说着,义子铭一边背诵,一边用手指头数数,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哎呀,这就差不多满头满脸了......”
穆砚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脸上刻不下还有脖子,脖子刻不下还有身上,大不了就把他浑身上下爱能刻的地方全给他刻满,让他平时多看看《三字经》!”
荣金铎顿时吓得一哆嗦,急忙哭着哀求道:“穆少!穆少我错了,我不敢再多嘴了,您说得对,我就是最后一个!我一句话也不多说了,老老实实等着!”
荣金铎闭嘴了,义子铭便把之前第三个自告奋勇的人拉到跟前,又问穆砚道:“穆少,第三个头上刻什么?”
穆砚回答道:“栾书豪是龙阳之癖。”
义子铭点点头,大手一挥,八个血淋淋的大字便刻在了那人的脑门上。
紧接着,是第四个。
义子铭对穆砚说:“穆少,这次是七个字了。”
“嗯。”穆砚思索了一会儿,说:“那就刻‘栾书豪是个不举’吧。”
紧接着,义子铭便将第四个人的人体书法也搞定了。
剩下最后一个,便是荣金铎。
荣金铎眼看着自己四个小弟都满头、满脸的鲜血,吓的魂不附体。
他是个很高傲的人,实力一直强大的无人能及,就给了他一种全天下老子最牛的错觉,越是有这种错觉,偶像包袱就越严重。
可是,他这时候可真是不敢再多说一句屁话,否则的话,他真怕穆砚让义子铭爷给自己刻一身《三字经》!
别说刻《三字经》了,就算是刻一首《春晓》也受不了啊!
于是他只能默默颤抖着流泪,等待着自己一世英名被毁于一旦的那一刻。
此时荣金铎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穆砚千万别让义子铭给自己刻太低俗的语句。
可是,他不了解穆砚。
越是这个时候,穆砚越是喜欢粗俗一点。
义子铭拿着血淋淋的刀,指着面色惨白的荣金铎,问:“穆少,刻什么?”
穆砚想了想,说:“这个八个字是吧?那刻的随意一点、亲民一点、接地气一点吧。”
说着,穆砚又道:“这样,给他刻‘我就是栾家的祖宗’。”
荣金铎一听这八个字,心里一片死灰。
“得嘞!”义子铭立刻点点头,说:“那我这就给他刻上、刻大一点、刻深一点!”
荣金铎看着那血淋淋的刀尖,哭着说:“义少、义少!我求您一件事成吗?”
义子铭不耐烦地说:“你哪那么多废话?”
荣金铎哭着说:“义少,我就是想求您换把刀吧,这刀从栾书豪开始刻,刻到现在已经刻五个人了,也不消毒,很容易染病的,万一谁有个病什么的,那岂不是交叉感染了......”
荣金铎这话一出,另外四个人都吓的直抖。
其中一人脱口问:“你们仨没病吧?!”
“没有!”另外三人纷纷摇头。
但真没有还是假没有,这就没人知道了。
义子铭爷这时候也有些恼火,一个巴掌抽在荣金铎脸上,骂道:“就你多,再废话信不信我给你马上刻《三字经》?”
荣金铎被抽得眼冒金星,这时候可真是不敢再多嘴了,于是只能一边哭,一边忍着义子铭锋利的刀尖。
他能感觉到刀尖划开额头皮肤、触及头骨的那种感觉,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而鲜血也不断的从额头淋下,甚至让他完全睁不开眼。
他此时心里要多后悔有多后悔,早知今日,栾书豪给再多钱,自己也不可能来杀义子铭......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此时,栾书豪的五个保镖,全都成了人体书法作品,五个人脸上全都惨不忍睹,尤其是最后一个荣金铎,直接被刻了八个字,额头不够用的,所以还借了脸的地方,整张脸看着恐怖无比。
而且,他们脸上刻的这些字,全都是侮辱栾家的话,估计栾家人见了,肺都要气炸了。
荣金铎此时哭着问:“穆少,能放我们走了吗?”
穆砚说:“放当然可以,不过为了防止你们这帮人继续助纣为虐,我得给你们一点教训!”
说罢,穆砚抓住面前一人,两拳砸碎他两条胳膊,剩下几人也如法炮制。
眨眼间,这些人的胳膊全都被废。
以后想当保镖、当杀手、当打手,是绝对没戏了,没人会雇用这样的残疾人当保镖。
所以,他们以后肯定也不可能继续危害社会。
五人此时已经被折磨的不像样子,感觉就算是被抓进阎罗殿里下油锅,也比在这里要舒服得多。
穆砚太不是人了!他折磨人的方法,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这时候,穆砚满意的站起身来,冷声道:“你们五个,回去给栾家带句话,想针对我,就尽管放马过来,但如果还敢涉及到我身边的其他人,那我会让整个栾家万劫不复!”
五人连忙挣扎着用腿起身,狼狈无比的跑出华冰会所。
这五人逃走之后,义子铭便问穆砚:“穆少,栾书豪、刚才录的视频,您准备怎么处理?现在上传吗?”
穆砚摆摆手,笑道:“别急,再等一会儿,让栾书豪先跑一会儿,不然我这边刚放出去,立刻就会被栾家人看到了,栾家万一出个悬赏令要他俩的性命,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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