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弥漫球的sars病毒,一个民族的宗教信仰,一个不期而遇的“礼遇”……一个花一般的年龄,就这样,凋谢了。留给我们这些同龄人的是深思。我们不难想象的是一个花季的女孩,手持锋利的刀片,割向自己的手臂时的绝望;我们不难想象一个女孩看着鲜血从自己体内喷涌而出时,她对于世间眷恋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神……我们能够想象的到,但我们无能为力。也许曾经我们觉得生离死别离我们很遥远,但这一刻,我们的心底湿润了——
太阳每天照样东方升起、西方落下,人们的生活还在继续,学生们还在继续前行……我们谁也不去提议,我们谁也不去触碰,直到学期结束,我们升入了新的年级,进入了新的教室。
一个曾经的“丑小鸭”——我,通过文文的事件后,老师同学对我刮目相看,我在班级内有了一点自己的地位——小组长。虽然我只负责三个学生的作业收发和背诵检测,但那种首次被关注、被认可的感觉,让我内心波澜不已……
有时候我觉得那种被认可的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实。有老师分析说这源于我心底的那份“自卑”没错,话说一个孩子的成长来源于社会、学校、家庭,而我仅仅在学校里给与的那一点认可何以能满足我的成长。
回到家里,走在村子的小路上,街坊们永远都是给父母亲贴上的“标签”来谈论我例如,什么那孩子就是不学好的那个那家的孩子,他那个家庭呀真是够了;那家那个男人在外面有家室的,你看那不是他家里的女儿……这些语言夹杂的白眼让我一度窒息;甚至邻居对我都是看都不看一眼我的那种。上个学期我的生物、政治、历史在校以满分的成绩受到了表扬,当我和村上的孩子一起回家,她将我优异的成绩告诉她的母亲。按照常理,其它的家长会夸赞“看看人家的孩子”;她完不顾我们是同学,讽刺了一句“什么样的家庭教育什么样的孩子,她不可能像人家一样是根红苗正的那种!”这就是我的成长,这就是“社会”给我的评价。
每个周末回家对我而言是最痛苦的,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一个星期过八天,最好不要放假。我知道这种想法也就是我自己在心底里默默念念罢了,不然会遭到那些家庭幸福孩子的仇恨。
父亲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回家了。自从那年把我送回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时候还给家里寄过东西;去年春节都没有出现过……过年时,有村上几个打工回家的男人开玩笑我们
“那红呀!让你们的妈妈给你们找个爸吧!你的爸爸已经有家庭了!”这样的话我从小都听着,当然不会往心上去;可就是因为这句话母亲哭了一个晚上。也许她的心里有数,父亲早都离开她,离开我们的家了。从小看其它的孩子,有父母带着去逛街,我的父母一年没有一次过。即使上一次街,父亲的伴永远是我们几个孩子……别人口中的家庭温暖与我无关。这就是我的家庭给予我的,这也是我想逃离的地方——我很后悔那年离家出走被父亲找了回来如果他不找我,说不定我会被一个有温度的家庭收留……
在学校里,课后的时光对我这样的同学而言,很难打发。我不敢奢侈有同学围着我转,因为我衣衫褴褛;我不敢奢望同学们逛街叫上我,因为我囊中羞涩;我更不敢渴望某个同学邀请我去他的家里,因为我随时会泪如雨下……我只有记住老师说的那句“只有读书能够改变你的命运”,所以,在大家都笑逐颜开的时候,我只有手里握着一本书在打发光阴
每每这个时候,我会把所有的课文、公式、英语句子背的滚瓜烂熟。即使我再努力,每次老师考评的时候,永远是那句“那红同学成绩很优秀,但其他的方面均有欠缺,希望你自己好好调整!”这前半句的话语给我带来的喜悦也只能徘徊几十秒;牵动我的内心的往往就是后面的句子,它会每天萦绕着我,每天在我的心头跳动……直到下一次班级考试后的总结。
我的学校生活是不快乐的,永远都是……
好心的英语老师给我建议,让我学一门特长。我也在想,可是感觉很吃力。就连最简单的跳绳,我都没有钱去买。有个星期,我把家里的一条绳子偷偷拿到学校来用。母亲步行了十几里地,从教室里把我撕扯出去,拽着绳子走了……同学们当中根本没有人知道她与我有关系,那一刻,大家替我打抱不平,一口一个“疯女人”,一口一个“没素质的女人”……我没有还嘴,尽管他们去骂好了——因为我真的不想大家知道我们的关系。就这样,我的所有“特长梦”破灭了,倒是班长一句“非要机械运动啊,两条腿是干嘛用的,不会跑跑步、竞走?”我承认我的脑子是不会转弯的那种,从那以后,我就绕着操场跑圈,我又有了一个“傻二愣子”的雅称……
我就这样在学校里成长着,也怕是家庭和社会的“弃儿”,我依然努力着……
话说“怕什么来什么”,眼见得我初一时那个能穿得起西装的“父亲”出现以后,我在同学们心中家长这一栏就画上了一个优美的“o”。往后的每次考试,老师也是重点把成绩不好的家长往学校叫。我在庆幸,论成绩我永远不会去请那个失踪的父亲,还有那个露着脚趾头的母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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