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看,干爹给我买的变形金刚!”
常念高兴的举起刚刚沈修瑾给他的玩具,笑道。
“还有这个,是干爹给你做的项链,我觉得你带上肯定好看!”
这几天常念经常会抱着沈修瑾送给他们母子俩的各种东西来她面前蹦跶,还会一句两句都离不开夸奖沈修瑾。
“思思你看啊,干爹真的对我们挺好的,你看看之前说你坏话的那些人,都被干爹开除了。”
常念捧着项链到常思跟前。
“而且这个项链不是买的哦,是干爹自己做的,我就守在边上看着。”
“干爹做这个项链做的可辛苦了,手都受伤了,思思,你不去帮他呼呼吗?”
“思思,我帮你把项链带上吧!”
常思一个转身,躲开常念拿着项链的手。
“常念你也太没骨气了,一顿烧烤就把你收买了!”
常思劈手夺下常念手里的项链,轻轻的放在了办公桌上。
“才不是,我看起来是那么好收买的人吗!”
常念委屈的嘟起嘴巴。
“我是看到了干爹的用心,干爹是真的想对你好,我才会认他做干爹的。”
看到常念委屈起来,常思心里也软了。
“好啦……但是妈妈跟干爹……”
听常念念叨多了,常思自己都嘴瓢了。
“……跟沈修瑾之间的事情呢,小孩子就不要干涉太多好不好?”
“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我是男子汉!”
常念赌气般的挺起胸膛。
“好好好,你是小男子汉,男子汉能不能乖乖坐着写作业啊,妈妈要工作了。”
常思深知这个孩子没那么好糊弄,只能好言好语哄着来。
刚刚安排常念坐下写作业没两分钟,常思办公室的门就被粗鲁打开。
闯门而入的,是五年未见的沈母沈珍,还有跟在她后面狐假虎威的张允诗。
“程鸢,你这小贱货长出息了,还能巴结到了常家?”
一登门,沈珍嘴里就没有好话。
“呦,这又是你和哪个野男人生的杂种?”
顺眼扫到常念,沈珍随即就把他带上了话头。
“沈夫人,您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
看到自己的孩子被贬低,常思几个大步就挡在了常念面前。
“您也是做母亲的人,小心报应。”
“程鸢你少拿那一套套的迷信来唬我,我沈珍从来不怕这些。”
沈珍一脸不屑的看着常思,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那您怕什么?没命怕吗?这办公室里边儿这么多瓶瓶罐罐的,我随便抄起来一个当家伙,不知道沈夫人会不会怕,张小姐又会不会怕?”
“这貌美如花的脸,要是被我毁了,张小姐会哭死吧?”
“程鸢你长能耐了!还知道威胁人了?”
沈珍发现常思并没有以前那么好对付以后,说话的底气都少了不少。
“你觉得你能动得了我吗?”
“怎么动不了?沈夫人少说今年也五十有了吧,可我还是一个小年轻,身体好得很,要是真的打起来,沈夫人和娇滴滴的张小姐两个人加起来只怕都不是我的对手。”
“再者说了,沈夫人您是老年痴呆了吗?我叫常思,不叫程鸢。”
常思一步步逼近,居高临下的看着沈珍。
“程鸢那个人,早就被你们害死了,不知道沈夫人是否还记得,连同她腹中的孩子!沈夫人,这些年你晚上做梦没有听到孩子和女人凄惨的哭声吗!”
常思的声音凌冽,就像是索魂的厉鬼,让沈珍听了头皮发麻。
“我从来没觉得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那是你自己保不住而已。”
沈珍壮着胆子说。
“程鸢,你就算再怎么想抹去你的这个名字,你也依旧是程鸢,你一辈子都别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不管你变成了谁,沈太太的位置都不会是你的!”
“我也不稀罕!”
常思一声低吼,冲散了沈珍的底气。
“你以为人人都想攀比你们沈家?我不稀罕!所以你也少拿这个来压我,也别想着能打击我,你儿子乐意娶谁就娶谁,不关我的事儿!”
“我只要从你手上讨回我孩子的命,沈珍!”
话至此处,常思已经随手抄起一个小花盆打碎,拿着残破的花瓶口对着尖叫发抖的沈珍和张允诗。
“杀人是要偿命的!”
“程鸢……你疯了?”
沈珍说出这句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我叫常思!不叫程鸢!”
常思最后一次的纠正,花瓶口已经紧紧逼向沈珍和张允诗。
“思思……”
身后一直一声不吭的常念此时伸手拽住了常思的衣服,常思闻言一个岔神,手里的花瓶口已经被人劈手夺了去。
“出去!”
随之而来是沈修瑾冰冷的喝声。
“趁我还好说话的时候,滚出去!”
常思回过神,呆愣的看着这个把她护在身后的男人,她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站在他身后这样安静的看着他,享受着他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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