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玉珣来到了。
玉琬只感觉身上一轻,然后丝滑的被子就盖住她*的身体。玉珣给她解开手脚,玉琬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拉被子盖住了头,半晌说:“哥哥,对不起!”声音带着哭腔。
“不怪你。”玉珣说,沉郁的眸子里一片痛色。他给玉琬用了药,又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玉琬才慢慢恢复了。
玉琬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玉珣。玉珣沉默不语。早就料到了,她若是在纽约没有人护着,她就不会躲到这里了。她在纽约生活了这么多年,生活又那么混乱,认识有黑势力的人也正常。可她以为这样他就揪不出她了,那未免太天真。他这三十年也是不活的。
试问在美洲谁的势力比较大,毋庸置疑是令氏家族,不管在明里暗里,令氏的地位都是令人敬畏恐惧不可忽视的。让他们找一个人,那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玉琬自认自己从来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她确确实实怕了,她不敢直视自己的兄长,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她犹豫了许久,小心翼翼地问:“嫂子……怎么样了?”
玉珣一僵,半垂着眼眸,遮住了眸里的了所有情愫,他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什么也看不出。只是,他恍若未闻,更没有回答。
玉琬知道,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所以骗了她更骗不了他自己。他不想说,因为他不想增加她的罪恶感。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玉琬看着他,在他开门时,对他说:“注意安!”
玉珣顿了顿,走了。
三个小时后,玉珣如愿见到了冷月清,而冷月清却始料未及,她没想到竟然是以如此狼狈的方式见到她。
“你怎么可能……”冷月清瞪大了眼睛看着玉珣。
她被玉琬打得不起,回去过检查一番之后,舒舒服服的睡觉了,只是没想到,睡到一半被人粗暴的拉起来,然后被绑到了这里。
玉珣拿着一个支装了药液的针走近她,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轻易交出药,要不你尝尝这滋味怎么样?”
“你……”冷月清还没有来得及说更多,玉珣已经将针头插进了她的手臂。扎了针后,他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满意,他颇为惋惜地笑苦了笑,说:“真不好意思,许久不用针,插得有点偏了。”
针不是一般的偏,她白嫩的皮肤被针头划了一条长长的血痕,可尽管开始这么偏,针头却是毫无误差的扎进了血管里,里面的液体尽数进入了她的身体。
冷月清并不想哭,可是因为疼痛眼泪自己流了出来,模糊的视线,她看到了他眼里分明的嫌弃和恨意。
注射完毕,玉珣把针收了起来。
冷月清狼狈地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她接近癫狂地笑着,玉珣没有理她,兴许她自己觉得无趣,然后停了。
她盯着玉珣,眼里同样是恨意,她说:“曼斯,这世界最狠的人是你。你恨我害她,可我又何尝不是你害得成这样。”
她嘴角突然勾起一丝笑,她说:“现在刚好,她必死无疑,我也死而无憾了。”
玉珣心慌了一下,很快又平静了下来。阿莫不会死的。他瞥了她一眼,不想听她多说,转身出去了。
潮湿阴暗的地下间里,只剩下冷月清和“滴答滴答”的水声。
看到玉珣出来,等在转角的令衍喊了他一声“先生”。玉珣应了一声,和令衍一起出去了。
玉珣放心不下莫泪,他给伊恩打了个电话确认了没有异样后,他才和令衍坐了下来。
说起玉珣和令衍的渊源,时间要倒回十年前。那时玉珣才二十岁,不过,那时他已名声在外了。他到纽约玩,没想到刚下飞机就被令老爷子给绑了。
令氏可以呼风唤雨,得罪的人自然不少。令衍可谓是令氏中最纯最善良可欺的一个,因交友不慎被陷害了,染的正病毒,那时令衍才十五岁。令老爷子最疼爱这个孙子,四处寻医却束手无策。请过于珣,但因态度太差,玉珣拒绝了,无奈之下令老爷子绑了玉珣。
玉珣素来高傲,对于令老爷子请他的方式不能接受,被绑着威胁也不愿意出手救令衍。令老爷子当时气得点就开枪打死他了。可因为知道他是唯一的希望,没下得了手。
后来,深知自己是有求于人,老骨头难得服了软。玉珣其实也不为什么,只是为了争一口气。他对那病毒很又兴趣,令老爷子都服软了,他就顺理成章的答应了。他救了令衍的命。令衍把他当成救命恩人,而老爷子虽然曾被他气得不轻,但却很欣赏他的性格。事后,没有刁难责怪他。
玉珣就这样跟令氏扯上了关系,可是令氏是黑白两道的,为了不给家人带来麻烦,玉珣从来跟他们有过联系。可是因为这层关系,令氏对玉家开始有所庇护,可也不明显。玉珣知道,他一直装作不知道。今天如果有别的办法,他是不会联系他们的。
玉珣坐下许久都不说话,令衍察言观色,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好打断他的思绪,等了许久,玉珣才回了神,对他说:“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令衍尴尬地笑了笑,说:“先生不必跟我客气。”不知为何,令衍对玉珣有莫名的敬畏之心。
玉珣抬眼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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