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远和白倾晚的故事始于那栋陈旧的楼房,如果不是白倾晚去整理书架,那盘磁带也不会被白倾晚发现。
白倾晚对于林暮远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或许是因为他天生的反社会性人格。
白倾晚从出生开始就感觉自己与他人不同,当同龄的小伙伴看电影哭的稀里哗啦留眼泪,他却没有丝毫的触动。
他不能理解常人的感觉,颜色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不同的编号,温度也不过是一种独特的符号,一切事物他总能用自己的数字来定义。
别人都说他是个天生的数学天才,只有他自己知道世界万物只不过是冷冰冰的数字罢了。
杀人是他天生的爱好,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抑制的冲动,就像别人吃饭睡觉一般是他不能停止的需求。
高中时因为他孤僻冷漠的性子被人欺负霸凌过,一个星期后那个带头霸凌他的男生就消失不见了,他的身边总会接连出现不同的杀人案,但是从没有人怀疑过他。
他无法克制自己,做多了他没有了情绪,甚至没有了一点点感觉。
他是一架杀人机器,可是再冷漠无情,他还是会思考,他要杀什么人?该杀什么人?
最终他得出了一个满意的答案,或许自己该杀的,应该是那些罪大恶极的人。
后来,他加入了一个杀手组织。
程序员是他白日的伪装,夜晚之时他便是冷酷无情的杀手。
他并不是同情那些死去的人,只是觉得杀害无罪的人是一种错误。
他是如此的理性,理智,冷漠,就像一台精密至极的机器。
可是活了那么多年,他始终不明白那些人们所谓的感情是什么东西,与人接触时该有的常人反应都是他装的,奇怪总比怪异好。
除了码代码和杀人是他常做的事以外,他唯一的爱好就是听音乐。
捡到那盘磁带是个意外,听到那首歌谣也是个巧合,但就是这样的凑巧让他第一次感受到温暖。
就像是一泓温泉流过心间,冬日的寒冰一点点化了。
喜欢林暮远是因为她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让他有种成为人的感觉。
林暮远喜欢在歌谣响起时在空中翩翩起舞,只要看到她,白倾晚就会感到愉悦,这种感觉是谁都无法带给他的。
他总是笑着对林暮远说:“你是最特别的人。”
林暮远看着眼前这个孤寂冰冷的灵魂,她会化作漫天的旋律如一条温暖的棉被般将白倾晚围在其中,她会轻拍他的背微笑说:“你也是最特别的。”
对于白倾晚,她从没见过这样一个可怜又孤独的灵魂。
她想给他很多很多爱,想要温暖他冷如寒冰的灵魂。
甚至想要陪在他身边。
在他身边的日子,她忘记了自己的信仰和追求。
爱与信仰到底哪个重要?
爱重要,信仰也重要,只是在爱里,她的世界只有白倾晚一个人,而她的信仰里有那么多人,有坚持了那么久不愿放弃的梦想。
最终她做了决定,她的未来不该放在一个人的身上。
将决定告诉白倾晚后,白倾晚并没有答应她的决定,而是将她存放在那盘老式磁带里不放她出来。
爱是自私的,林暮远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依旧抱有一丝希望,希望她最爱的人可以理解她,可是结果证明她还是错了。
她逃出来是个巧合,出逃成功后她再也没有回去。
徐白莹和顾念怀听完林暮远和白倾晚的故事后,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小林木看着徐白莹和顾念怀就开始批评:“看看你们!好心办了坏事吧!现在你们懂主人的苦衷了吧!”
“可能我们真的错了。”徐白莹最先开口。
听到徐白莹的回答,顾念怀愣了愣,怀疑自己的耳朵。
第二天,徐白莹和顾念怀来到白倾晚的家,徐白莹把手中的那盘老式磁带放在白倾晚的手上抱歉的说:“白先生,对不起,你的委托我们做不到。”
白倾晚看着手里的那盘磁带浑身冰冷,脸色阴沉,半天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所以你们是要拒绝我的委托?”
徐白莹抱歉道:“是的。”
“为什么?”白倾晚不甘道。
“我们见过林暮远小姐了……”徐白莹说。
“你们见过林暮远了?”白倾晚显得有些激动,他捏住了徐白莹的手臂。
“是。”徐白莹被捏的手臂发疼,正欲挣脱。
但是白倾晚下一秒却反手死死擒住了徐白莹,一把刀抵在徐白莹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顾念怀咬牙切齿。
“我要你们帮我把林暮远找回来!”白倾晚威胁道,他的刀锋利无比,稍稍一触皮肤就有鲜血从徐白莹的脖子上渗出来。
“你做梦!!”顾念怀眨眼的功夫瞬移到白倾晚的身侧,他张开手只见一道闪电爆裂开来,照亮了漆黑的屋子,屋子瞬间亮如白昼,白倾晚被强烈的神力震出十米开外。
白倾晚摔倒在地面上,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猛然吐出一口血。
白倾晚面目扭曲怒吼道:“你是什么东西!”
顾念怀抱起受伤的徐白莹,眼底杀气四溢,冷冷道:“比恶魔还要可怕的神!”
顾念怀抬起自己的手,白倾晚再次腾空于空中,顾念怀愤恨道:“敢动小莹一根汗毛,我要你给她陪葬!”
“嘭!!”顾念怀一甩手,白倾晚重重摔在地面上,发出骨头碎裂的脆响。
顾念怀不管身后的白倾晚伤的有多么重,他抱起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