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芊芊插着腰喘口气儿,却听到一阵不小的鼾声,一转头,只见那只傲娇的西施犬正在旁边睡懒觉,好不惬意。
钱芊芊无语:“小狗?”
不理。
“小白?”
还是不理。
她走过去,蹲下身子摸了摸西施犬的两缕金毛,小家伙立刻睁开眼睛,凶狠地看了她一眼,“叫谁小白?难听死了。”
钱芊芊笑了:“肯理我了?”
“以后叫我九爷。”小家伙一爪子拍掉钱芊芊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钱芊芊吐槽道:“就你还九爷呢!”她揉揉小家伙脑袋,喊它:“小九,还在生我上次说你偷吃野鸡的气?”
小九很不高兴这“不威风”的称呼,可却对钱芊芊无可奈何,它总不能把她的嘴巴封起来。
“谁稀罕你的野鸡,还不够九爷我塞牙缝的。”
钱芊芊乐了,“成,知道小九不稀罕我就放心了。”
她逗趣一会儿,继续干活:用锄头挖了种坑,然后将带进去的种子播种好后,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累死我了。”钱芊芊拎着锄头:“小九,我先走了。”
小九懒得搭理她。
钱芊芊出了空间,却发现外头天已经亮了,原来她不知不觉在空间忙活了一夜。
刚刚放好锄头,她听到一阵吵闹声,貌似是大伯母的声音。
钱芊芊连忙出来,只见大伯母推搡着弟妹道:“今天要是不赔钱,我就送她们几个去见村长讨回公道。”
钱母尚在月子里,见状还是抱着哭闹的小弟出门,急的掉眼泪:“大嫂,孩子还小,也不是故意的……”
“什么不是故意的,你没看见我们家奇奇额头上这么大一个血窟窿吗?”大伯母不依不饶,”要么赔偿一两银子,要么拿五只小鸭换。”
钱母急红了眼眶:“大嫂,我们家里实在困难……”
钱芬见娘亲哭了,怒道:“你凭什么要我们赔偿?是他自己摔伤的。”
“你还敢顶嘴?”大伯母动手掐她,钱芊芊连忙冲过来护着弟妹:“你干什么?”
“姐姐。”钱宣“哇”地一声哭了,钱芬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大声解释道:“钱奇奇头上的伤是自己摔的,不是我们打的。”
躲在大伯母怀里哀嚎着疼的钱奇奇闻言,顿时冲过来骂:“你胡说,你们几个合起来打我一个。”
钱辉觉得自己是个小男子汉,连忙站出来推了他一把,“我们在家里玩得好好的,谁让你跑过来,嘲笑我们是死了爹没爹的孩子!”
他转过头告状,“姐,我们是气不过了才揍了他。可钱奇奇是个怂货,他打不赢我们,于是捡起石头想砸我们,却没想到自己太笨了摔了一跤,石头碰到额头,这才砸到流了血。”
钱芬接着道:“可大伯母非要闹着要我娘赔医药费,钱奇奇是自己摔伤的,凭什么要我们赔?”
大伯母一听这几个孩子信誓旦旦,顿时一手揪一个,“你们还学会睁眼说瞎话了不是?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们几个兔崽子。”
“来人呐,有人动手打孩子啦。“钱芊芊大力推开大伯母,练家子的她虽然不怕大伯母撒泼动手,可这事儿要想解决,还是得把动静闹大。
果不其然,她一嗓子引来左邻右舍的围观,大家连忙拉开气愤的大伯母,“一个大人,怎么能跟孩子动手?”
钱芊芊将钱母扶进屋子里后出来,留下胆小的钱宣在屋里照看,这才带着弟妹出来和大伯母讲道理,“各位叔伯婶婶评个理,钱奇奇恶语中伤在先,试图拿石头伤人在后,他自己摔破了脑袋,凭什么要我们赔钱?”
大伯母本来对昨天的事情怀恨在心,现在更是蛮不讲理,动手过来要撕钱芊芊,“你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伤了奇奇还想往外摘,你想得美!”
钱芊芊身手矫捷地闪开,暗中迅速用脚拐了大伯母一下。
大伯母猝不及防地摔了出去,众人竟然没有一个来帮忙的,钱奇奇也只知道哭,气得她爬起来,大怒:“你个小蹄子敢绊我!看我不打死你!”
她顺手捡起一根棍子就要揍钱芊芊,钱奇奇破涕为笑,拍手叫好,“娘,打死他们几个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
村民们脸色都不太好看,觉得钱奇奇太没有教养了。
钱芊芊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故意只闪不还手,狼狈躲闪的同时,还喊钱奇奇一声:“这话谁教你说的,你才是没教养。你个怂蛋,连两个女孩子都打不过,还有脸跑到我们家里来作威作福。”
“你才是没教养的怂蛋。我娘说了,你爹死了,你娘就是个软蛋,你们几个有人生没人教,以后肯定没出息。”钱奇奇平日里仗着大伯母疼爱,小小年纪就嚣张跋扈,被人说“怂蛋”,顿时不干了,“她们几个我怎么打不过了?上次我一个人撕烂了钱辉的衣裳,抢走了钱宣的馒头,打得钱芬哇哇哭,他们敢还手吗?”
钱芊芊看众人议论纷纷,继续讽刺道:“少在这里吹牛了,你这么能耐还能被她们几个打得头破血流的。”
“你个死丫头闭嘴。”大伯母恨的牙痒痒,追着她打,无奈钱芊芊灵活得跟兔子似的,怎么都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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