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提起来了,不会这么容易就搞定了吧?他赶紧站了起来,对着林香旁边的椅子做了个手势,热情地对林香说:“站着不好说,来来来,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林香颔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坐下来她也确实好说话,“虽说这房租在我的预算范围之内,这件事情我也考虑过了,但你也晓得,我只是个农村妇女,这手里头都是一分一分的挣回来的,这租金别人都承受不住,我自然也有些忌讳,若是能够承诺亏本了就将剩余的租金退还给我,那么还算给我吃了颗定心丸,但是租金却不退,若是到时候做不下去了,这租金也不可以退,也就等于我每个月花一百块租了间没用的房子,还不方便住。”
林香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换作男人,他对这件事自然也是担心的很,如果是在城里,那么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但是这是在农村……农村人可想而知。但房子的租金是上面定下来的,他也不好擅自改,但看林香确实是诚心诚意的想租,他也不想放弃林香这个好不容易来的,真心有意愿租这间房子的人,于是他说:“要不……你多租几年,我也好打个电话向上面帮你申请减点钱,你看怎么样。”
还没有重生的时候,福来鞋厂存在了很久,而且她很有信心能够把生意做好,所以点了点头,说:“五年如何?”
本来中年男人还想着能让林香多租半年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没想到林香一口把日期延长了两年,这也就说明,他有五年的时候不要管这间房子的破事了,不由喜笑颜开,对林香说:“我这就帮你去打电话。”
林香对他说:“我预算的租金每个月在85左右,如果可以,那么我就租五年,如果不可以,那我就只租三年了。”
“行行行!”中年男人连忙应承道,如果是房子刚开始租的时候,一下子砍十五块,他是定然不干的,可现在来问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林香这只砍十五块的,让他真心觉得林香真是善解人意,不为难人。
中年男人打电话的时候没有避着林香,他和那边电话的人对话的时候,语气有些焦急,看样子是恨不得把手里的这块烫手山芋扔出去,所以林香对自己说的这个价格还是势在必得。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中年男人挂断了电话,他的额头因为太过于紧张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看着林香说:“那么五年的租金就是八十五块。”
林香点点头,中年男人又说:“那么我们现在来签个合同吧。”怕她不明白,中年男人又解释:“毕竟你说租六年,于我来说,也只是口头上的承诺,我说要你每个月八十五块的租金,也很可能到最后变成了口头承诺,中途涨价了也说不定,所以我们现在签一个合同,到时候哪一方反悔了,我们双手手上也有凭证,可以起法律效应。”
对此,林香没有异议,万一她成功了,厂子却突然把租金提高了,那她可吃不消。
林香虽然没有读多少书,但终归还是读了些的,合同上的许多字她都看得懂,大约就是她不可以违约,厂子亦是如此,这份合同上面写的,许多都是对她有利的,所以她没有过多犹豫便签了,之后中年男人盖上公章,留了一份给林香,另一份他收着。
林香看着自己的签名歪歪扭扭,又看着公章下中年男人的字迹刚劲有力,不由暗暗想,以后有时间,她得好好练习一下自己的字体了。
一切差不多妥当的时候,林香对中年男人说:“我今天出来,手上没有带那么多的现金,明天我去信用社取了再来交。”
这个中年男人没有什么异议,不过他对农村人不是很信任,毕竟农村人没有什么法律观念,现在答应他好好的,也签了合同,没准一回家就反悔了也说不定,毕竟她现在钱也没有交,什么损失也没有,所以他问林香家里有没有电话,林香回答没有之后,他便让林香留了家庭地址。
林香走后没多久,他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是主厂那边打来的,说是准备在这边建一栋宿舍楼,原来近期主厂那边突然接了好多单子,忙都忙不过来,人员机器都不够用,所以打算在那边多找派人,然后往这边派送,都是外地人,没地方住,自然也住厂子里,因为考虑两边工资不一样,所以这边的工资也会跟着涨一些。
放下电话,中年男人不由感慨林香的运气真好,刚谈妥好价格,这电话就来了,若是晚来一会儿,等工资涨了,这小房子的房租自然也是要涨上一些,没准五年每个月一百块钱还租不到。
这边说林香离开厂子之后,她就先去了趟农村信用社取了五千块钱出来,因为怕存折放在家里容易丢,所以她早早地就把存折放空间里,这次谈妥了租金,她也就不用特意跑回去一趟拿存折了,方便的很。
她算了算,五年的租金总共需要五千一,上次李翠莲还了她一千,天天照ct连一千块的零头都没有花,所以还剩下九百多,她从存折上取五千已经完足够。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钱,说起来不心疼是假的,不过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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