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坐下后陈慕白开口,“这就是你的新宠?”
陈铭墨似乎早就习惯了他的说话风格,不见动怒,只是语气平常的做介绍,“这是你们第一次见面,孟莱,陈慕白。”
陈铭墨是那种看上去很阴的人,他随随便便看人一眼,就会让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可陈慕白似乎自带屏蔽系统,一点感觉都没有,依旧痞痞的坐着。
孟莱乖乖巧巧的打招呼,“三少爷。”
陈慕白又看了孟莱几眼,那眼神怎么都不像是继子看继母的眼神,转头去问陈铭墨,“您说,我该叫她什么?”
顾九思在心里一激叹了口气,陈慕白果然是来找茬的。
她看了看眼前的女孩,长得很不错,看上去温柔可人,虽然得到了陈铭墨的认可,却一点都没有盛气凌人的骄纵,不过能站在陈铭墨身边的女人,自然不会如她外表那般人畜无害。
陈铭墨喝了口茶,“虽然你们年纪差不多,可辈分在那里,该叫什么叫什么。”
陈慕白一脸犹豫,“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您二位的关系受法律保护吗?如果不受法律保护,您曾经有过那么多女宠,我实在不知道妈这个字前面的数字是几。”
孟莱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绿。
陈铭墨把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到桌上,杯中的茶水溅了出来,“放肆!”
陈慕白倒是一丁点也没被吓住,“这就听不下去了?外面说的可比这难听多了。当然您肯定是听不着的,谁敢当着您的面说啊,不过您不在的时候那就不好说了,要不我把听到的说给您听听,让您高兴一下?”
陈铭墨正要发作,警卫员进来说晚饭准备好了。
大概是陈慕白难得回家吃饭,陈铭墨不愿意父子俩闹得太僵,便摆摆手作罢,“行了,先去吃饭吧,九思也一起去。”
陈家家教一向严格,吃饭的时候没有人说话,只剩下偶尔瓷器碰撞的声音。
顾九思心不在焉的走过场,陈慕白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在出声的同时,筷子掉落到了地上。
“帮我捡一下。”
顾九思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他的样子根本就像是知道筷子会掉下去一样。
她弯腰下去捡筷子,然后僵硬着身体直起身来,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慕白。
陈慕白冲她笑了笑,拿过佣人送过来的新筷子继续吃饭。
顾九思却再也无心吃饭,果然又上了鬼子的当了!她大概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或者是陈慕白故意让她看到的。
这种世家,在光鲜亮丽的表面下,多得是糜烂肮脏。
桌上一切如常,桌下却春光乍泄,继子和继母的腿早已纠缠在了一起。
顾九思忘了,陈慕白是个百无禁忌的主儿,年轻后妈与继子之前的忌讳他根本不在乎,乱/伦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他就是这么阴暗,他是黑夜里的撒旦,他不怕下地狱,他要拉着所有人陪他下地狱。
顾九思忍不住又看了陈慕白一眼,他神色没有半点异常。
顾九思又看了眼孟莱,显然这位并没有陈慕白的演技好,小脸微红,似乎是沉浸在甜蜜恋爱中的小女孩,却不知那是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是,陈慕白比起陈铭墨来年轻,俊美,他主动示好,没有女人会拒绝。
又或许她更是个中高手,打算父亲儿子通吃?
顾九思小心翼翼的看了陈铭墨一眼,却看不出什么,陈铭墨在政坛沉浮几十年,也就练就了心有惊涛而面无波澜的本领,就算他察觉到,脸上也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他是打算默许了?
顾九思只觉得头疼,侯门深似海,她根本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顾九思回神的时候就看到陈慕白在瞪她,眼里的寒冰如同飞刀一样向她飞来。
她心里一惊,他是怕她会向陈老告状?
他想多了,她不是多事儿的人,她自然之道什么叫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这种事儿她向来有多远躲多远,更何况她根本说不出口。
她忽然觉得陈铭墨有些可悲,英雄迟暮,被身边的亲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真是可怜又可悲。
正当顾九思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在陈慕白的飞刀之下时,陈铭墨的声音缓缓响起。
“不要对你大哥打压的太厉害了。”
陈慕白极不屑的哼了一声,“我们斗得越厉害,您不是越开心吗?”
陈铭墨缓缓放下筷子,“现在你还根基未稳,不是翻脸的时候,董家势力不容小觑,还有陈慕昭,他们哪个是善茬?陈家还有那么多长辈在,他们现在是忌惮着我,如果我不在了,你觉得你能占到什么便宜?”
陈慕白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没本事的人才会靠女人。”
陈铭墨刚才压下去的火又冒了起来,“你说什么?!”
陈铭墨当年能做上掌门人的位置,除了自己的手段外,陈慕云母亲的娘家董家也是出了不少力,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心头刺。
“哦”,陈慕白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又不是说您,您激动什么。”
说完又拿筷子戳着碗里的白米饭,状似无意的问,“这水放多了吧?您喜欢吃软饭?”
陈铭墨彻底被惹怒,啪一声扔下筷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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