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抹妖娆,是他最不能耐住的波涛。
当苏彻走出那小屋之后,他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此地实在太小了。
花若怜瘫软的在地上,倚靠背后的墙壁,胸膛急促的起伏着,而她的面前咫尺的位置,整整齐齐的摆着四个尸首,正是那分舵的四位长老,他们的面容凝固的最后一刻部都是惊讶之容,恍惚之间,花若怜感觉到了天差地别之感。方才仍然性命担忧,可是如今……
看着苏瑾半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的模样,和那个妩媚的背影,花若怜仿佛瞬间看痴了。
苏彻沒有说话,而是看着來的女人,女人的模样仿佛比曾经更加的妖艳了几分,曾经的淡妆也已经悄然逝去,现在的她多了几分的成熟,少了几分稚嫩,又多了些许韵味。
“怎么啊,一年不见,不认识我了。”
声音未曾改变,可是行事方式和曾经的她大相径庭,以前的她不会如此的惩治他人,不过苏彻想來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她才出此行为。
“别说一年,即便是往生不见,我怎的能忘了你是哪样。”苏彻大笑着走上前,他想热情的和她拥抱,可是对方并沒有向前的动作,所以苏彻也就作罢。
四目相对之时,苏彻从她眼中看到了一抹羞涩,不过他也懒得问她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就如同当年相遇在那深渊之下,也未曾相问何來何去。苏彻径直走到了花若怜的身旁,右手轻抚其左手腕处片刻,接着将自己的手链打开,取出药丸三枚让其吞下。
整个过程十分的简练,也或许是因为她在,苏彻做的十分的害羞。
“这位是九州大陆项木寺的主持,项念大师。”苏彻为几人做着介绍,项念向少女点了点头,“多谢女施主搭救。”
“这是我的徒弟,花若怜。”苏彻有些颇为骄傲的说道,花若怜则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她是我的……”苏彻转头看着她,迟疑了片刻才说道:“好朋友,上兮玥璃。”
憨笑的苏彻沒有注意到,这句话说完之后,两女的眼神之中,一个闪过了一丝的失望,而另一个闪过了一抹惊异。
回到项木寺之后,花若怜被苏彻哄去休息,反而剩下的三人则在主持堂内,他们的面前就是越海军驻扎在项木寺的将军,苏瑾。
苏瑾被上兮玥璃击昏之后迟迟沒有醒來,本來现在苏彻想要和上兮玥璃一同审他,可是项念和自己保证了好几次他的身体已经沒有任何问題之后,苏彻才同意他一同前來。
三人端坐在三个方向之后,苏彻才松绑了面前的苏瑾,他仍旧昏迷,头仰靠在椅子上,松绑当然不是对他的尊重,而是对自己家族的敬重,毕竟他还是苏家的人。
一波灵气闪过,上兮玥璃将手放了下來,不一会苏瑾便醒了过來。
醒來之后的苏瑾十分的慌张,他环顾了四周,还想逃离,可是怎奈的他能跑了,三人根本沒有动手,光是上兮玥璃身上的威压,他都几乎要跪在了地上。苏彻转头偷偷的看了看上兮玥璃,她的实力已经超过自己非常之多,似乎已经达到了触不可及的地方。
苏瑾趴在地上,呲牙咧嘴的大叫,苏彻根本不知道他在叫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深知自己无法逃脱,便回到了方才的座椅之上,现在的他,已然眼泪纵横。
“说说吧。”苏彻根本沒有明说什么,而是想让他自己部说。这样一來苏瑾乱了手脚,他压根不知道苏彻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说过一通招了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可是又不能蓄意掩盖,这样一來,苏瑾陷入了两难的地步。
“沒什么好隐瞒的了,你说出來,或许仁义著称的苏家家主会饶你一命也说不定。”项念冷目看着苏瑾,这一次的目光,也是苏彻从來沒有见过的阴冷,看起來这两人之间是有不容小觑的仇恨了。
“是谁让你看住项木寺的。”苏彻一挑眉,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个问題直捣黄龙,苏彻并未收先提及四个长老的原因就是知道苏瑾会把所有的罪责甩到他四人身上,所以直接就将项念的遭遇搬了出來。
苏瑾沉默了好久,撇了项念一眼,低声说道:“花宗的人。”
此言一出,苏彻和上兮玥璃一同站了起來,向外走了出去,项念见此也跟了上去。苏彻根本懒得继续问他,因为他只要知道这个人确定了自己和花宗的关系就可以,下面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逍遥山庄,将北部冰河谷的这一带所有花宗掌控的势力部拔除。
就在这时,房顶之上出现了两个人影。
“你到底是谁。,”那站在前面的人,正是北部冰河州分舵的大长老,而身后的便是五长老。
大长老的表情非常的愤怒,可见他对于失去了四个亲如兄弟的人來说有多么的伤心,看來他欲将一切都扔到自己的身上了,不过苏彻也不着急,慢慢的说道:“你就是分舵主。”
“是又怎样。”大长老和五长老落在了地上,身后的五长老显得格外的从容,不过不是因为他不愤怒,而是因为他似乎在观察着什么。这一个举动让苏彻有些來了兴趣,他喜欢聪明人。
“可是陆恒生。”苏彻沒有回答大长老的话,而是望向后面的五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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