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木寺的外观从远处看上去和曾经的沒有什么区别,只是因为季节的变迁,泛黄的树叶落满了寺庙的顶棚,一种莫名的归属感席卷了苏彻的身。--
避水金睛兽的翅膀挥舞了几下,在天空中停了下來,苏彻观望了下去,寺院之中的僧人少的可怜,甚至连以前守‘门’的僧人也部换成了身披战甲的越海军。苏彻十分的‘迷’‘惑’,这件事情一定不是自己的大哥做出來的,更不会是父亲的安排。如此看來其中的古怪和那苏瑾拖不了干系。
这般想來,苏彻还沒有贸然出现,而是对身后的‘花’若怜叮咛了几句,让她安分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即可。见到‘花’若怜很听话的点头了之后,苏彻在收起了大眼,带着她落在了地上。
寒风掠过,错落有序的房屋将风声传递在了两人的面前,苏彻细细的探查了好久,待到他皱起了眉头,‘花’若怜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苏彻散开灵气,将整个项木寺搜查了一个遍之后,竟然沒有发现项念的身影,这让苏彻非常的诧异,不过待到苏彻第二次对整个寺院检查的时候才发现了项念的位置。他居然在项木寺的地下。苏彻來了项木寺也有好几次,这是他第一次知道项木寺竟然有地下的寺院。
多说无益,在这里猜想还不如下去看看,苏彻一转身,向项念的厢房走去,‘花’若怜也紧随其后。
“哇,这里是哪儿啊,”‘花’若怜进入了厢房之后惊讶了一番,不过说起实在话,第一次进入项念厢房的苏彻也是颇为震惊。这里沒有奢侈的布局,也沒有华贵的雕刻饰品,这里充斥着一股轻柔的檀香味,房间并不大,中间放着一个蒲团,而四周则部都是经书。每一本都经过‘精’细的装订,每一本都似乎被翻起了无数次又沒有任何的破损。
“项念的房间。”苏彻轻声回答,但是他仍然在细致的找寻着什么东西,‘花’若怜见此情景并沒有打扰他,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了一个放满了佛经的书架旁边。正当她要拾起一本书的时候,苏彻的声音传了过來。
“來,我们下去。”沒想到那蒲团之下竟然有一个空‘洞’,苏彻想到沒有想,对‘花’若怜说了一声之后,自己便纵身跳了下去。‘花’若怜无奈的向下看了看,里面是一片漆黑,无奈之下,她也只好运足了灵气,跳了下去。
下面的环境并沒有两人想象的那么糟糕,反而相比上面的房间更加的舒适。尽管上下两间房的布局和陈设都一样,但是可能因为在地下的缘故,墙体做厚了很多,有些‘潮’湿的感觉。下方的房间之中,有一个‘门’,此‘门’不大,但是可供一人弯腰通过,苏彻想了想,上前推开了这道‘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是一间小屋子,背对着他坐着一个人。虽然距离上次见面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苏彻仍然可以一眼就认出來,对面坐着的人便是项木寺年轻的主持,项念。
以项念现在的实力完可能探测出有人进入了房间,这又是苏彻奇怪的地方,项念不仅沒有防备,甚至他的灵气现在还处于懈怠的状态。
苏彻弯下了身体进入了房间,这时他才发现并不是‘门’口的‘门’故意开小了,而是这个房间就是根本直不起腰來的地方,上方的屋顶竟然只能允许他弓着腰。于是他回头对‘花’若怜说,“这里就这么高,你就在外面等我,如果刚才那些人來了你就來通知我。”
‘花’若怜虽然很纳闷他为什么十分着急的來到这里,不过也沒有质疑他的意思,便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外面也有很多的经书,‘花’若怜便想正好闲來无事,看上一看。
苏彻轻声的走到了项念的面前,这时的项念并沒有搭理他,而是闭着双眼手里呈打坐的手势。苏彻歪着头看了许久,也沒有见项念搭理他,便问道,“喂。”
这一声说出去,苏彻立刻探查到了古怪,因为项念依旧沒有搭理他,这就非比寻常了,苏彻盘膝而坐到项念的面前,双手顺势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这一刻,苏彻才彻彻底底的惊讶了。
项念的身都被人为的进行了封印,并且这样的封印虽然简单,但是多达几万处,简直将项念的每一处肌肤都进行了封印,每一处灵气都不得动弹。
想要快速解开这样的封印并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情,毕竟这个封印在苏彻的眼里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东西,但是如果将自己的灵气用去直接解开这个封印,会对项念造成不小的伤害,一旦不小心可能会让他丧失整个身体。
这样的后果可不是苏彻能够承担的起的,他回想起当初通慧大师为了铲除恶党时候给自己说那个绝大的预兆。面前的这个人,苏彻非救不可。
二话不说,苏彻运动了自然之力,虽然这样会对他自己的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对于项念和自己的诺言來说,苏彻沒有任何的迟疑。
他要用自然之力救他。
蠢蠢‘欲’动的灵气慢慢的飘洒在苏彻的身体周围,待到一定量出现之后,苏彻立刻双手一挥,部进入了项念的身体之中。进入的自然之力如同千军万马一般,披荆斩棘,将他体内的结界一点一点的斩断。相信与此同时项念的身体会如刀刺般疼痛,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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