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担心二哥和厉泽回来找不到人着急,不敢在空间久待。
出来后躺在床上想一想还是兴奋的不行,脑袋上的伤口也感觉不到痛意,整个人精神的有些过了头,最后竟抬起手捂嘴呵呵呵笑了起来。
“咦?”
文墨看到自己的左手腕内侧靠近大拇指的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青莲印记,往下捋了袖子发现连花带枝斜占了半个小臂,白嫩的手臂上缠着青色的莲花看上去漂亮极了!
可她明明记得以前胳膊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啊,怎么突然出现了一朵莲花来?难道是得到那个神秘空间之后的标记?
文墨想了一会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管它是标记还是什么反正也不难看,长就长着吧。
又想着空间里的那些土地,得好好的规划一下,蔬菜粮食什么的都要种,尤其是粮食,越多越好,家里有粮心里才踏实再也不用担心粮食不够吃会饿肚子的问题。
花圃里有很多稀奇品种拿出去也能换些银子贴补家里,除去被大嫂二嫂拿走的李掌柜赔偿的八十两银子之外,文墨的荷包里应该还有四十两没被发现,无论那八十两能不能拿回来家里都暂时不用操心银钱不够花的问题,但也不能坐吃山空,还是得想法子做点买卖有稳定的收入才行!
空间里的东西很多还不知道用处,比如那石雕莲花柱莲花里的白色液体,闻起来实在诱人,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她也不敢贸贸然的去喝,万一是毒药呢?
许多地方还得慢慢摸索,弄清楚了才能更好的利用。
“小妹,你醒了,头还疼不疼?”文俊端着一碗药回来就见小妹文墨醒了,放下药碗欣喜的问道。
文墨正想的出神,有人进来了都没有发现,文俊突然开口把她吓得一个哆嗦,转头看清是二哥文俊,才松了口气和他说话。
“二哥,我不疼呢!厉大哥去哪里了,咱们今儿晚上还回家吗?”
文墨也觉得奇怪,按理说她身子本来就差如今头上受伤流了那么多血,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清醒过来,即便是醒了也该疼痛难受才是,可她现在压根就不觉得头疼难受,相反却比没受伤时还要精神。
在心里默默的想了一会儿,她把这一切不能解释的事情都归咎为是自个发现空间太过高兴地缘故。
“那么深个口子咋能会不疼?今儿太晚了,你头上的伤也不能来回颠簸,大夫说你夜里有可能会发烧,咱们今儿就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夜里冷,马在外头怕冻出毛病来,厉大哥赶了马车去镖局了,说一会还过来。”
文俊坐下摸了摸文墨的额头见她没发烧放下心来,又重新端起药碗拿汤匙搅了几下,说:“来,药已经凉了,二哥喂你喝,大夫说了,好好喝药头上的伤才会好的快。”
文墨没说话,乖乖的张嘴喝药,虽然不觉得疼,但毕竟有那么大个伤口在,她也想快点好起来。
“二哥,我额头上会留疤吗?会不会破相?”
文俊听完小妹的话拿汤匙的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把药送到她嘴边,笑着对她说:“不会,你乖乖听大夫的话,按时换药喝药很快就会好。”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大夫说伤口太深有可能会留一点疤印,但现在也只能安慰小妹说不会留下疤痕,免得她想不开。
其实文俊真的是想太多了,以现在文墨的性子就是真的留下了疤痕,她也不会在意。
说出这句话不过是随口一问,她前世就对容貌不甚在意,别的女孩用几千几百块的化妆品保养品,她超市里几块十几块的大宝就搞定了!
古代人讲究,说法也多,脸上稍微一点点破皮小印记都叫破相,会影响说亲嫁娶,男人还好些,女孩子最是在意这些,因为破了相就很难嫁出去了。
文墨胡乱点了点头把药喝完又继续问二哥家里的情况。
“爹咋样了?腿又流血了呢,有没有事?”
“爹没事,你莫要操心了,娘和大哥都在家里看着不会有事儿,你好好的把身子养好,别叫爹娘担心就成。”
文俊替她盖好被子,看着她说。
“你睡吧,二哥在这守着你,等天亮了咱们就回家。”
“那二哥呢?还有厉大哥你们怎么休息?夜里冷这么坐着可不成。”
文墨担心他们没地方睡,这么冷的天坐上一夜第二天铁定会染上风寒。
“旁边还有一个小隔间,里边没人,大夫说了让咱们住,这里还有一张小榻,裹了被子也能凑合一晚,你快睡,养好了精神明儿坐在车上也能好受些。”
文俊解释了几句就催促她快睡觉,不让她操心这么多。
文墨见他催促自己只得闭上了眼睛,原以为会睡不着,不想没一会就睡了过去,一整夜都没醒也没发烧,厉泽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吃了医馆准备的简单清淡的早饭之后又提溜了一大包的草药就回了连子村。
因为文墨家的小院子在山脚下,人少僻静,昨儿晚上文家发生的事情村里倒没什么人知道,马车一路顺利的进了村停在文家院子门前。
薛氏在屋里听见动静就奔了出来,见是厉泽赶车回来急忙问道:“阿泽,墨丫头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