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俊打算等会回屋了再仔细问问媳妇,究竟和大嫂两个人做了啥事惹得爹娘这般坚决的要分家。
听见他爹问他,回答道:“儿子是不同意现在就分家的,可爹娘既做了决定坚持要分家,儿子也不能再多说什么,我听大哥的,大哥要是没别的想法,爹娘就看着分吧!反正分了家还是一家人,不过是不在一个锅里吃饭罢了。”
“那就这样定了,咱家是外来户,在村里也没什么宗族族亲,让你们娘跟你们说说家里的情况,怎么分配,听完了没有意见,我就去请了村长来见证一下。”
文成见儿子媳妇都没吭声,对着妻子薛氏说:“孩他娘,家里是你管着,啥东西都门儿清,你来说吧,你们几个也都仔细听着。”
薛氏听见文成话说完了,把文墨从怀里放开,坐直了身子才开口说话。
“家里有些什么,不用我说你们心里多少也是有谱的。地呢一共是八亩,山脚下的二亩我和你爹留着,西地的六亩分给你们,六亩地都挨着也没啥好坏之说,一家三亩要哪边的你们自个看着分配;鸡鸭这些加起来是十只,公鸡两只,母鸡六只,你们每家两只母鸡一只公鸡,剩下的两只母鸡归我们,还有一只猪,就不分了,过年的时候杀了分肉,往后还养在那里,轮流着喂;锅碗瓢盆那些老大老二家的最是清楚,你俩先拿,看着给我们匀出几个也就是了;最后是银子,这几年刨去吃穿用度、人情往来,也存了些银钱下来,加上你爹这回做工的工钱统共是九十一两。”
薛氏一口气把家里的地和东西该怎么分说了个七七八八,最后说到银子才停下来打算征求丈夫文成的意见。
“孩他爹,你看这银钱该咋分?”
“平分吧!”
嘴上这么说,还是看向两个儿子询问:“老大老二觉得咋样?平分成不?”
文韬还没来得及开口,李氏抢先说道:“爹,咋能平分呢?咱家可是孩子多嘴也多呢,俺家还两个小子,不得多分点吗?”
“爷们还没说话你瞎叽歪个啥?爹说咋分就咋分,再胡咧咧就给我滚回你娘家去!”
文韬本就气急,见这会了婆娘还纠缠个没完,越发没了耐心对着李氏张口就是一顿怒骂。
坐在一旁的谢氏暗自冷笑,大嫂还真是,逮着机会就要讽刺她生不出儿子。
手又轻轻抚上肚子,等着吧,等她这回生出了儿子挺直了腰杆子,哪里还用得着这样忍气吞声?
她可不是她亲娘那个蠢货窝囊废,生不出儿子护不住闺女还敢在家里使劲作妖,最后被爹活活打死,还害的她被后娘日日磋磨。
她还没生出儿子,就得忍着,不能惹怒了相公和公婆,不然真被休回家去可没人替她做主,少不得还要挨打挨骂。
所以啊,她得生出儿子来才行,这一胎一定是个男娃!
谢氏想着,勾起嘴角笑了,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疯狂渗人。
文墨本来担心二嫂听见大嫂的话会不好受,扭头看向她,正巧瞧见她那一抹诡异的笑容,使劲皱了皱眉头,突然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听见爹又开口说话急忙把头转回回去不再看她。
“老大老二,我和你娘打算在山脚那里重新起了房子,带着你妹子住过去,家里老房子也分给你们,大夫说了,她这病得安心静养着,山脚那块儿人少僻静,正合适。老大媳妇也不要再胡搅蛮缠,分家是分给老大和老二,不是底下的孙子,自是得一碗水端平哪边也偏不得,莫要说你家有几个小子这样的话,老二家就没有娃子了?这房子也是一人一半,是放东西还是推到了起墙由着你们哥俩商量去。家里就是这么个情况,这么个分法,还有啥我和你娘没想到的,你们想起来了就说。”
文成话落,这个家也就算是这么分了。
谢氏看着相公文俊一句话不说,知道他是没意见的,想了想张嘴问道:“爹娘,那赡养银子呢?按月给还是一年给一回?”
“是啊,爹娘,这赡养银子怎么个说法?一个月给多少?”
李氏被丈夫骂了一顿,又听了公公一番话,也知道自己说的没理,就是想恶心恶心谢氏,让她老暗戳戳的算计她,她又不傻,当时不明白事后还能转不过弯来?
却也不敢再接着蹦跶,怕丈夫发火又要休了她,这会听见谢氏说话,才想起来每月还要给公婆赡养银子,咋把这茬给忘了呢!也着急忙慌的追问。
“村儿里分了家的每家每月都是一百文,逢年过节买肉和点心之类的,咱家也一样,想按月给还是按年给都随你们。”
话是薛氏说的,和村里分了家的人家一样,既没多要也没少要。
李氏和谢氏听完安静下来不再开口,这样分再好不过了。
没想到一直没说话的老二文俊却此时开口对着大哥文韬说:“大哥,小妹身子不好,汤药费银钱,还要吃喝,爹一个人做工怕是裹不住,咱哥俩每月每家多给一百文你看咋样?”
“成。”
文韬答应的利索,李氏却急了。
“相公,咱家俩小子可是要上学堂了,束脩加上书本笔墨可是不老少,还有玉华,可也到了说亲的年纪……”
李氏典型的好了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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