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诗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好主意。
可不管怎么说,阮教授的生日都是个重要的日子,既然她和喻以默已经领了证,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顿饭也不是什么大事。
倒不如,改天索性同喻以默讲清楚,问问他的意见。
下定决心之后,阮诗诗这才松了口气,压在心头的重担卸下之后,这才沉沉睡去。
再见到喻以默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阮诗诗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听到窗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到窗口一看,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车。
没一会儿,二楼走廊书房方向传来了开门声,阮诗诗推门出了卧室,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容姨端着刚泡好的茶上来。
阮诗诗放轻声音询问,“容姨,是喻以默回来了吗?”
“对,少爷刚回来,不过好像不太高兴,我看他脸色不太好。”
“啊?”
阮诗诗顿时紧张起来,她本来就等着喻以默回来,打算跟他说一说明天父亲生日的事情,没成想正好赶到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容姨一头雾水的问道,“怎么了少奶奶,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阮诗诗说着,目光扫过她手中的托盘,连忙伸手去接,“容姨,把茶水交给我吧,我去送。”
“好,那你小心点。”
接下托盘,阮诗诗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走向书房。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耽误不得,刘女士上午就已经订好了吃饭的酒店,地址时间都发给她了,若她这边没搞定,肯定又要遭刘女士一顿数落。
走到门口,阮诗诗腾出一只手来,抬手扣了扣门。
“进来。”
听到里面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阮诗诗这才鼓起勇气推门进去。
喻以默正坐在书桌前,面色严肃的盯着电脑桌面,脸色相比平时确实冰冷几分。
阮诗诗端着茶水走到书桌前,轻声道,“这是容姨刚泡好的茶,我来给你送来。”
“嗯。”
喻以默淡淡地应了一声,头都没抬。
阮诗诗顿了顿,主动拿起茶壶给他倒了茶水,开口询问,“今天…工作很累吧?”
“还好。”喻以默说着,抬眼看向她,语气终是温和了几分,“脖子上的伤换药了没?”
“哦…换了。”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关心,顿时打乱了阮诗诗的节奏,“那个……”
喻以默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阮诗诗硬生生扯出了一个笑容来,故作随意的问,“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聊聊天,我这来了有几天了,也没看到你的父母,其实我挺好奇你父母……”
她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喻以默的面色猛地阴沉下来,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止了话音。
她莫名的心虚,迟疑的开口,“我…是说错了什么吗?”
喻以默面色严肃,眼底泛着冰冷,可是似乎又在隐忍什么,片刻后,他直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盯着阮诗诗,沉声道,“阮诗诗,你是不是很闲?”
这句话带着几分分量,说的阮诗诗一愣,顿时接不上话来。
“我……”
喻以默眉头压低,上前半步逼近她,冷声道,“如果我是你,我会把我的精力放在工作上,放在如何消除公司的那些流言蜚语上,而不是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沉声丢下这番话,喻以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不再停留,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朝门口走去。
阮诗诗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只不过是提了一嘴关于喻以默父母的事情,他就会这么大动肝火。
况且,如今他们领了证,就是一家人了,他的父母就是她的公婆,她想了解是正常的事,又怎么是无关紧要呢?
莫不是,喻以默从来就没将她当做家人看待?
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阮诗诗突然心头一冷,有些失落。
虽说从一开始,她和喻以默领证,也没打算要求他对自己情深义重,可是如今看来,他们又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呢?
阮诗诗难受又委屈,听到楼下传来发动引擎和汽车远去的声音,她这才慢慢地走出了房间。
容姨慌慌张张赶过来询问,“少奶奶,怎么回事?少爷怎么又突然走了?”
阮诗诗两只手紧握在一起,低头小声道,“容姨,我好像又惹他生气了。”
“这…怎么回事?”
面对容姨的再三询问,阮诗诗只好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听到她说起喻以默父母的事,容姨顿时变了脸色。
“少奶奶,原来你不知情啊!在少爷这儿,他的母亲可是禁忌话题!”
阮诗诗目瞪口呆,“什么?禁忌话题!”
她这还是第一次听说父母是禁忌话题的!
“哎!你不知道,夫人命苦,在少爷二十岁那年就走了,夫人是病死的,临死之前想见一面老爷,但是老爷公务缠身,没能赶回来,从那之后,少爷和老爷之间就有了隔阂……”
容姨长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平日里少爷跟老爷就不亲近,更是不愿别人提及他的父母,所以……”
阮诗诗在一旁,听容姨说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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