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阮诗诗躺在床上,将结婚证举在头顶,喃喃自语。
此时,阮诗诗脑海里一片混乱,接着她忽然想到喻以默在车上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喻以默说,可以什么都给她,唯独,感情没有。
其实细想起来,她不也是如此吗?
早在两年前,在那场羞辱的背叛中,她便对男女之间的感情丧失了希望。
甚至阮诗诗觉得这辈子她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不然,她也不会去相亲。
两个人之所以相亲,都是将自己的需求摆上桌面,并且没有任何感情。
婚姻,不过是给外人看,证明自己也是活得‘正常’。
想到这,阮诗诗有些如释重负。
她能和喻以默领证,虽然是意外中的意外,但这婚姻的本质却也是按照她之前计划那般,不谈爱情,只是搭伙过日子。
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阮诗诗自我安慰了会儿后,便扯过被子蒙头大睡起来。
直到她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五点多了,夕阳挂在天边,余光落在阮诗诗的床头。
阮诗诗揉了揉眼,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小喻,对吧,来来,喝水,还有吃个苹果,这些都是我今天早上去菜市场买的,可新鲜了。”
正当阮诗诗还在晕乎乎的考虑还要不要再睡一觉的时候,门外老妈热情四溢的声音,让阮诗诗打了个寒颤。
小喻?喝水?吃苹果?
这是家里来客人了吗?
阮诗诗挠了挠头,慢了半拍后,才猛地想起,喻以默说过会来家里的。
难道这个小喻就是喻总!
阮诗诗好似火箭一般冲了出去,刚出房门口,就撞上了端着水果盘前来敲门的刘女士。
刘女士白了眼自己这个风风火火的女儿,然后转脸就挂上了慈母般的笑容,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诗诗,你出来的正好,小喻来了,你快过来陪他说说话。”
听见老母亲这么说,阮诗诗心里咯噔了下,下意识的看了墙上的壁钟,时针刚好指到了六点。
他真的来了!而且还真准时。
阮诗诗尴尬的笑了笑,有想躲回房间的冲动,可刘女士眼明手快,一把抓住阮诗诗的手臂,将阮诗诗扭送到了坐在客厅沙发上喻以默的面前。
“你们聊,我去煮饭了。”刘女士笑着说完后,立马闪退。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阮诗诗杵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就连眼神她也不知道该放在哪儿,时而看看脚尖,时而瞟向了喻以默。
喻以默此时穿了一套灰白色的运动衫,整个人看上去沉稳又不失阳光,比他白天的西装领带看上去更亲切了许多。
他这是回去,特意换了衣服吗?
阮诗诗的思绪又开了小差。
“诗诗。”
喻以默开了口,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阮诗诗下意识的抬起头,脱口而出应道,“喻总。”
说完,阮诗诗有些意识到不对,她之前还没告诉喻以默,她是喻氏集团的员工。
现在又爆出身份,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有心机?怀疑她,今天自导自演的这场相亲。
片刻之间,阮诗诗脑海里补出了无数画面。
谁知,喻以默并没在意她说什么,继续对她说道,“手伸出来。”
阮诗诗听话的伸出了右手。
“左手。”喻以默说。
阮诗诗收回右手,乖巧的伸出左手。
这时,喻以默拿出了一枚铂金戒指,套在了阮诗诗的左手无名指上。
他动作轻柔,优雅,一气呵成。
阮诗诗却惊呆了,心直突突的跳着不停,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说不出话来。
当她看向喻以默时,她发现,喻以默左手无名指上,有着一枚一样的戒指。
不过,他手指修长,光洁,显得戒指格外的好看。
“尺寸刚好。”喻以默对自己的眼光,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阮诗诗内心再次激荡不已。
“我说过,我会给你一切。”喻以默抬眼看着阮诗诗,“以后你就叫我以默,而我就叫你诗诗。”
喻以默的声音很轻,但字字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我……”阮诗诗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是不是太快了?我和您才见了一面,对我,您似乎都不了解吧?”
阮诗诗憋红了脸,终于将想说的话说出了口。
其实与喻以默结婚,她倒是没有什么好顾虑的,毕竟她又不会损失什么。
可对喻以默来说,那就损失大了!
喻夫人这个含金量绝对比装有十大卡车的钻石还要值钱,她简直是赚大发了!
“你说的了解是什么?”喻以默微微挑了下眉。
被问及,阮诗诗抿了下嘴,举例的说了几样,“比如我叫什么,在哪儿工作,什么大学毕业的……”
“你叫阮诗诗,今年24岁,毕业于江大行政管理系,如今在喻氏集团工作,在校期间交往了一个金融系的男友,毕业时分手……”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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